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馬車紫曉楠雖然逛過無數次的紫禁城但是那些景雖然一隻被好生照看維護者終究有些敗落了有些地方甚至年久失修宮殿看着是華麗可怎麼敵得過眼前這活生生的金燦燦的嶄新嶄新的巍峨宮殿
只見宮殿門前左右設立的一對金龍金龍的兩顆眼珠子一看就是上乘的黃玉雕琢成金龍的龍鱗雕刻的細緻入微甚至連小小的細節上都頗費工夫一條金龍遙看去栩栩如生好似要展翅翱翔
紫曉楠看的呆了卻聽的龍龍:“怎麼了喜歡那兩條龍?”
紫曉楠怕龍龍下一句來了“弄來給你”忙收斂了自己欣賞又感嘆的目光搖:“沒有趕緊進去吧救人要緊!”
說着回頭看了一眼舞哥懷裡依然昏迷着的袁子清說也奇怪這個袁子清身子骨還真不是一般的較弱換做是別的男人在舞哥的醫術之下早該清醒過來可這袁子清燒都退卻了卻一直昏迷着
弄的紫曉楠七上八下幾次三番問舞哥袁子清不會嗚呼了吧得到舞哥肯定的答案後她才放心
不過放心也不能全放下她可是記得舞哥說過袁子清身重了那勞什子劇毒如果不治好嗚呼也是遲早的事情是以趕緊催龍龍進去
外頭夠華麗了及至進內饒是紫曉楠已經做足了準備也有些吃驚料不到會如此的華貴
只見正殿等分三室左右兩室以五彩的玻璃珠子簾幔相隔着再覆着一層淺粉色的薄紗將裡頭遮的朦朦朧朧看不甚清
只是左右兩殿上方各懸掛着牌匾兩方左邊一方懸着描金大字曰:金祥殿右邊一方也是同樣的描金大字威武有力曰:德隆殿
正殿上一塊“一統江山”的匾下是一把祥雲金鏤扶手椅扶椅邊上設着兩把檀木嵌琺琅玫瑰椅
如今椅子上坐着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年約五十光景神采奕奕神抖擻
因爲龍龍進來的匆忙未讓人先行進來稟報所以當他帶着紫曉楠舞哥和昏迷的袁子清入內的時候龍椅上的人着實吃了一驚
“是不是要行禮啊古代電視裡見着皇上不是都要行禮的嗎?”紫曉楠一個人心裡小聲的嘀咕着但是卻沒有動作她在等龍龍龍龍行禮她也行龍龍不行那她……也就不行算了
等了小會兒果然有人行禮了卻不是龍龍二十主坐上的男子只見他撩起龍袍虔誠恭順的跪在龍龍面前給龍龍磕頭請安:“莊主不是說要三四日後才能到嗎?怎麼來的如此之快言凌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
嚇!
紫曉楠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對面跪着的這個人確定是皇上而不是個穿着龍袍跑龍套的?
要真是皇上這未免也太太太出乎人意料了吧
龍龍身份再是尊貴怎麼可能會尊貴到皇上都對其叩首的地步
紫曉楠不敢置信的看着龍龍卻發現那個明黃色的身影在看着自己她忙禮貌的朝明黃色的身影笑
“你好初次見面……”她本來想來一番自我介紹的但是顯然對面的人已經知了她是誰
“莊主夫人屬下藍言凌給夫人請安”對面的皇帝對紫曉楠自稱屬下就和王勝等人一樣的自稱靠敢情他不會還比不上鑾壽山莊的一個管事的吧?
“那個你起來說話別跪我啊!”平時被丫頭婆子下人們跪紫曉楠已經是渾身不舒服今朝還要被九五之尊的皇帝跪她自然更是如坐鍼氈
“起來吧你現在已經是皇帝了就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對我行跪拜禮不合禮數!”龍龍開雖則平淡但是卻帶着無邊的魄力
皇上藍言凌忙點頭稱稱是雖然不行跪拜禮但是對龍龍的尊重卻不言而喻
“言凌你過來看看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龍龍雖然說不讓皇帝對他行跪拜禮但是對皇帝說話的語氣儼然像在差遣一個小弟
藍言凌忙上前看着舞哥手裡的人面色蒼白肩頭纏裹着滲血的紗布他猛吃了一驚:“袁少傅莊主袁少傅這是怎麼了?”
“袁少傅?是不是袁太傅的大兒子?”龍龍看了一眼袁子清問
“正是五年前莊主進宮應該和他有過一面之緣此人正是袁太傅的長子袁子清太子的少傅”皇上忙恭順的答話
紫曉楠這會是聽清楚了五年這兩個字心中頓了一下五年前龍龍進過宮?怎麼可能龍龍不是才三歲?難不成是這個皇帝看到龍龍心裡怕的很話都講不清楚了所以把五個月說成五年了?
嗯應該是這樣的
這麼向來她也沒有再去追究五年這個兩個字眼只是問:“太子少傅不就是教太子讀書的人?他怎麼會在汴州境外的?”
“夫人有所不知犬子爲了少傅打死了他的太子妃少傅自覺的事因他起他心裡感到罪孽所以自請了貶職出任汴州刺史”藍言凌對紫曉楠的態度和對龍龍一樣的恭敬
只因爲他從龍龍眼神裡看得出龍龍對紫曉楠的與衆不同所以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這個袁子清他倒真是奇怪別人不得升職他還自請貶職”紫曉楠一個人在邊上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