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終贏了,我無法對他做到視而不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我有我的堅持,也有必須堅持的理由,所以,他贏了,我也再次的逃了,將一切安排的很好,以爲絕對會讓他是夢一場,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的情況,我想,我是成功了。
然而心卻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他病了,我也病了,從來沒注意過的某些原因加上心力憔悴,我們都這樣,一點也不輕鬆,如果無法改變,無法敞開心扉的話。就算會在一起,也是這樣的累着。
現在,我無法對人全部交代,他,亦不會對我全部交心,所以愛着,也只能這樣,彼此傷害着。
包括錦御浩,錦御傑,其實何嘗不是?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都有自己的言不由衷,日積月累,變成了短時間內,無法化開的心結。
從小鎮回來,錦御浩也變了很多,對他,從來不討厭,但是,無法坦然面對。
從來都是知道他對我的心意的,正因爲這樣,更加的不敢與他多做接觸,不過,總是不可避免似的。
他是個激進的男人,認準了就會一心一意的去攻略女孩子的心扉,某方面而言他與他的哥哥是相像的,又是相對的,他要比他的哥哥積極許多。
但,不論他接近我的個人目的和他男人的本身魅力,女孩子的心一旦在一個男人身上自然是無法容納別的男人的深情,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哥哥,我更不能給他任何希望;不過,現在講來似乎晚了,當意識到他那是激烈的男女感情時,平日對他的友好,已經被他轉化爲愛的動力了吧?
我頭疼了,甚至試過威脅他逼迫他不可以接近我的方法,他似乎視而不見過耳不聞,我無力了,只好儘可能的避開他,他卻總在我無助彷徨的時候出現,讓我不想抓住他這個方向的稻草都不行。
從小鎮回來,我的一顆心都在錦御殤的身上吊着,自然無瑕顧及他的心情,當發現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忍無可忍,只差將我拆筋扒骨了。
對他是有歉意的,對一個如此對
自己好的男人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我卻不能,再近他一步。
我很清楚對他的感情是什麼,有時我甚至天真的想,如果他可以結束他註定沒有迴應的單戀,我們的志趣相投絕對可以成爲無話不說的朋友,但是,不可能呀!即使我無比的想讓這樣的事發生,即使,我極力的扭轉,期望,對他的心意,我卻無法改變。
也正是因爲對他抱着這樣強烈的期望吧?所以在無意中得知他其實對我的到來還保持着嚴重警覺性的時候我才那麼憤怒。
當前一刻還面對錦御殤的威逼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憤怒,對他,是因爲真的交心的緣故吧?即使他不願意,我還是單方面的將他當做了可以交心的朋友,而對錦御殤,我壓根就知道,他不會真的對我放心,這點在最初開始提議交易婚姻的時候就是知道的,所以後來他的公司出問題,我要辭職時對我的威逼試探,除了憤怒,其實,沒有更多的驚訝了。
他是不一樣的,朋友和喜歡的男人,其實有時朋友的信任要比愛的人的信任更重要的,但是,與我與他,不只是喜歡的人和朋友這麼簡單;我忘了,他也忽略了。
我再次離家出走,對青兒訴說我的心傷,同時也撞上了再次來催我早日決定的星燁哥,他是決心實行第一套方案了,既然這麼多年都沒能讓爸爸改變決定,他也不能再冒那麼大的險了,需要我的配合,我不能同意,堅持抗爭着。
他們還是來找我了,一次次的被憤怒的青兒擋回去,小杰的到來始終對我是個意外,那孩子,他竟然能將星燁哥錦御浩錦御殤都沒辦法的青兒擊的潰不成軍,原來,他的鋒利,不只是對他的二哥有效呢!一直小看這孩子了,我眼裡的小孩,對人其實一直是那樣冷淡尖銳的,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當初逼婚的事,是我一意孤行,那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一個被唯一的長輩即將離世的悲傷驅使着,如果正常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女孩子使用那麼卑鄙的手段的;爺爺向你道歉,如果你的家
人因爲這個對錦家有着無法平息的怒火的話,請你轉告他們,有什麼憤怒,都對着我來,我去見他們,無論有什麼要求,我可以完全的承擔。”
最終我還是回來了,雖然不明白我最終是怎麼被他帶出那個小酒吧的。
再次與星燁哥鬥爭回來,爺爺找我單獨談話,交代了當時那場滑稽匆忙的婚禮真正的始作俑者。
我很平靜,沒有怪他,糾糾纏纏這麼半年了,對這場婚姻的什麼火氣,都在這些日子中給抹平了,我問他,是不是知道什麼才這樣堅決的讓他的大孫子娶我。
老人家嘆了口氣,點頭,沒否認。
“我一直相信,也只有你,可以是我這個孫子的幸福。”
他這樣堅定呀,堅定的我對他這樣的決心保持了一絲懷疑。
“這些年我不是沒試過讓他愛上其他女人,可是無論是我爲他安排的那些女人也好,還是他自以爲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也好,只有我這個老頭子知道,我這個孫子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遠沒有他自己單獨握着那塊你留下的絲巾的時候幸福;那塊禁地,是除了你,誰都無法跨越的。”
他這麼瞭解自己的孫子呀!所以他總能成功,我們按照他的期望,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卻將所有人都逼到了無法後退的地步,只因,我們都有了無法退讓的人在哪裡。
真是捉弄人呢!命運,太惡作劇了;就連小鎮上那樣自認爲完美無瑕的假象到現在才發現,也只是惡作劇的讓我自以爲,完美無瑕呢!
“下次再製作假象的時候,記得把現場收拾乾淨,不過,我想你也沒有機會,再實行你的僞造技術了。”
他這樣愉悅的對我說,有酸澀的淚,隨着他吻過來的脣角到我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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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知道,原來都知道,這樣挑明,是不想再逃避退讓下去了嗎?
不是該害怕嗎?可是,爲什麼心裡,卻反而舒服了許多?所有的委屈全部發酵,無法控制的瀰漫着,擁抱他,迴應他,心靈,無比的暢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