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一個勁的被身邊的小混混捶打着,聽到陳樣的話我也是非常的憤怒,但是我被圍在漩渦之中,怎麼還擊他?
很快,神罰抄起了大砍刀就飛奔過來,足足有五六個隊員,而遠處的那一排小房子裡,則有一堆足足一百多人黑漆漆的神罰隊伍在向這裡衝來!
看樣子神罰隊員肯定去叫人了!
五六個神罰隊員揮舞着砍刀就殺了過來,這羣小混混們則是快速的躲閃,根本不敢挑釁神罰的鋒芒。
一百多人的神罰也是快速的趕到,那個剛纔被我一鵝卵石砸的倒地不起的陳勝險些有些尿出來,陳詳的面色也是極其的難堪,面色窘迫的看向陳樣:“大哥,怎麼辦?這麼多人,不會殺了我吧?”
陳樣的臉也有些白,不過他還有大將風範:“你怕什麼?這是我們家!”
足足差不多一百五十多人的神罰隊伍直勾勾的站在我的身後,眼神陰冷的看着對面的陳詳,而且,現在一百五十人的隊伍還在不停壯大着,陸陸續續的神罰隊員加入進來。
陳詳的面色都在顫抖着,陳樣也是有些無語,想過來安撫着我的情緒。
“滾開!”陳樣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我狠狠的罵了回去。
“你在罵我?”陳樣有些惱怒,但是他不敢在這裡發飆,如果他真的惹急了我,我現在就能砍了他!因爲他身邊就倆個人,他再叫人來幫忙,那也晚了。
陳樣面色不爽,直勾勾的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彈:“我是陳家的家主,你爲何要這麼跟我說話?”
“尼瑪,你算個錘子啊?哪裡來的滾哪裡去,小爺我忍你很久了!”我瞪着陳樣說道。
陳樣看見我的眼神之後顯然又有些想退縮的樣子,領着他身後的人快速的夾着包就跑了……
他是僞君子,也算是萎君子,他當面萎了,但是他回想起來,肯定會非常非常的怨恨我,所以,這個陳家我果斷的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陳詳的倆雙腿都在打顫,我從神罰隊員的手裡接過了砍刀,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這個陳家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那麼我血洗了陳家如何呢?一百人的神罰足以保護我安全的逃離回木香市吧?
但是想到圍攻李維祥那一百五十人的時候,我的這個念頭就打消了,真的血洗了陳家,那麼仇恨就結大了,而且,等陳家反映過來,我們這一百八十多人算什麼呢?
走到距離陳詳半米的距離之後,我停了下來,用砍刀輕輕的敲打着陳詳的腦袋“三叔啊,我們也算是志同道合的人,都喜歡打北方的施家,或許,我們應該是朋友的,但是你今天的挑釁,讓我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能打我,這裡是我們陳家啊。”陳詳滿臉苦逼,或許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遭受股過這樣的欺負吧?
“是你陳家有咋樣?你們陳家這裡現在能有幾個門衛?差不多五十個?頂個屁用啊!而且,陳樣都tm的跑了,兵馬全在他的手裡,你和他叫板,你認爲他能救你嗎?”
陳詳啞然。
我撇了撇嘴,收回砍刀。
“好了,咱們的恩怨就此了結吧,如果你繼續來欺負我的話,那麼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但是下一次,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了,你可以去木香市打聽打聽我,我殺過的人不在少數。”我略顯裝b的說道。
陳詳在後面無語,我相信,他這個孬種肯定不會繼續想着欺負我了。
神罰的暴動,別墅下的戰鬥很多陳家的人都看在了眼裡,都是眼巴巴的看着窗外,他們心裡也是非常的害怕。
我略微的一打量別墅窗戶的人,嚇,幾乎全是人啊,幾乎全在觀望着下面的戰局啊,就連那滿頭紫發的陳樂菱也在眼巴巴的看着,不過好在,我收手了,只是嚇唬一下那個陳詳。
神罰都被我叫回去繼續待命了,我一個人漫步在陳家的大院裡,我迷茫了,我對未來迷茫了。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回去,但是一事無成,我怎麼回去呢?回去也是捱打啊,而且還要繼續當狗,或許,我這一次背叛了施地,我連狗都做不成了!
不知不覺間,我走出了別墅大門,我坐在了一個石臺上望着這蔚藍的天,不知爲何,在這裡,我感覺天也沒有木香市的天藍,雲也沒有木香市的雲白。
春天快來了,外面的太陽曬的人懶洋洋的,我直接在這裡睡上了。
略微的眯了一會,可能是昨晚和那個四叔聊的太深了吧,導致我睡覺不足。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是被冰冷的鋼製材料拍醒的。
一塊鐵嘎達狠狠的敲打着我的臉蛋,打的我一邊臉猛的發麻,牙齒都在打晃悠,我咧着嘴直接從夢裡醒來,而迎面的,正是一支黑漆漆的手槍啊!
“哥們,你姓龐嗎?”面前一位長相大衆化的男人問道。
“哈哈,我不姓。”我有些緊張。
男人感到一絲納悶,隨即用槍托子狠狠的敲打着我的腦袋:“你騙誰呢?你就是龐然!有人說,想要你的命,所以,我是來送你上西天的!”
“哥們別激動,別激動!”我連忙的緩和着那個人的情緒:“哈哈,拿的是啥槍?54?太j8的爛了,改天哥送你個加特林。”
“滾蛋!別耍花招。”男人警惕的看着我,或許殺我的那個人也告訴他的,我的花點子是非常多的,
我現在的心裡也是緊張極了,因爲這一次是我自己一個人,哪裡有多餘的人來救我呢?
“我靠,你快走吧,別管我!”我指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別墅門口說道。
而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回頭去看,滿臉奸笑的看着我:“少玩花招,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啊!千萬別過來,你鬥不過這個惡魔的!”我繼續自言自語,而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中招!
男人快速的上膛,緊接着準備扣動扳機,也記在此時,一個扳子非常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猛的一栽歪,但是,這個男人還是拼命的扣動了扳機,‘嘭’的一聲,飛快的一槍從我身邊刮過,嚇得我猛的一抖。
槍打歪了,因爲人本來就是歪倒的,怎麼能打正槍呢?
我快速的一腳踩住了男人的人,狠狠的碾壓,很快,男人忍受不住痛苦把手裡的槍鬆開了,我快速的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猛的向後依照慣性退了一下,我則撿起了手槍快速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毆打他。
不是我狠,我這是爲了保命!
他是刺客,那麼他的身上肯定還有刀子或者另外的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專門暗殺人的刺客,我會僅僅待着一把槍嗎?
我猛烈的揮舞着槍托子對着男人的臉部狠狠的砸擊着,男人的臉血肉模糊,一個勁的慘叫嗷嚎着。
扔扳子的那個人正是管家黃叔,在我喊第二聲有人來了的時候,黃叔已經來了,沒錯,我已經暴露了黃叔,但是,這個傻逼的刺客愣是不回頭,活該被扳子打中。
“說,哪個王八蛋叫你來殺我的?”我停了下來,快速的搜尋着這個刺客身上的其餘的東西,果然,另一把五四手槍被我翻了出來,他的袖管裡也有一把小匕首,也被我翻出來。
“你既然知道我是刺客,那麼你一定也知道規矩,我是不會說的!”這個刺客倒是乾脆。
我顛了顛手裡的槍,又看了看手裡的槍,滿臉賤賤的笑容:“槍歸我了啊。”說完,我把倆把槍都裝進了我褲子上的大兜裡,拿起了小匕首對着他的肚子狠狠的一捅:“你說?還是不說?”
刺客的小肚子一陣柔軟,瞬間就被我豁開了一個大口子,潺潺的鮮血從裡面飛快的涌出。
“你瞭解規矩那還墨跡什麼?殺了我吧,給個痛快!”刺客擡起了他那傲嬌的腦袋。
我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黃叔,黃叔笑了笑,撿起了板子揮手示意我閃開。
我從刺客的身上站了起來,準備看看這個黃叔是怎麼教訓刺客的。
黃叔也是麻利的騎在了刺客的身上,拿起了他的扳子就一個勁的往刺客的嘴裡塞,接着狠狠的一拽,頓時,倆顆還帶着血門牙被拽了下來!
“嗷”刺客慘叫一聲,就跟殺了頭驢似的。
試想一想,一塊鐵嘎達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接着狠狠的拽掉了自己的門牙,那麼何等的慘烈啊。
我拿起了倆把手槍仔細的打量着,不忍繼續再看黃叔和那個刺客。
“說不說?”黃叔的表情平淡。
“我有職業道德啊,不能說啊。”刺客說話牙齒都露風了。
黃叔冷笑一聲,繼續把他的扳子塞進了刺客的嘴裡,很快,又有倆顆牙被搞了下來,刺客叫的個更加的慘了?
“說還是不說?”黃叔再一次好脾氣的說道。
“……”刺客無語,苦逼的看着黃叔。
黃叔嘆了口氣,緊接着飛快的抄起了扳子,對着刺客的嘴裡那一排牙就砸了過去!一時間,牙齒直接濺了一地,刺客的上牙幾乎全被砸掉,還有幾個牙杈晃悠在上面,總之,非常的慘。
“說嗎?”黃叔繼續問着。
“我說,我說,我全說。”刺客再也人受不了牙齒一顆顆被拔掉的痛苦了,他現在滿嘴都是血,嘴裡還含着被砸掉的牙齒呢,我都不忍心繼續看了。
“誰?叫你來的?”
“是陳家的家主陳樣,他一出了家門就給我打了電話,他說叫我務必殺了龐然。”
“爲什麼殺他?”
“我不知道,總之,我給他殺了好多人了,根本沒有問原因。”
……
聽到刺客的話,我的心頓時涼了一半,果然,陳樣還是動手要幹掉我了。
黃叔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這個刺客,似乎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一絲破綻,但是這個刺客的眼神沒有一絲慌亂,說明,他說的是實話。
黃叔呼了口氣,表情凝重。
“槍給我。”黃叔問我要槍。
我遞給了他一支54。
黃叔麻利的接過了槍,接着快速的對準了刺客的腦袋,上膛,扣扳機,簡直一氣呵成,‘嘭’的一聲槍響,刺客隕落了……
黃叔動作非常麻利,看樣子他做這個動作殺掉的人也不在少數了。
槍口還在冒着清煙兒,但是人已經死了。
黃叔再一次把手槍遞給了我,真摯的對我說道:“你放心,今晚回來我就會找陳樣談,你放心的在這裡待下去吧,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放一百個心就好了,只有你和樂菱的關係能融洽,能真正有感情,那麼我保證,你就是下一任陳家的家主。”
聽到黃叔給我承諾,我笑了笑。
這個老人很好,但是陳家現在的人幾乎都視我爲敵人,這叫我這麼生存?
“算了,我還是走吧。陳樂菱她喜歡的是誰,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陳樣這一次沒有殺掉我,那麼我相信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所以,我選擇退出,來成全他們陳家的人,來成全陳樂菱和她的五叔陳羊。”我拒絕着,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我回到木香市的第一件事就是辦了陳家!陳家太tm的不是東西了,在這裡,我連狗都不如,我還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有什麼意思?
媽的,陳樣,我肯定會幹掉他的,我要血洗了這個陳家,還有那個腦殘女陳樂菱,我也會幹掉她!如果不是她喜歡亂l,那麼小爺我至於被他冷落嗎?
“你難道就不能留下嗎?我保證,我保證,還不可以嗎?”黃叔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這倒是給我嚇了一跳。
“黃叔,你咋了?我如果不同意,你會不會幹掉我啊?”我有些緊張。
“不會,不過我不希望你走,哪怕再留下幾天,可以嗎?”
“可是,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啊,我再留下來,那麼我就要嗝屁了啊。”我無奈着。
“放心,誰如果繼續敢動你,那麼我就幹掉誰!”說道這裡,黃叔的臉上閃現一絲陰毒,他不會是想幹掉陳樣吧?
我嚥了口唾沫不知所以然。
“走,現在跟我去找樂菱去。”黃叔這老頭子也聽倔的,牽着我的手就要向別墅進發。
“我靠,這地上的人咋辦?”我指了指腦漿子都被爆出了的刺客問道。
“一會有人來收拾,你先跟我走吧。”黃叔這老頭子的勁倒是不小,死死的拉着我的手,生怕我逃脫了。
一路小走,很快,我們上了別墅。
我本以爲此事的陳樂菱正在睡覺,但是還沒走到她的房間呢,黃叔的腳步就停下了。
“咋了?”我以爲黃叔犯病了呢。
“你聽屋子裡的動靜。”
“啊?”我納悶,這別墅的隔音非常的好,我根本聽不到啊,或許這個黃叔是高手吧,才能聽得到。
黃叔直勾勾的站在原地,臉也是越來越凝重,眉頭緊緊的皺在一塊了。
我悄悄的如同一個賊似的走到了陳樂菱門口,把耳光貼在了牆上細細的聽着,這才聽出了點聲音。
是一男一女在打情罵俏。不對!是一男一女在談論事情。
而這個男人的聲音,不正是五叔陳羊嗎?
“樂菱,你父親什麼時候去北方的施家領地啊?”
“五叔你也想去嗎?”不知爲何,和陳羊談話,這個陳樂菱的聲音總是那麼的乖巧動聽。
“額,不不不,我不想去,我只是問一問,希望你能告訴我。”
“可能明天就要出發了,今天我父親去他的總部安排了一些事情,明天就準備動身。”
“哦,我知道了。”陳羊聲音也是非常的柔美,就好像是個知心大哥似的。
他們倆人在屋裡此時的動作那麼也可想而知了啊?狗男女!我心裡罵道。
我打算狠狠的敲門,但是我的手卻被黃叔狠狠拉住了。
“咋了?”
“跟我走!回你的房間去,明天再來找她玩吧!”黃叔突然改變了想法,非常大力的拉着我,一直拉到了我的房間處,這才鬆開了手。
“今天可能不適合,樂菱她要休息,你明天再來找她吧,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有我在,沒有敢動你的!”黃叔堅毅的對我說道,說完,就離開了。
我撓着腦袋感到納悶,不過我相信,這個五叔陳羊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