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遠沒有繼續糾結下去,他很清楚自己再怎麼糾結,也是不可能從歐陽林這裡掏出什麼實話的,一切只有靠自己慢慢來發現,
而且他還想到一個問題,就是上峰爲什麼會派他接近歐陽媛,目的當然是接近歐陽林,但是僅僅是爲了一筆五千萬的黑賬嗎,那筆五千萬背後到底隱藏着什麼,也許只有找到這筆五千萬的下落,一切就會漸漸清晰下來,
想到這件事,他突然想起了遠在S市的夜來香,自己要她在皇朝尋找那批五千萬的貨,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危險呢,想到這個問題,時遠突然有些擔心,
回到房間,時遠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歐陽媛看他臉色這麼難看,不知道他是爲了什麼,
“怎麼了,時遠,是不是那個戒指有什麼問題。”
時遠怔了一下說:“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擔心夜姐。”
“爲什麼,皇朝那邊出了什麼事嗎。”聽他突然說起夜來香,歐陽媛奇怪地問,
時遠搖搖頭:“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我突然很擔心。”
歐陽媛看他如此鄭重,就小心地說:“你要是擔心夜姐,就打個電話問問唄。”儘管看到時遠爲別的女人擔心,自己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歐陽媛還是表現的很開通,也許是因爲跟了這傢伙這麼久,什麼都要學着接受,
時遠這纔想起自己的電話已經在那天的戰鬥中遺失了,隨手拿起歐陽媛的電話,歐陽媛翻了兩下白眼說:“還說沒有出去鬼混,把電話都扔在人家那裡,穿一件女襯衫就跑回來了。”
時遠沒有心思理會她的怨言,撥通了夜來香的電話,
看到是歐陽媛的電話,夜來香很快就接通了,聽到是時遠的聲音,馬上就是一通狂罵:“小遠子,你個沒良心的死鳥,一個人跑到那邊抱着媛媛逍遙快活,把老孃丟在這裡給你們看家護院,還有沒有良心了你。”
聽到夜來香的聲音,雖然是一通狂罵,時遠竟然心裡舒服了不少,至少能聽到夜來香的聲音就說明她現在還沒什麼意外,要是夜來香沒有罵他,那纔是出了大事,
“大老婆,你在那邊有沒有出什麼事。”時遠還是問道,
聽到時遠關心自己,夜來香似乎心裡得到了一點安慰,
“怎麼,你還知道問問老孃,把老孃一個人丟在這裡,你良心怎麼放得下。”夜來香酸溜溜地說,
“夜姐,你這可冤枉我了,我人雖然在這裡,可心裡卻是從來沒有放下過夜姐你呢。”時遠現在當下之急就是多說兩句好話,安撫一下夜來香,誰知卻忘了身邊的歐陽媛,歐陽媛一聽他這句話,馬上就伸手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哼,嘴上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想我,說不定這會兒媛媛就在你身下呢,在這裡說好聽話哄我高興。”夜來香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有點甜絲絲了,
這點倒是沒有冤枉他,歐陽媛此刻確實就在他的身下,不過卻是用手抓着他的大腿根,狠命的畫着圓圈,
電話的音量有點大,歐陽媛坐在牀上也能聽得見夜來香在說什麼,心想好你個夜來香,我和時遠做什麼你還能管得着嗎,就算想管,你遠在天邊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歐陽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說我們在做什麼嗎,我就做點什麼讓你聽聽,非氣死你不可,
於是歐陽媛很曖昧的衝着時遠一笑,這笑容在時遠看來有點陰險的意思,還沒領悟過來她要做什麼,歐陽媛就伸手拉開了時遠的拉鍊,
這妞要幹什麼,時遠突然有種被謀害的感覺,歐陽媛陰笑着把手伸了進去,
“你說你想我怎麼這麼多天不給我打電話,還有你的電話呢,怎麼打過去總是關機,還拿媛媛的電話打過來,肯定這會兒正躺在媛媛的被窩裡呢。”夜來香幽怨的說,
歐陽媛分明聽見了夜來香的醋意,一隻小手更加忙碌的在小時遠的頭上揉來捏去,但這妞實在業務有點生疏,小時遠非但沒有昂首挺胸的配合她的工作,反而低頭萎縮的想要躲開她的騷擾,
時遠竭力抵抗着歐陽媛在自己下體的侵擾,這邊還要哄着夜來香:“夜姐,你說什麼呢,媛媛這兩天出了點事,我哪裡還有什麼閒心做那種事呢,你那裡怎麼樣,也要注意安全才是。”
“媛媛出什麼事了,要不要緊。”夜來香聽見這句話,倒有些擔心了,
“現在沒什麼事了,你也不用擔心,另外上次我說的那件事,你不要再查了。”時遠想起正事,連忙說道,
“對了,你說的那批貨,我找了好幾天沒找到,但是我發現酒店在西郊居然有個倉庫。”夜來香聽他說起那件事,倒想起自己的發現了,
“什麼倉庫。”時遠一下子警惕起來,
“說是倉庫,但是並不大,而且那邊好像有三四個人專門在那裡看着,好像裡邊放着什麼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歐陽林和亮伯說的那批貨呢,時遠心裡突然很激動,突然一下子有了方向,自己的任務也算是有了進展了,
“你怎麼發現那個倉庫的。”時遠很驚異夜來香能有這個驚人的發現,
“哼,還有什麼能難倒老孃的嗎。”夜來香得瑟了一下,馬上也覺得自己有點張狂了,就接着說:“其實很湊巧,那天我和柳姐帶着小冉冉出去玩,柳姐看見邵野和一個老頭子在那裡竊竊私語,我覺得很可疑,就悄悄地跟了過去,這才發現這個倉庫,這裡地方很是偏僻,估計除了邵野,酒店裡沒有一個人知道它的存在了。”
“什麼樣的一個老頭子。”時遠問道,
夜來香就簡答的描述了一下這個老頭子的模樣,聽起來竟然和亮伯的特徵不吻而合,難倒是亮伯專門又去了哪裡,看來他們說的就是這批貨了,那亮伯去那裡是要幹什麼,是要轉移貨物嗎,時遠暗想,
“你聽我說,夜姐,這件事你不要再查了,等我回去再說。”時遠趕緊叮囑夜來香,
“爲什麼,好不容易纔查到這批貨的下落,等你回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說不定人家早把東西給轉移了呢。”夜來香聽他這麼說,自己倒有些急了,
“你聽我說,這件事很危險,我不想你因爲這個遇上什麼危險,不要去查了,等我回去再說,知道嗎,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去,你保護好你自己就行,別的不要再管了。”時遠儘管也很擔心那批貨,但比起夜來香的安全來說,還是夜來香更爲重要一些,所以就一個勁的叮囑夜來香,
歐陽媛聽着他在那裡和夜來香說着什麼倉庫,又是什麼貨的,心裡奇怪,但手裡並沒有停止動作,無奈時遠心裡滿心思都是夜來香的安危,哪裡有心思去迎合她的騷擾,歐陽媛忙活了半天,這傢伙就是一直低垂着腦袋,絲毫沒有一點雄起的跡象,
擡頭看了時遠一眼,這傢伙正專心致志的在給夜來香說話,好像壓根沒有理會自己的努力一樣,歐陽媛有種被輕視的感覺,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跳了出來,
時遠還在那裡說着話,卻突然覺得下體一熱,竟像是進入了一個溼潤的沼澤地一般,低頭一看,卻看見歐陽媛一頭蓬亂的長髮,
“噝……”時遠倒吸一口涼氣,歐陽媛的吮吸雖然很賣力,但不得訣竅的她不時的會用牙齒刮到那蘑菇頭上,如此一來,時遠非但沒有感到一絲衝動,反而有種想逃避傷害的想法,
“怎麼了,小遠子。”夜來香在電話那頭聽得聲音有異,連忙問道,
“沒什麼,有隻小老鼠,不給你說了,我去捉老鼠了。”時遠連忙就掛了電話,那邊夜來香一愣,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掛了電話,嘴裡恨恨的罵了兩句:“死小遠子,還說什麼媛媛出事了,我看兩個人就在那裡揹着我幹好事呢。”
放下電話,歐陽媛還在那裡賣力的工作着,一頭秀髮隨着她賣力的吞吐而飄動不已,
“行啊你,會的倒不少啊,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時遠苦笑着問,
歐陽媛恨恨的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又啐了好幾口,才擡起頭來說:“真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樂趣,夜姐還那麼喜歡玩這個。”她那晚躲在被子裡偷看夜來香在時遠的胯下埋頭工作了半天,今天就來個見樣學樣,誰知實際操作起來才發現好像並沒有那麼有樂趣,
時遠啞口無言,這纔想起夜來香也曾經這麼爲自己服務過,不過那天是看歐陽媛睡着了呀,看來那妞那天晚上是裝睡來着,這妞居然偷師學藝,不過這沒有老師看來還是不行呀,她雖然賣力不小,但比起夜來香的吹簫功夫還是天壤之別呀,夜來香那功夫帶給人的是享受,而歐陽媛卻只能帶給人恐懼,
“看來有機會你得找夜姐好好學學呀。”時遠看看自己在歐陽媛的奮戰下很受傷的兄弟,很懊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