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個比較老舊的房子處停了下來,這裡一片恬靜,就好像與周圍的景象格格不入似的。
我下了車,略微的整理了一下發型,眼神也變得比較帥氣的那種,總之,裝b嘛,就要裝的像一些啊。
我看了看身後的神罰和漢延,對漢延勾了勾手:“你跟我進來吧,剩餘的人在外面等着。”畢竟我第一次來,裡面的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所以先就帶一個漢延吧。
高個子走在前面,我和漢延緊隨其後。
雖然這座房子比較淡雅一些,但是一進裡面,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我靠,這裡面烏煙瘴氣的簡直像個賭場啊!
我繼續信步跟在了高個子的身後,越往前走,聲音就越嘈雜,而且裡面雙方打牌的叫罵聲也能聽見,拐了一角,我和漢延進了一個大廳。
裡面非常多的賭桌,而且人非常的多。
高個子領着我們向最中間的那個賭桌走去,賭桌正位做着一個年輕漢子,髮型挺飄逸的,中間還有一縷小白毛。
而在小白毛的旁邊,則是一個年紀比我還要小的小朋友,他渾身都是紋身,上面帶着大金鍊子,此時嘴裡叼着根菸皺着眉頭正看着他手裡的牌呢。
小男孩對面則是一個老實的漢子,正兒八經的坐在那裡,看着手裡的牌,分析着牌情。
而和白毛對面的那個傢伙,則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看樣子也是來充數的,滿臉諂媚,有好牌也不敢打。
我敢斷定,前面三位都是大哥級別的。而這尖嘴猴腮的傢伙一定是臨時叫上來充人手的小弟。
“祥哥,人到了。”高個子臉紅撲撲的走到了小白毛的身邊,說道。
這個小白毛也是與此同時的打量着我和漢延,接着撓了撓腦袋的問着:“誰是龐然?”
尼瑪,救了老子,還不知道老子我長什麼樣?這個老大也真的是很悲催啊。
“那個面容比較猥瑣的就是。”高個子說道。
小白毛恍然大悟,接着滿臉微笑的看着我:“龐然老弟啊,你先做,等我打完這牌的再跟你聊啊。”這個小白毛應該就是金香市的老大李維祥了,但是他居然這麼怠慢小爺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嚥了口唾沫,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是伸出了一隻手,與此同時,我漢延哥帥氣的從兜裡掏出了一根菸,快速的扔到我的嘴裡,緊接着打火機點着,我裹了一口,接着吸了起來。
這是我和漢延在家裡就商量好的,畢竟小爺出門在外,這b也是必須要裝的啊……
李維祥繼續打着牌,我也在四處的轉悠,看看這的牌,看看那的牌。
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牌最好,但是這b就是不出,倆個王在家都快餓死了。李維祥和那個老實漢子的牌還算可以,那個全是紋身的小男孩的牌就有些糟了,全是小牌,這個小朋友還在仔細分析的要怎麼打。
“別打了,再打也是輸。”我皺着個眉頭,叼着煙給他分析着。
“用的你管?”這小子氣性也大,回頭就白了我一眼。
聽到這話小爺我就不爽了,最起碼小爺我也是個角兒了,他怎麼敢如此的跟我說話?小爺我也是氣在胸中,直接張嘴巴這個小男孩手裡的牌全部暴露出來,一張一張的念給了他的對手聽。
“一個3,一個6,一個5,倆個7…”還沒等我說完,那小男孩回過頭一拳就向我的肚子上轟了過來,接着抄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就向我的腦袋砸來。
我快速的閃躲,說真的,小爺我的戰鬥力比較渣,但是躲閃的功夫倒是如火純情啊,畢竟我經常捱打啊。
我帥氣的躲開了這一猛烈攻擊,滿臉憤怒:“你特麼敢打我?”
小男孩二話沒說,抄起了菸灰缸向我這裡扔來,我快速的蹲下身子,菸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漢延的腦袋上,我大漢延哥捂着腦袋叫喚了半天。
我看着無辜的漢延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也就是在此時,那個小男孩又抄起了凳子向我這裡砸來。
我無奈的做出了防禦的狀態閃躲着,緊接着一個又快有帥又銷魂的一腳踹了出去,踹在了小男孩的jj上,頓時讓他捂着jj疼了半天。
我不屑的看着他,也把嘴裡的煙吐了出來:“小崽子,回家上你的學去吧,渾身刺蟲花貓的,真以爲你是社會人了?”
小男孩捂着自己的jj一直沉浸在蛋疼的歲月裡,我笑了不語,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這個蛋碎了的小男孩。
小男孩咬牙憋住慘叫,接着快速的搜尋着四周的東西,很快,牆角的鐵質垃圾桶又被他搜尋到了。
他快速捂着褲襠飛奔過去,接着抄起了垃圾桶向我這裡衝來,我快速的脫掉了我的西服,接着把西服遞給了漢延:“你不用上,今天本單挑王我就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說完,我整個人也飛奔出去。
我快速的跳了起來,接着一腳向那小男孩踹了過去,小男孩的排骨身材被我踹得一趔趄,接着我掄起拳頭就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與此同時,小男孩也掄起了鐵質垃圾桶,和小爺我這砂鍋大的拳頭對了上去,頓時,我感覺我的拳頭像是被刺傷了一般,麻麻疼疼的。
我捂着拳頭後退數米,但是這個小男孩則掄起垃圾桶緊追不捨,一個勁的向我的腦袋上掄打過來。
一下,倆下!我感覺我的腦袋上都疼出了鮮血,我現在也在抱怨,我爲何不好好的鍛鍊鍛鍊我的身體?我真的是愧對我單挑王的稱號啊。
第三下垃圾桶襲擊過來,我直接被掄得一趔趄,險些跌倒。
“m的,還不快上?”我罵了一聲,接着快速的跑開,讓漢延來。
漢延也是乾脆,把我的西服往地上一扔,就快速的向那個小男孩飛奔過去。漢延擡起腳飛快的向小男孩的臉部襲來,小男孩躲無可躲,直接被踹的飛出了一米多遠,緊接着漢延狠狠的一腳踩在了小男孩的胳膊上,接着掄起了拳頭就轟擊着小男孩的臉部。
不出三招,這個小男孩就被漢延給制服了,看來這段時間漢延的修煉可真是管用啊。
漢延一拳就把這個小男孩給砸暈了,隨即又補了三四拳才讓他徹底的昏厥過去。接着我漢延哥比較裝b的把這個小男孩提了起來,示意自己的實力:“還有不服的嗎?啊?”
漢延這話說完,頓時,我身後足足有三十多人站了起來!
漢延也有些吃驚:“我操,這麼多不服的?”
“放了我兒子!”一個敦實大漢走了出來,他的面容黑黑的,臉上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刀疤,看樣子就是長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一個人。此時漢子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漢延。
“你讓我放,我就放?豈不是我很沒面子?”我漢延哥這個時候居然還要面子!
“你確定不放?”那個漢子上前走了一步,說道。
“咋地?”漢延的手還在死死的拽着那個小男孩的領子,直接給他提了起來,讓他的腳在懸空着。
漢延說完了這句話的同時,那個漢子也飛奔了過來,掄起了拳頭就向漢延的臉上抽了過來,漢延猛的低頭,拳頭也正好抽在了他兒子的臉上,那個苦逼的小男孩滿臉是血的直接倒飛出了二米遠。
漢延快速的站了起來,接着踩着那漢子的膝蓋彎曲處,就上攀巖了倆步,隨即一個旋風腿襲來,那漢子的臉部中招,向後退了幾米,一個大牙從嘴裡蹦了出來。
“我靠你老母!我鄭天狼這幾年來打架就是無敵手,你居然打掉了我一顆牙?那你完蛋了!”鄭天狼飛快的再一次向漢延奔了過來,漢延也是越打越帶勁,揮拳再一次的迎了上來。
頓時,二人非常的對轟了起來。
漢延的拳頭非常的犀利,拳法也是比較刁鑽,讓這個鄭天狼沒少中招,這個鄭天狼打起來就有些狼狽了,一個勁的閃躲,打起架來也是呼哧呼哧的,體力不支啊。
最後,我漢延哥又以一個犀利的擺腿砸了過去,讓鄭天狼直接倒地不起! ωωω ▪ttκд n ▪co
李維祥嘴角劃過一絲微笑,拍了拍手:“這位仁兄的戰鬥力真的很高啊,可否跟我一起,共謀大業?”
我靠!他這是挖牆角啊。
“啊?”漢延皺個大眉頭看着李維祥。
“我是金香市的老大李維祥,我想讓你跟我混!而且,我和龐然是兄弟,你是他的小弟,那麼,你也會是我的小弟。”這個李維祥極其的自大,小爺我還沒有和他說話過倆句呢,他就和我成了兄弟?
“恩?如何?”李維祥快步走到了漢延身邊,接着如同看見親爹似的摟着漢延:“怎麼樣?跟我混吧,我們一起創一番大事業。”
顯然,漢延也被李維祥的突然舉動給嚇到了。
漢延無奈的看着我,而我則滿臉憤怒的看着李維祥:“你不是說今天來這裡參加聚會嗎?你挖我牆角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人也肯定會是我的人啊,這怎麼叫挖牆腳?”這個李維祥也是自來熟啊,看見我,就好像看見他多年老友似的。
“哥們,表個態吧?”李維祥再一次真摯的看着漢延。
“我靠,我想想啊。”漢延撓了撓腦袋,向後退了幾步,掙脫開了李維祥的束縛。
李維祥嚥了口唾沫,搓了搓手的緩解尷尬,接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鄭天狼:“天狼哥啊,你老了啊,連個十幾歲的娃娃都打不過了嗎?那麼幹脆你直接退出土香市吧,讓給老虎哥。”
李維祥指着坐在賭桌上的那個老實的漢子說道,看來這個漢子就是老虎,不過這麼老實,怎麼看,都不像是一隻會咬人的老虎啊。
鄭天狼艱難的爬了起來,他身後的小弟則把他的兒子扶了起來,都相繼坐在了一個位置上,沒有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維祥的身上,我也知道,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且,他的五個市區最強,他也應該算是我們這裡的老大了吧?
李維祥呼了口氣,他似乎也感覺到,怎麼剛纔他激動了。
李維祥看了看賭桌上的牌,又看了看衆人,擠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哎,你們都是來自咱們南方的其餘市區,這裡是金香市,我做東,一定會讓你們吃的開心,玩的漂亮!”說完,李維祥向裡面走去:“大家先別玩了,吃口飯,接着談論談論我們未來的發展吧。”
李維祥向前走着,那個老虎跟在身後,還有那一高一矮的漢子也進了裡屋,鄭天狼攙扶着他的兒子也進了裡屋,我叫上漢延,也走了進去。
“彪子,你想跟他混啊?”我低聲對着若有所思的漢延說道。
“怎麼可能啊,龐哥,我漢延是誰?是那種人嗎?千萬不要用你那懷疑的目光,來侮辱我那高尚的人格啊!”漢延居然整出個金句。
我無語的點頭,漢延還算可以,雖然愛裝b,又彪了點,但是他還是對我忠心啊。
裡面是一個非常古樸的紅木桌子,想不到這個李維祥還是講究人啊。
李維祥從包裡拿出了梳子,對着自己頭上那一縷白毛就是一個勁的梳着,一高一矮兩個漢子則充當着保鏢。
我們紛紛落坐,但是我仔細觀察着,我們這才三夥人啊,加上李維祥才四夥,可是我們南方是五個市啊。
李維祥梳爽了之後,接着雙手交叉:“這次請大家來,第一,圖個樂呵,大家容納容納感情,一起愉快的玩耍玩耍。第二,是爲了商量我們以後的發展。”李維祥繼續說道:“第一項目,咱們玩了,不過還是有些不愉快啊,畢竟有些人不合羣啊。”說道這裡,李維祥的語氣明顯加重,而我則想衝上去扁他一頓!
這不合羣的人說的是我嗎?m的!老子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上牌了,我指點一下那個小癟三,他就要打我,這是我的錯嗎?
李維祥講完,我的臉色陰沉,而那個鄭天狼的臉色也是極其陰沉。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嗎?”那個渾身都是紋身的小崽子狠狠的拿着茶具敲了一下桌子,示意他非常不爽。
我也快搞暈了,李維祥這話到底說的是誰,難道不是我?
“沒說你,你瞎嚷嚷的毛?”李維祥瞪了眼那個小崽子。
“第二件事呢,我們也是現在談吧,我也是不吐不快,如果不說,那麼接下來我吃飯也不好吃舒服的。”李維祥說道:“現在,這裡聚集了金香市、木香市、土香市的扛把子。南方五個市直接被陳家霸佔倆個,而且,以前他們可是全部霸佔我們這五個市啊,現在他們衰弱,但是獅子老了,他就不會咬人嗎?”
“你想幹嘛?直接說。”鄭天狼來了一句,顯然,他是一個暴脾氣的人。
“現在,木香市跟着我混,土香市的老虎也跟着我混,就差你了,如果你也跟我混,那麼三們三夥勢力足以滅掉陳家的勢力。”
尼瑪,不知不覺間,我怎麼又多了一位大哥呢?我滿臉黑線,但是沒說什麼。這個李維祥也是極其的大男子主義啊,他的潛意識裡已經完全認證了,我們木香市就是他的小弟,那個土香市的老虎,也會是他的小弟,所以他剛纔纔會有想收了漢延的念頭。
“那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小弟,唯獨我不是,你是也想收我做小弟嗎?”鄭天狼非常乾脆,不爽就說的態度我很欣賞。
“對,你跟我混,那麼咱們就是三個市區的力量了,如果你不跟我混,我也會全力扶持老虎,讓老虎吞掉你,接着讓老虎坐土香市的地下皇帝。”
看樣子土香市也是紛爭不斷的局面啊。
“跟你混,是什麼樣的條件?那我還有沒有我自己的勢力了?到時候滅掉了陳家,你不會吞掉我們所有人,接着你來坐南方五個市的霸主吧?”鄭天狼提出的疑問讓我很贊同。
“恩,這個我好沒有想,不過咱們還是先搞掉陳家的倆個市吧,以後的事情再以後說。”李維祥婉轉的轉移了話題。
“那算了吧,我還是自己玩自己的,而且,土香市的地下皇帝我也會全力爭取的,哪怕你幫助老虎,我也會全力的搶。”鄭天狼說完就站了起了身:“我就知道這頓飯沒有那麼容易就吃的,你主動找人挑釁我兒子,又打了我,這不是你算計的嗎?我知道,木香市和老虎土香市那一半的勢力雖然表面上是你的小弟,但是暗地裡,我還找呢的不知道是什麼呢,興許是你自己的人也不一定!我不想讓我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所以我不想和你同流合污,就這樣,再見!”
說完,鄭天狼拉着他的兒子就向外走去,也就在此時,高個子和矮個子同時拔出了槍。
“你以爲你那麼容易就可以走的嗎?”李維祥臉色冰冷。
“我門口有二百人,我也不會帶着幾十人來這裡的,我如果死了,那麼二百人會蜂擁的殺進來,你根本沒有喊救兵的時間!”鄭天狼也是冰冷的說了一句,接着信步的走出了這個屋子。
李維祥捂着額頭狠狠的揉了下:“m的!我早晚幹掉他!”
半響,李維祥擡起了頭,指了指我:“你去幹掉他,怎麼樣?”
“我?”我指了指我自己的身體,驚訝的說道。這個李維祥也是太隨便了吧?小爺我纔跟他沒認識多久啊,他居然這樣命令我?難道真的以爲,我要跟他混嗎?
“去不去?你木香市的實力足以滅掉以他,而且,還有老虎給你打助攻,幹掉這個鄭天狼不是輕鬆?”
“可是,我爲什麼要幹掉他啊。”我弱弱的說着。
“你不是跟我混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混啊?”
“我救了你的命,而且,你在木香市稱霸地下皇帝,也是在我的幫助之下稱霸的,難道你不跟我混?”李維祥有些驚訝,看來他是吃定我了。
他自己的勢力無法延伸到木香市,所以打算扶持我做了地下皇帝,接着就讓我做他的狗?看樣子這個老虎也是他的狗,只不過老虎暫時還沒有稱霸土香市呢,因爲有個鄭天狼在阻礙。
“你打還是不打?”李維祥繼續追問。
“打啊,當然要打,打他個狗日子!”我正義凜然的說道。但是我說的這是昧着良心的話,畢竟這是他的地盤,我必須要聽他的。
“恩,好樣的。”李維祥有些誇獎的樣子看着我:“攘外必先安內!幹掉鄭天狼,那麼這三個市區全在我的胯下了,那麼陳家算什麼?幹掉陳家,我也會有和北方施家對抗的資本了!”
李維祥在yy着,我低着頭喝着水。
我的內心也是非常糾結,靠,好不容易做了地下皇帝,但是我又無緣無故的成爲了李維祥的小弟,這叫誰能忍?
不過那個老虎倒是比較聽話,一個勁的點頭附和着李維祥。
酒足飯飽,我們四人互相攙扶的去了一個豪華的洗浴城。
在浴池裡,李維祥再一次給我們闡述了一下他的宏圖偉略,又告訴了我,要怎麼對付這個鄭天狼,鄭天狼爲人脾氣暴躁,等等李維祥都逐一給我分析了!
最後,機智的李維祥居然讓我去硬拼!領着我木香市的所有小弟殺到土香市,和鄭天狼硬拼!這傢伙完全是想讓我損兵折將啊,當然,我損失了小弟,那麼對他還是有好處的。
我沉默不語。
泡完澡,李維祥又是敞快的讓高個子開着大奔繼續送我回去。李維祥還一而再的警告我,叫我回去就要調動人手,三天後聽他的電話行事。
我心想,去你m的!回到木香市就是我的地盤了,小爺我還能聽你的?我絕對不要繼續和這個李維祥胡攪蠻纏的在一起了,我可不要做別人小弟。
我坐上了大奔,足足的嘆了口氣啊。
到了檯球廳,告別了高個子,我直接走到了樓下呼哧呼哧的睡了起來。我也在考慮着,到底要不要和這被的市區的人摻和在一起?我一個人在木香市做地下皇帝挺好的啊。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亮了。
我去洗漱,刷着牙呢,沈浩田的電話正好也在此時打來了。
“喂,幹嘛?”
“龐哥啊,那個大鳥理髮店居然又開業了!我靠,怎麼辦?”
“繼續給我砸啊!”我激動的嚥了口牙膏,說道。
“可是,無論怎麼砸,他們都繼續開業啊!”
“m的!你等着奧!”我快速的刷牙,接着飛快的穿上了衣服,接着走到了樓下,叫上了神罰漢延小黑等人,又給吳一雙打了個電話:“給我叫兩臺剷車來!”
“歐了!”吳一雙也是二話不說。
我們則上了我的寶馬,飛快的向洸河路的那家大鳥理髮店趕去。
我們停在了這家理髮店的門口,大鳥理髮店也算是被砸的千瘡百孔了,一個店員打着石膏還在掃着地,非常的頑強啊。
我沒有下車,反而繼續看了看。
很快,吳一雙調動着倆個剷車走了過來。
“給我鏟了這家店!”我對吳一雙吩咐着,吳一雙也是快速命令着剷車上的司機。
很快,如同大巨人的剷車向那個理髮店發動過去,裡面的店員則被神罰的隊員挨個拎了出來,但是就是不見那天的美豔少婦。
“拎出去打!往冒煙了打!”我吩咐着神罰。
這一次,我必須要讓他們的所有店員都住院!他們大鳥店的店員也真的算得上是中國好店員了,被打成這b樣了,居然還不走!
很快,這一家理髮店就被剷平了,他們的店員也是全部的被打倒在起。他們員工有的都是多處受了傷,但是他們依舊無比的頑強,小爺我也是沒辦法啊。
我又給火頭軍的大寶打了個電話:“過來一趟啊,我需要你們這些痞子隊伍。”
“啊?龐哥啊,你咋回來了?”大寶有些激動,估計這傢伙還在‘元明清’瀟灑呢。
“快來洸河路,只要是大鳥理髮店的員工,你去往死了打!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懂嗎?”
“我懂!”大寶乾脆的應答着,接着狠狠的拍了拍一個人的身體:“祿江啊,別j8玩了,龐哥有任務了。”
……
吩咐好之後,我叫漢延開車回家吧,我不想再繼續看了。店都沒了,我就不相信這個大鳥理髮店還能開下去?
一上午的時間,大鳥理髮店的十個分店也全部被剷平了,他們的員工也是全部被打冒煙了……
今天,李維祥這孫子也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問問我們木香市的情況,就好像自己是領導似的。
“哎呀,小龐啊,辛苦了,多謝你幫忙哥哥我照顧木香市啊,現在木香市各項發展穩定不?”
“穩定。”我無語的說着。
“好,那麼三天後,你就領着小弟們去打土香市的鄭天狼吧,之後咱們再滅掉了陳家,那麼我就無敵啦!”
“……”
我無語着。這個李維祥真的是太自大了吧,但是我也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暫時我還不想跟他硬碰硬。
我洗了把臉,刷了刷牙,準備去樓下找李樂去,和她睡個一宿。此時漢延早就呼呼大睡了,而小黑則又去小蘿莉家過夜了,所以我們今晚應該能盡情的瘋狂了吧?反正漢延睡覺非常的死,怕什麼?
我剛要關掉會議室的門,但是猛然聽到一聲響動,外面傳來的。
我快速的走到了窗戶邊,向下打量,與此同時,一張慘白的臉也從窗戶上顯現!
我猛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失聲尖叫了起來,而那張慘白的臉也在一個勁揮舞着手裡的物品再狠狠的敲擊着窗戶,很快,窗戶上的玻璃出現裂縫,接着這個人砸開玻璃,就走了進來!
我驚訝着!
我努力讓自己舒緩情緒,告誡自己,這個世界沒有鬼,接着放眼打量面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