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熙熙攘攘熱鬧繁華的街上,許陽的靈魂簡直被四周無情的目光灼傷,步行片刻,他終於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確定了門口的廣告牌,許陽推門進了這家小店。
老闆立刻迎上來問道:“小夥子你是想理…”
看了看許陽的髮型老闆改口道:“小夥子你這是被雷劈了嗎?”
“大叔你管那麼多幹嘛,”許陽說道:“我要理髮!”
許陽今天終於要和留了許久的長頭髮訣別了,不是他想理髮,而是已經到了不理不行的時候了。
就在昨天半夜,吳旭突然提出要和許陽單挑,許陽也是自信滿滿的就滿口答應,而沒想到的是,還沒走到練習場吳旭就突然轉手劈出一道電光,猝不及防之下許陽立刻就被劈了個全身麻痹,吳旭一邊往他的房間走去一邊鄭重的告訴許陽:“永遠不要相信你的敵人會和你公平的決鬥……”
許陽氣的罵街,但吳旭卻根本不在乎,他一邊走一邊笑道:“這下沒人和我搶牀位了。”
雖然很氣憤,但這卻真的是一場完敗,許陽發現,他雖然經歷了數次的戰鬥,但他還是太弱了,和特殊的真級能力者相比他簡直不堪一擊。
雖然在發現了吳旭的偷襲時許陽就立刻使用念盾防禦,但電流卻比他的念盾更加迅速,就算他全身的念力向外迸發,那些電流去還是讓他全身麻痹,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打擊,本來許陽還認爲自己可以獨當一面了,而沒想到的是,他還是太菜了。
雖然許陽是這樣想的,但吳旭其實也是暗暗吃驚,許陽對於念力攻擊的反應之快完全超出了吳旭的想象,吃驚之餘他手上不禁就使出了全力,發出攻擊之後吳旭立刻嚇傻,這次攻擊的強度已經比平時電暈敵人的威力還要強了,而讓吳旭沒想到的是,在念力防禦之下,許陽居然只是麻痹而以,他甚至還有能力罵街,吳旭只能裝作平靜的樣子走回屋去。
第二天一早許陽才被蘇茜從地上叫醒,麻痹感已經過去,雖說他的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那一頭長髮卻變得像是炸毛的野雞一樣,而且任他怎麼打理那些頭髮也無法倒下,蘇茜告訴他,這可能是因爲存在大量靜電的關係,短時間內估計是無法恢復了。無奈之下,許陽只能決定去理髮了。
理髮大叔說道:“小夥子,你先去那邊躺好,我給你洗洗頭。”
許陽左右看看說道:“怎麼,難道說沒有洗髮的小妹嗎?”
“切,”大叔說道:“我這可是正經的理髮店,我攬客靠的是實力,纔不靠那些歪門邪道。”
許陽道:“怪不得都沒人上你這來~”
“哪兒那麼多廢話,還理不理了,”大叔說道:“等我給你理完了發,我就不信下次你會去找別人。”
看來大叔對自己的手藝也是十分有信心,許陽乖乖地躺在了他指的那個位置,水早已調好,那位大叔立刻幫許陽洗頭,才碰到許陽的頭髮那位大叔就是一聲怪叫:“哇靠!你丫真讓雷劈了嗎!怎麼還帶電!”
許陽想了想說道:“你就當我是被狗咬了吧。”
“被狗咬了能帶電?”這位大叔拿起了一幫的鐵棒反覆的在許陽的腦袋上蹭了蹭,直到感覺不會再有靜電了他才下手給許陽洗頭,許陽好奇的說道:“大叔你這裡準備着鐵棍子幹嘛啊?”
“哎,不說了,”似乎有些煩心的樣子,那個大叔說道:“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破事,要不然哪個理髮的會拿着鐵棍子瞎晃悠。”
既然他不想說,那許陽也不強求。
這大叔大概40多歲,一米七幾的樣子,身材說不上魁梧但也算勻稱,他那寸許的短髮真不像是個理髮師的樣子,如果不是鄭飛的極力推薦,或許許陽見到這大叔的一刻就掉頭出去了。
也不知道這位大叔幹這一行有多久了,不說別的,他洗頭的手法就十分嫺熟,而且這不僅僅是洗,在這同時似乎還有頭皮的按摩混在其中,許陽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大叔笑道:“怎麼樣啊,小夥砸,服不?”
“服~服~”許陽在此時只感覺到了徹底的放鬆,他說道:“大叔你不去開個按摩中心真是浪費了…”
“按摩?”大叔笑道:“我只是知道怎麼洗頭罷了,來,試試我自己製造的藥草洗髮液。”
一股淡淡的藥香過後,許陽的頭皮立刻一陣清涼,隨着大叔的兩隻手邊按邊撮,一股豐富的泡沫讓許陽覺得腦袋上像是頂着棉花一般,就在許陽樂在其中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大叔的兩隻手十分不自然的頓了一下,隨後大叔便說道:“閉好眼等着啊,我先有點事,記住啊,小心別被藥草燒瞎了眼睛。”
“什麼!”許陽驚道:“大叔你這是要幹嘛,拉翔去嗎?”
沒有回答的聲音,許陽感覺那位大叔似乎是出了店門,許陽詫異:“難道是真的拉翔去了?”
一股淡淡的念力立刻從許陽身上出來覆蓋了這片地區,許陽敢保證,只要那個大叔敢去廁所,那他一定帶着那些特製的洗髮液跑路,但事情並沒有向許陽想象的那樣,5個人似乎正迎着他的面走來,而大叔的手中,已經拿起了那根鐵棍。
那五個人是A是某個黑組織中的人,帶頭的人名叫王浩,不到三十的樣子,雖然打扮的人五人六的,但這個王浩卻並的不是個好東西,看着理髮店老闆迎了出來,他輕蔑的說道:“謝老闆,看樣子你是沒想通啊?”
“誰說想不通的,”大叔說道:“我可是早就想的明明白白的了呢。”
“想通了,”王浩說道:“要是正的想通了你就應該拿錢走人了,可你現在拎着這鐵棍子是要幹嘛,我們雖然是文明人,但是正當防衛還是可能會下重手的。”
“切,”那個大叔說道:“我可不是嚇大的,就你那點臭錢就想讓我白白交出我這老店,你做夢吧?”
“我們可沒想要你這家破店,”王浩說道:“我們會把這變成一家歌舞廳,這裡這麼好的位置簡直就是被你糟蹋了。”
“想都別想,”謝大叔說道:“要麼進屋排隊理髮,要麼立刻給我滾蛋,我屋裡還有顧客,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
“呵呵,讓我滾蛋,”王浩笑道:“你是不是當還是以前啊,居然還敢這麼猖狂,你當還會有人給你撐腰嗎?”
“我從沒想讓誰給我撐腰,”謝老闆說道:“曾經的那些人,也只是做他們想做的事情罷了,而你們這種只會向錢看的人渣是不會懂得!”
“對,我們是不懂,”王浩突然獰笑着說道:“老謝,你應該看看結果的,我們不懂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懷,所以我們還是我們,而火幫呢?他們完蛋了!老大跑了,鄭飛也被宰了,要不是他們搗亂你以爲你能撐到今天嗎!”
“去你X的,”謝老闆怒道:“你他x的才死了呢!”
“老謝,你知道嗎,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王浩陰沉的說道:“別把你自己看得那麼牛X,今天我們就是打死你能怎麼這!”
“好啊,”謝老闆把棍字一擺說道:“那你就來啊,我會怕你!”
“哼…”
王浩不禁發出一聲冷哼,隨着他一擺手,在他身後那四個一臉寫着“我是打手”的大漢立刻掏出短刀衝了上來。
“來吧,”謝老闆說道:“讓你們見識一下當年鋼棍謝的風采吧!”
謝老闆的鐵棍有一米長,這可比那些打手的武器長了不少,一寸長一寸強,他隨手便將鐵棍向着最前面的打手掄去。
“當~~~”
一聲輕響,鐵棍居然被那個打手用短刀磕開,謝老闆的心中不禁就是已經,他才知道,這幾個打手並不是普通人。
“哈哈。”王浩笑道:“老謝啊,實話告訴你,我們早就調查到你的光榮事蹟了,爲了搞定你,這可是我們花了高價錢請來的高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不然收拾東西滾蛋,要不然死…嗷……”
王浩說着話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謝老闆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只見到王浩說着說着話突然的便道飛了出去, 等他再站起來的時候早已經滿臉是血,看樣子是鼻子上遭到了重擊:“誰,誰TM偷襲我!”
“怎麼回事?”謝老闆也是驚訝,他明明什麼都沒看到,而這個王浩卻突然被什麼東西打到,那感覺就像是隱身人一樣。
“你們四個,幹嘛呢!”王浩喊道:“別TM墨跡了,趕緊給我幹了那個傢伙!”
四人絲毫沒有理會王浩,他們四個齊齊的望向了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正是理髮店的方向,謝老闆不敢相信的回過了頭,卻見到一個頂着一腦袋泡沫的青年正風騷的站在門口甩着腦袋,那樣子就跟嗑了***一樣,一瞬間泡沫橫飛。
“小夥砸,你…你這是…”
大叔一句話說不出來,許陽用手把泡沫一摸說道:“火幫,就是這麼自信!”
“火幫!”
一聽到這兩個字王皓和謝老闆都是一愣,謝老闆更是激動地問道:“小夥砸,你是火幫的人嗎!”
“哈哈,”許陽笑道:“火幫左護法,吳旭!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