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速之客(2)
被抱在懷裡的彎彎不舒服的調整下身體,一隻手緊緊抱了抱潘月陽,夢裡嘴裡還嘟囔着:“主人,彎彎餓了……”緊閉的雙眼依舊睡着。
雖然聲音很小,但對於潘月陽這種高手來說,卻聽得真真切切,一抹笑爬上了嘴角,輕輕的把她放在大牀上,自己退去了衣衫。
“嗯。”彎彎被癢癢的勉強睜開眼睛,沒有多餘的害怕,身體熟悉了某人,彎彎自然的伸手抱着壓在她身上的潘月陽:“主人。”
此情此景……好像他在對一個小白兔做着禽獸的事!
“彎彎,叫我的名字。”聲音帶着強忍的沙啞。
“月陽……”
聽到召喚,潘月陽奮不顧身做着該做的事……
月光如水。
“公子,夜深了。”繼續獨自賞月,說是鬱悶也未嘗不可。
“賞月。”
“那公子繼續賞月,雪晴告退。”不去看那個男人,猶自輕功跳下屋檐。
看着主子沒有離開的意思,玉和溟盡職的仍隱於樹叢中。
走到一半,雪晴沒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夏夜蟲多,可憐了兩位伴讀。”
“有道理,夜深了,回房。”宗胤揚總以書生自謙,自是一位內力上層的高手,不疾不徐保持一貫的優雅,輕輕落地。
“胤公子,早些休息,若是您有異,豈不是主人要遷怒與我?”言下之意,既然在別人地盤上,你就給我老實點,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該滾蛋滾蛋!
“我不拘小節。”多麼的不要臉,還藏在樹叢的玉和溟心底交流。
“胤公子既然下了屋檐,奴才也就放心了,可以安心入睡。”雪晴轉身。
“哈哈,謝謝姑娘關心在下。”宗胤揚鞠躬。
雪晴抽出手帕,巧笑的掩着半張臉:“我在關心我自己。”
宗胤揚沒覺哪裡不妥,故也沒接話。
看着尤不自知的人,雪晴放下了剛纔的戒備:“你在我臥房屋頂賞月,敢問公子……”雪晴又笑了笑:“誰家女子敢寬衣而眠?”
聽見了吧聽見了吧!主子,你可真丟人……玉和溟又開始心意交流。
有些尷尬,宗胤揚扯扯嘴角:“告辭。”
雪晴看着有些害羞狼狽的胤揚,剛剛的惆悵消失了不少,甩甩頭,睡覺吧。
天剛泛着魚肚白,彎彎疲憊的換了姿勢繼續睡覺,渾身上下骨頭要散架了,抱着身邊熱熱乎乎的東西,修長的大腿直接跨上,真舒服啊。
潘月陽早被她一連串翻騰的動作吵醒了一直不肯起身,高手應該是睡眠很淺,隨時關注身邊的危險信號,可是誰讓昨夜太‘趕工’了,他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如此眷戀,導致他睡眠不足,此刻實在某女這種纏人的睡姿讓自己不得動彈,索性閉目養神吧。
想着昨夜喝過酒的彎彎,竟然那麼主動不由得,一個精神抖擻,伸過來惡魔的爪子,又開始上下其手。
“嗯,主人,彎彎好累……”彎彎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副我還沒睡醒不要吵我的傻樣子。
對於兩人的運動,彎彎已然習慣,翻身轉過去背對着他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潘月陽哪裡會理會彎彎的心思,他早已經*上頭了,握住彎彎的腰,在她身後一個用力……
又是一室春色無邊……
待彎彎睡飽時,已日上三竿。
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哎呦。”彎彎揉揉痠痛的胯骨,痠痛帶着甜蜜,每次和主人之後她總偷笑,少女的害羞和心動的紅暈又爬了上來。
風荷聽見房間有了聲音,端着臉盆進來準備伺候彎彎梳洗。
話說,這府裡上下恐怕只有彎彎一人睡到大中午的才起牀吧!
“咦?”彎彎揉着腰的手停頓了下,繼續揉。
“小姐,怎麼了。”風荷拿出一套粉色的衣裙準備伺候彎彎更衣。
“這裡是哪啊?”彎彎看着房間的擺設,可比她睡的地方奢侈多了,順手按按身下的大牀,厚實的牀褥,紅木雕花的傢俱,還有些眼熟。
“小姐,這是將軍的臥房。”風荷沒停下手上的動作。
彎彎下意識的低頭,前方的鋪子地上的厚毯子讓她一下子想起來了,嗯,這是主人的房間,記得她第一次被主人欺負的時候,主人就一把把她摔到這後毯子上,她對這塊毯子有印象。
同時也起身配合風荷穿戴衣服,主人在一起後*的身體,彎彎不覺得這很丟臉。
風荷低着頭,畢竟她還沒嫁人,雖然大家都是女子,但是看着彎彎身上一片片的痕跡……不由得臉紅。
“小姐,福姑娘來找了您兩次。”風荷整理好彎彎的裙子,端來臉盆伺候她洗漱。
“哦。”對坐銅鏡隨意拿着梳子梳理一縷頭髮。
待風荷打理一切完畢後,彎彎起身:“風荷,主人呢?”
“奴婢不知。”風荷馬上恭敬起來,主子在哪裡做什麼,哪是他們這等身份的人去打聽的。
彎彎想着:“陪我出去找瑞瑞吧。”
一出臥房,就看見福瑞瑞早已在外面。
“瑞瑞。”彎彎露出一個大笑容。
“呀,彎彎啊,你從昨天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這個時候,你幹什麼啦,那麼需要補覺!”口氣盡是埋怨喲。
幹什麼了……體力活。
“噗嗤。”身旁的風荷和門口侍候的婢女都笑了出來。
“怎麼啦?”福瑞瑞看看一個個強忍的表情,沒覺得自己哪裡說錯了。
“你那麼想知道?”宗胤揚也出現在不遠處,聽說他的病人起牀了,這個盡職的醫生趕緊到位。
又是你!福瑞瑞翻翻白眼:“陰魂不散。”
“哦?看來福姑娘是不準備讓在下幫你解毒了。”宗胤揚彎起嘴角他期待某女的摸樣馬上立即浮現。
“恩公!請救救小女子吧。”福瑞瑞還真如宗胤揚預想一樣,馬上恩公了。
“恩公,瑞瑞到底怎麼了?”昨天都怪她太嘴饞了,一直忘了問瑞瑞怎麼突然讓她恩公解毒,瑞瑞有中毒啦?
宗胤揚哼了一聲,壓根沒理她。
單憑福瑞瑞在那又是咒罵又是懇求的,就是故意不看她。
“不知潘將軍在何處。”宗胤揚今天是找潘月陽來的。
“不知道啊。”彎彎也撓頭。
福瑞瑞看宗胤揚,宗胤揚看彎彎,彎彎看宗胤揚。
“要不,我們四處走走吧。”宗胤揚提議。
風荷上前攙着彎彎,那意思是不要亂做主。
“好。”彎彎哪裡懂得那些察言觀色,帶着風荷幽怨的眼神,幾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從花園小路繞行着。
“胤公子,您說我這毒能解麼?”福瑞瑞這柔若無骨的德行。
“哎!其實姑娘沒中什麼毒,他們只不過給姑娘吃了些*散,只要不繼續服用幾日後所有不適症狀就自然消失了。”實在受不了福瑞瑞這副哈巴狗樣子。
眨巴眨巴眼睛,話說這福瑞瑞也不是一副平淡無奇的摸樣,對比彎彎的媚眼如絲福瑞瑞生了一雙靈活閃爍的杏核眼,彎彎屬於很柔媚的類型,她則屬於那種生動靈活的人兒。
這一雙透着靈氣的眼睛眨巴兩下,突然暴怒而起:“姑奶奶非得殺了他們不可,殺完了再拖出去喂狗!呸!”
早知道她有這種反應,宗胤揚還不如假裝的給她吃點大力丸呢,一點涵養都沒有,一點素質都沒有,一點優雅都沒有,拂拂衣服彷彿身上都是福瑞瑞的口水。
“瑞瑞,你彆着急,彆着急。”彎彎焦急的安撫起來。
“胤公子。”雪晴正在院子裡盯着下人打掃,她也是最近閒來無事,索性盯着下人幹活:“昨晚睡得可好啊?”
“還不錯。”不好意思他已經忘了昨天的事了。
“彎彎,身體可好些?”雪晴上下看看彎彎,當初進府她是上她是下,現在彎彎也算小半個主子了。
“嗯,雪晴姐姐。”
“雪晴姑娘,怎麼沒看到潘將軍和你的小師弟?”宗胤揚純粹是沒話找話。
“主子的事,我當下人的不便多問,慕白倒是我也一早沒有看到。”雪晴保持一貫的溫婉。
“彎彎,你看這裡好多花,真漂亮,來啊,咱們摘點回去唄。”福瑞瑞看見滿園的花兒,心也跟着飛了。
“好啊。”兩人淹沒進花海里。
只剩下宗胤揚和雪晴還在原地:“你這樣不會很辛苦麼?”
“當下人的辛苦是應該的。”雪晴陪笑。
“我指的是你的心。”宗胤揚這種渾然天成的優雅不時的散發。
“不懂。”雪晴劃太極。
“旁觀者清,既然那麼喜歡你家主子,自當是看見自己主子和他愛妾如此恩愛也能忍着心思。”宗胤揚看着前面玩耍的兩個女子。
“這是我的事!”雪晴微怒,不想別人揭開她的傷痛。
“我只覺得你很傻。”宗胤揚一直端起手臂握着:“這個彎彎只是受了重創忘記了些事情,只要我施針一段時日,她自會憶起自己。”
“你到底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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