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走了父親,轉過身來。注視這我,許久。
“靜,你可知,我不想讓你踏入這危險的世界。”
他輕入呢喃的嘆息還是被我聽到了。身子一陣,他真的是擔憂我。這樣不就足夠了麼。
“野,我很開心,能夠和你並肩作戰。我不想在看着你受傷我卻躲在一旁,什麼也做不了。”
野,我喜歡你。我也想要保護你。從前看着你孤單作戰的背影,我就想擁住你,讓你感到溫暖。現在,我擁有了保護你的資格。我就不會在輕易讓你受傷的。
這個想法不斷的在心中堅定。
雖然野知道了我的死神身份。我卻並沒有常常利用。
我深深的知道,我的死神之力絕對強過野的能力,我不想讓他感到負擔。反正,一般的惡靈野都可以輕鬆的對付。等到出現野無法對付的惡靈我在出手吧。
有許多死神方面的東西我都還不瞭解。野便有耐心的開始和我講起關於死神的東西,
聽了一段時間,我才知道。半月和野不離身的刀叫做“泣”。
傳說,第一代死神並沒有“泣”。有一次,兩個相愛的死神遇見了強大的惡靈。
惡靈強大到兩人聯手都無法打敗。男爲了保護心愛的女人。死在了惡靈的手中。女得以逃脫。可是女從未忘記過男,也無法從失去男的痛苦中得到解脫。整日以淚洗面。直到有一日。
女的淚居然形成了一把純白的刀。這把刀似乎能夠懂得女的想法。讓她運用自如,如虎添翼。於是,女找到了那個惡靈。並殺了它爲愛人報仇。
後來,女的後代們逐漸的擁有了誕生“泣”的能力。凡是考覈通過的死神,都可以舉行儀式,獲得自己的“泣”。
每個人的“泣”模樣都是不同的。或許是按照主人潛意識的想法所誕生的。沒把“泣”都能成爲主人最好的武器。如果主人死那麼“泣”也會消失。
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半月”,突然心裡閃過念靈如同殘月一般憂傷的面龐。原來,你是念靈最最重要的東西。
奇怪的是,野曾告訴我。“泣”一定只能用於主人的身上,其他人使用起來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效果。甚至還比不上水果刀。
畢竟,水果刀都是死物,而“泣”擁有自己的意識,是活的。甚至稱得上是生物。它們只效忠於自己的主人。
那麼,爲什麼“半月”可以爲我所用?難道念靈的能力已經強大到可以隨意控制“半月”的意識?還是因爲我和念靈擁有同樣的容貌和念靈爲我開啓耳朵死神之力,這些我暫時都無法知道。
我也在想象,如果我能夠擁有自己的“泣”,那會是什麼樣子的?
還有芸,他向我捅破了關係以後,便消失了。大家似乎都不記得有過芸這麼個人。可是我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
他曾經的一顰一笑。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擔憂的眼神。我始終無法忘記。
還有他曾經那些讓我刺痛的話語,還有他親口告訴我的事實。這寫都始終圍繞在心間。
我不是一個冷酷無情或者不知道什麼是情感的人。反而,我很重情。我的心只要一想到芸,就不停的刺痛。
“噌噌”
似乎意識到了我的悲傷,身旁的“半月”也似悲鳴起來。我微微一笑。
我真心摯愛的人背叛了我,反而是這把冰冷的到來安慰我。真是可笑。
“半月並非冰冷,而是它始終是一把刀,就算是能夠輔助你,你也無法將它放在眼裡嗎?”
耳邊,傳來念靈質問的話語。
就算是能夠輔助你,你也無法將它放在眼裡嗎?
呵,難道,我已經被逼的只能依靠一把屬於別人的刀嗎?
“它不是別人的,它就是你的。”
我的身子一頓。它是我的?它不是念靈的“泣”嗎?
我頓了頓,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愚鈍。爲何不好好珍惜這把真正瞭解我的“泣”,而且在意那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
半月,請你幫助我,保護我所愛的人吧!
似乎,看到了念靈帶着欣慰笑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