鄭嶽見她要哭,當即就擰了擰眉頭,沉聲道:“誰說的老子去砍了他。?? . tw . ”
秦雲香吸吸鼻子:“你說的。”
鄭嶽抿脣,媽的,女人記性真好。
秦雲香見他沉默不語,還背對着她,當即嗚了兩聲。
鄭嶽眉頭蹙了蹙,扭着身子看她。
秦雲香偷偷的瞄了他一眼,見他看她,當即垂下眼瞼,咬着脣,低低的嗚咽出聲。
鄭嶽僵在原地,直看她,老子記得你以前沒這麼麻煩的。
過了一會,秦雲香還沒收聲的意思,鄭嶽怒了,兩步走過來,鐵臂一伸就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扔牀上去了。
他直直的壓上去,行動粗魯,一把堵住了她的脣。
媽的,老子讓你哭,一會還有你哭的。
戰到後面,秦雲香已經哭不出來了,在鄭嶽的一番番壓榨下,暈了過去。
白天的時候,兩人才逃亡回來,秦雲香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的體會恢復得竟這麼快。
第二天,秦雲香在鄭嶽的懷裡醒來。
身子剛剛一動,不禁覺得又酸又痛,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她輕輕低吟一聲,鄭嶽便已睜眼看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秦雲香偏頭看他,卻見他赤果的肩上已染了一片血色,除了被箭射中的傷口處還隱隱有血沁出外,周遭地方的血色已經發幹。
秦雲香一見,不由大叫一聲,當即從他懷裡翻身坐了起來,隨即半撐着身子,一手按在鄭嶽的腦側,一手伸去觸摸他的傷。
與此同時,鄭嶽卻深吸了一口氣。
秦雲香全然不知,只着急的道:“你不是說有軍醫過來嗎你不是大將軍嗎怎麼都不先管你”
鄭嶽不答。
回頭一看,卻見鄭嶽一臉緊繃,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的身子,對她的話似乎一句也沒聽得進去。
秦雲香這纔想起此時的她是怎樣的光景,還沒來得及躲,整個人就又被人緊緊的壓在了身下。
鄭嶽收到下面的人送上來的玉佩時,不由朝不遠處正摺疊衣服的秦雲香看去。
他摩搓着玉佩,想起底下人說的話,眉頭不禁又緊了一分。
他沉吟了片刻,終是朝秦雲香慢慢的踱步過去。
秦雲香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只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
以前她在秦家的時候,大大咧咧的,說話聲音也挺大的。
可是,經歷了一些事後,她也收斂了不少。
再遇鄭嶽後,她的性子又慢慢的活躍了起來。
只要不想到他是大將軍,只是她的木頭,她就又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
然而,在成爲他的女人後,那種獨屬於女人的柔媚和對男人的依賴總在不知不覺中就流露了出來。
鄭嶽立在她身旁,目光落在她摺疊衣服的手上。
他就不是個煽情的人,除去在男女之事上會主動外,平常也不會動不動就去抱秦雲香亦或者去親近她。
一般情形下,就是他坐在一旁研究他自己的事,也不管秦雲香在做什麼,只是偶爾擡頭掃她一眼,然後又淡漠的垂下頭去。
即便秦雲香給他送茶過去,他也不會多說什麼。
若是不知情的看見兩人相處的模式,定然也只會把秦雲香當成服侍他的侍女。
秦雲香雖有小性子,卻也從不在他處理正事的時候去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