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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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眸子一沉,面上泛出笑來,打橫將何雅抱起:“雅雅說的對,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望着沈澈近在咫尺的笑顏,何雅伸手摟住了沈澈的脖子,這人,對自己是好的。

何雅躺在牀上,發現被子只有一牀。沈澈瞧她皺眉要問,用力一吹,將牀頭油燈燈給熄了。

“我還沒脫衣裳……”何雅驚呼未完,沈澈低聲道:“我來。”

何雅:……

若是要抗拒,何雅自然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黑暗中卻勾脣一笑,沈澈這事兒上素來靦腆至極,若是刻意討好自己,還不如好好享受享受。

沈澈熄了燈便覺後悔,什麼也看不見,兩手摸索而去,正摸在鼓鼓兩團之上,一下子感覺好像他就是想那麼做似的。幸好誰也看不到誰,終是咬着牙,小心將小老虎外面的衣裳脫了。

雖是看不見,但何雅也能感覺到沈澈呼吸的絮亂,一躺進被窩,便故意低聲抱怨冷。沈澈背一僵,忙胡亂除了自己衣裳鑽了進去,免不了與小老虎肢體相觸,臉頰愈發發燙。

兩人雖有肌膚相親,但從來都是何雅主動,至於沈澈,一是這一輩子也就碰過小老虎,二是面對的並非自己心儀女子,三是小老虎把能做的都替他做了。因此這對於沈澈來說,無異於第一次“主動”地去對一個女人“下手”。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該從上邊下手還是該從下邊下手,從哪邊下手會不顯得生硬也不會讓對方感覺到不適,直接下手是不是太突然了,需不需要先親親,想到親,沈澈腦子裡又出現了小老虎把舌頭也伸進來的惡習……等等等等,沈澈越想越覺得混亂,手心裡出了汗,怎麼也擡不起來。

何雅躺在一旁等得發睏,不知道沈澈想幹什麼,看那架勢,分明有點那個意思,怎麼又沒了動靜。她忙活了大半夜,早困極了,架不住躺在被窩裡暖和,一會兒就翻了個身,面朝裡去了。

何雅一動,沈澈腦子一跳,手不受控制地扒了過來,醒悟過來時,已經摸到了小老虎懷裡。

何雅那濃重的睏意立即消退了一半兒還多,這貨原來根本沒睡着啊,心裡突然有些明瞭,只怕沈澈太過靦腆,不敢動她,心裡忍着笑,只裝作繼續睡,看他怎麼着。

沈澈一咬牙,反正手已經不聽話了,他做事從未半途而廢過,手摸了半天終於從衣縫中摸了進去。

好在何雅一直躺着,並未出聲,沈澈略覺心安,但頭上已經冒了一層密密的汗,但是,先前那不甘不願早不知跑哪去了,只覺得這番費力極其值得,掌中之物,又軟又綿又熱,不大不小正合適,摸了一下便想握住不放,又不敢用力揉捏,輕輕一捏,又覺極富彈性,這麼摸着只覺其樂無窮,他自己不覺得時間已久,漸漸連另外一隻也照樣輕輕揉捏把玩。

他愈發興奮,哪知何雅在他揉捏之下愈發睏倦,漸漸的已經不能感覺沈澈摸了多久。

沈澈終於覺得夠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手順着小老虎細膩溫熱的皮膚漸漸向下,滑過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曲線,終於觸及到一片芳草,此時他心中簡直像有一萬隻鼓同時在敲,而身體早就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地喚道:“雅雅,雅雅。”

黑暗中只聽得他急促的呼吸,根本無人應答,沈澈湊近何雅的臉,又喚了兩聲,回答他的只有何雅綿長的呼吸聲——她早已睡熟了!

沈澈:……

憤憤收手,沈澈睜着眼躺了好一會兒,次日起牀,果然是兩個熊貓眼,而罪魁禍首,早就精神抖擻地遛狗去了。

何雅遛了一大圈回來,發現沈澈居然在家,纔想起來今日是洗浴日,她一面逗弄着可愛,一面留心沈澈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沈澈臉上有一股子幽怨。

肉圓子和春生、夏晨可不知道這些事情,只覺得這兩人站一塊兒處處透着古怪。

比如夫人問:“你眼怎麼腫了?昨夜沒睡好?”

老爺更奇怪,不說話就算了,只拿眼瞧着夫人,還不是直直地看,是眼皮子拉成一條直線,眼珠子向下,活脫脫的深閨怨婦。

肉圓子正看得津津有味,猛然捂住嘴站了起來,院子裡同時響起沈澈驚恐的叫聲,春生和夏晨慌忙跑過去,可也不敢上前。

何雅先嚇了一跳,卻極快地喝住了可愛,拉起被可愛按在地上的沈澈,沒好氣道:“知道它不喜歡你,還敢摸它尾巴!”

沈澈只恨自己手和昨夜一樣不聽話,被可愛一嚇,肚子裡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待回屋換了衣裳出來,何雅早不知去哪了,不過肉圓子照例唸了一大串他要乾的事情。沈澈在西間呆得昏昏沉沉,突然聽到有玉硯的聲音,還疑心自己是在做夢,卻見玉硯推門而入,見了他便抱住他兩腿嗚咽地哭了起來。

沈澈方知這不是夢,卻未想過效果來得這麼快,見玉硯不停地哭,又從他脖子處看見片片淤青,疑心玉硯已經被那夏公公給侮辱了,氣極兩眼愈發幽潭一樣,一語不發要出去找小老虎,卻被玉硯抱住腿,問又只哭不說,只求沈澈算了。

兩人正拉鋸中,何雅從外面進來,玉硯猛地打了個哆嗦,沈澈將臉轉到一邊,並不看何雅。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玉硯麼,怎麼,嫌我這裡不好,去了夏公公那裡,怎麼又回來了?”何雅笑着道。

玉硯見識過夏公公的手段,才知道何雅真算仁慈的,當即跪在地上磕頭道:“玉硯知錯了,求夫人開恩讓玉硯回來。”

何雅瞟了沈澈一眼,尋思玉硯回來了,沈澈該是高興纔對,怎麼死了老孃的樣子,她看到玉硯露在外面的傷,估計沈澈十有*是以爲玉硯失了身,眼睛一揚道:“夏公公那兒發生了什麼,給老爺好好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