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的馬自達,神罰隊員上了麪包車,我們就風風火火的奔到了紅星路。
此時紅星路的大鳥理髮店開的正津津有味的,倆個花毛的洗頭弟站在門口跟倆個站崗的門衛似的。我把沈浩田的大墨鏡摘了下來,待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又叼了根菸,略微用唾沫整理了一下發型,就下車了。
身後二十多號的神罰隊員也是相繼下車。
倆個洗頭弟看見我們這架勢顯然有尿的節奏,我邁着方正的步伐走進了理髮店,此時裡面的人正忙的不亦樂乎,我狠狠的敲了一下吧檯:“誰是這的老闆?”
“啊?老闆不在這裡。”一個扎着小辮的男人走到我的身邊諂媚的說道,他不傻,他也看得出來,小爺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尼瑪,叫他滾過來見我,要不把你的店砸了!”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理髮店都安靜了,就連幾個大媽級別的顧客也向我這裡望了望。
當然,肯定有認出我來的。認出我來的都是自顧自的向外走,錢都沒付就向外走。
很快,店裡就剩下幾個員工了。
扎着小辮的男人臉色有些難堪,表情有些糾結的看着我:“我們老闆真的不在啊。”
“我說,叫他滾過來見我!你tm的耳朵聾啊?”我上前一步就拽住了他的領子,惡狠狠的說着。別看他個字比小爺高,但是氣場,我足以壓制他!
“我們老闆真的不在,您有啥事找我就成。”扎着小辮的男人弱弱說道。
“好,找你!”我鬆開了他的領子,接着飛快的給了他一拳,頓時,他被我打得晃悠了一下。
扎小辮的男人被我打得慘叫一聲,接着快速的向後面退了去,我也是識相,直接走出了大門,神罰隊員們也是非常默契的快速衝進了店裡,對着整個店裡的設施就是狂砸起來。
神罰這麼高素質的隊伍砸店真是可惜了,砸店這種痞子工作其實應該交給火頭軍去幹,才穩妥啊。而且,神罰隊員幾乎沒有砸過店,破壞都不知道怎麼破壞,無奈,我給火頭軍的隊長大寶打過去了個電話:“喂,你在哪?沒去夜店吧?”
“沒有,沒有。”大寶緊張的說道,接着電話對面就響起了急促穿衣服的聲音,還有幾聲嬌喘在裡面,反正是女人的聲音。
“恩,最好少去,看好你的解放路,還有,那地方髒。”我苦口婆心的給大寶講述,大寶也是‘恩恩’的應答。
“從解放路開始,只要街面上掛着大鳥理髮店的髮廊,都特麼的給我掃了,聽到了嗎?”接着,我開始下發命令。
“好的。”大寶果斷的答應,接着又傳來了大寶的一聲低語:“陳祿江,別j8玩了,龐哥給咱分配任務了,等有空咱在來玩吧。”
聽到這話,我滿頭黑線。
看來這倆個傢伙還在娛樂場所玩呢啊,應該還是那個元明清啊,不過他們也真是藝高人膽大啊,不怕被大炮幹掉?
不過想到大炮,我就釋然了,大炮現在忌憚我,他敢幹掉我的小弟?
“記住,要狠狠的砸,發揮出你們鄉痞高素質的本能,給我砸,你懂。”
“我懂!”大寶淫蕩的答應着,砸店扁人,他們這些下流出身的痞子更有前途!
再看看神罰隊員現在的近況,可以說,不是很樂觀啊。他們砸店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砸,好在‘老屌理髮店’的總店長沈大店長的親自示範,他們才得以砸下去。
十五分鐘後,砸完了。不過這些員工沒有被打,這讓我有些蛋疼,但是我也沒好意思說,畢竟我現在也是大腕,不應該跟小人物過不去啊。
上了馬自達,我們駕車前去解放路,看看我那大神級別隊伍的火頭軍,他們的進展如何。
到了解放路,大鳥分店的門口,我們停下了車……
這尼瑪,一看着店面就夠瘮的慌的了。大鳥理髮店被砸得千瘡百孔,裡面還有的小火星子在燒蝕着美髮工具,十多個員工全部砸倒在地,個個都是鮮血一片啊,反正就是非常的慘。
我回頭看了看神罰的隊員:“以後就這樣砸,懂吧?”
“……”
繼續駕車前進,解放路對面的則是劉莊路,此時大寶和陳祿江等人正在劉莊路賣力的砸着店,大寶正義凜然的站在門口,一個十幾歲的洗頭妹抱着他的大腿祈求不讓他砸店。
只見大寶呲牙咧嘴淫蕩的笑了笑,接着就飛起一腳,直接給洗頭妹踢出老遠,接着又給她來了個佛山無影腳,洗頭妹頓時暈了過去。
裡面的陳祿江也是砸得不亦樂乎,有了火頭軍隊員的助攻,他們砸得是順風順水。
我們乾脆也直接把大炮地盤上的大鳥理髮店給橫掃了一遍,大炮連個p都不敢放,估計這sb還在家裡看那個《年少輕狂進化論》呢吧?
最後,我們足足五十人的隊伍,來到了洸河路這家的‘大鳥理髮店’停了下來。這家大鳥理髮店是最大,最豪華的,也可以算得上總店了。
此時理髮店大門緊閉,看來他們早就收到風聲了。
我看了眼街旁收破爛的小販,又看了看掛在他那破爛三輪車上的大喇叭,嚥了口唾沫。漢延也是賊瞭解我,快速的飛奔過去,一腳就放倒了收破爛的小販,接着拿起大喇叭屁顛屁顛的向我這裡走來。
我笑了笑,知我者,彪子也啊!
我接過大喇叭,接着開始‘喂喂喂’上了。
“裡面的人給我聽着,快點出來繳械投降,本屌可以原諒你們!”我對着大喇叭狂喊着,頓時,四周的目光都向我聚集。
我也習慣了,繼續狂喊着:“你不知道洸河路是我的地盤嗎?你不知道整個木香市都是老子我的地盤嗎?你不知道,整個木香市只有老屌理髮店可以開嗎?”我一再質問:“你在我的地盤開店不要緊,你在我的地盤搶生意也不要緊,但是要緊的是,你爲何打我的人?”
小爺我正義凜然的說着,接着回頭看了看沈浩田和摳腳大漢。
此時這倆人臉上的傷還掛着呢,非常的慘。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洸河路二樓的玻璃窗打開了,接着一個窈窕的性感少婦露出了頭,仔細打量着我。
與此同時,我也在打量這個少婦,少婦臉上濃妝豔抹,穿着和髮型等等都是最性感,最暴露的,猶如夜店女郎似的。但是她又和笑晴那種下等女人不同,笑晴是女j氣質,而這個少婦,則是女王氣質,看樣子就知道本人特別的傲氣。
我是男人,對女人當然有感覺,但是昨晚的事件讓我想的都是李樂一個人,所以這個女王級別的少婦,我也是懶的看。
“你tm就是老闆?”
少婦點了點頭,接着從高檔皮包裡拿出了一根香菸,倚在窗戶上風情抽了起來,看樣子是準備和小爺我徹夜長談啊。
“你打了我的人?”我問道。面對如此美貌的少婦,我多少也有點快被征服的感覺,不過我現在肯定不像以前了,以前就是個懦弱的小出男,現在我是男人了!
“你問問他們,他們如果不來挑釁,我能打他們嗎?”這個女人倒是有一套說辭。
我回頭看向沈浩田和摳腳大漢的等人。
“我叫他們不許在這裡開店,就是警告倆下,他們不聽,接着我就開始發飆了起來,沒發多大飈就被打出來了。”沈浩田喃喃的解釋着,
“他說的你信嗎?”我還沒說話,對面的少婦就開始問到了。
說實話,確實有些水分,但是我爲何不信自己人?
我死死的盯着那個少婦,而那個少婦也是眼裡非常迷離的盯着我,頓時給我盯得有些着迷了。
少婦眼神非常騷,非常浪的盯着我,嘴裡還喃喃的說:“他說的,你真的信嗎?”|
看她這種眼神,就好像是晚上就可以跟我開房間似的,但是我堅信,她只是想勾搭一下我,希望我不砸店而已。
我猛的搖搖頭,接着快速的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磚頭,接着就向那個發請的少婦砸了過去:“我操你m的!老子我不信自己人,難道信你這個表子?”
少婦看見那飛來的磚頭後滿臉震驚,迷離的眼神直接轉換爲滿臉恐慌,接着快速閃躲,磚頭砸在了窗戶上,險些沒有砸到她。
我呼了口氣,幸好沒被她勾搭上,如果勾搭上,後果不堪設想啊。
美人計太tm的毒了,不過好在小爺我告別了出男,對這種計謀有了些許的抵抗。
“你有病啊?老孃又不是要跟你開房去,你tm砸我幹嘛?”很快,少婦閃現出來,張口大罵。
我捂着了下耳朵,接着又撿了塊磚頭就向少婦狠狠的砸去,這個少婦也是機智的蹲下了頭,我則轉過身,大手一揮:“給我砸!把這個爛店給我砸了!把這些爛人也給我砸了!”
說完,我走到了一家超市,拿了根火腿腸,坐在超市門口的馬紮上就啃了起來。
大鳥理髮店大門緊鎖,但是阻礙火頭軍前進的步伐,捲簾門都快砸壞了,上面的玻璃也是千瘡百孔,大寶站在門口督工着,而陳祿江則跨上了沈浩田的皇軍版本的大摩托買了倆桶油漆來,接着就對理髮店狂潑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大鳥理髮店已經不成人樣了。雖然店門沒有砸開,但是他們短期不能開業了,更何況他們還敢開業嗎?
我也足足吃了二十根火腿腸了,包裝袋都是一地。
我摸了摸肚子,接着從小馬紮上起來,從兜裡掏出了十塊錢遞給了一直戰戰赫赫的店老闆。
“十塊錢,夠不夠?”
“屌哥,一點火腿腸,您拿去吃啊。”店老闆看見我這副摸樣非常的震驚,以爲我不會買單呢。
“給你,別墨跡了。”我直接把十塊錢丟在了吧檯上。
剛纔我每吃一根火腿腸的時候,這店老闆眼裡就充滿了無奈,肯定是不捨得他的火腿腸,現在又出來裝人了,我最討厭這種做作的人了。
一切搞定,我們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