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地打來的電話!
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狠狠的嚥了口唾沫,示意自己要冷靜,放輕鬆,放輕鬆啊。
或許,應該是李安幹掉了施地,接着李安想用施地的電話打來,嚇唬嚇唬我?哈哈,這個李安也太會開玩笑了啊,回來我要教訓教訓他!
我努力讓自己想好的,不想壞的,但是,tm的,李安絕對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用施地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的!
我按了一下接通鍵,深呼一口氣。
“喂,你好,我是龐然。”
“李安在我手上,他們四個都在我的手上。”電話裡的施地語氣平淡的說道。
“哦,好爽啊。”我瞎j8的說了一句話,因爲現在的我都緊張死了,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想讓他活命嗎?”
“廢話啊,你tm的這不是在說廢話嗎?”我的情緒波動非常的大。
“好,和我休戰吧,休戰到明年的七月,那時候我自然會放了李安的。”施地說出了他的要求。
“休戰?就是在明年七月之前,我們不打架?”
“對。”
“但是,尼瑪,到了七月,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啊!”
“我施地絕對不像施天那樣如此小人,我說到做到。”
“去你大爺的,我不信!”我直接拒絕着:“你現在如果不放人的話,那麼我領的全部的小弟出征了啊!”
我想用武力威脅着施地。
“我用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騙你的,可以吧?七月份我絕對把李安安然無恙的送到你的面前,可以嗎?”
“你tm的也有人格?”
“爲何沒有?我施地之所以混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因爲我有一顆高尚的人格!”
“好,不過,如果我安哥在你家如果掉了一斤肉,掉了一根頭髮的話,那麼我絕對會要你老命的!”我最後只能無奈的妥協了,這次的施地是打算吃定我了,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所以我只能讓步了。
“好,這個你放心,那麼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就休養生息吧,等待明年七月後的大戰,如何?到時候,我們會決一雌雄。如何?”
“可以!”我也乾脆的回答着。
看來明年七月後真的要有一場大戰了,這場大戰的雙方都是有些無窮的實力,我在忌憚施地,施地同時也在忌憚着我。
掛掉了電話之後,我沒有選擇繼續的無所事事,反而更加的忙碌起來了,我要賺錢,我要招兵買馬,我要買先進的武器!
我的老屌理髮店已經是徹底的壟斷了市場,總之,在南方的五個城市裡,理髮店幾乎都是這同樣的一個招牌。當然,沈浩田也會想花樣,把理髮店又擴展了美容店,總之,現在的老屌理髮店是美髮和美容一體的。
緊接着,沈浩田又開展了婚紗攝影的壟斷,總之,我的老屌理髮店已經越來越萬能了。
總之,進一家理髮店,省去了好多事情,又能美容,又能攝影,貪吃的摳腳大漢還在理髮店的門口都安裝了一家飯店,總之,我的老屌理髮店簡直是吃喝拉撒都管了!全方面的壟斷了,錢也是大把大把的進,再加上五個城市的保護費,還有我時不時敲詐勒索一下那些有錢的商人,反正,我們的錢超級多。
現在我手下只要高端些的小弟幾乎都佩帶上了手槍,砍刀也是完全換成了李安牌的大砍刀,小爺我手裡的倆把五四也是全部送給了漢延,我換上了一個更加高端的產物。
沙漠之鷹,賣我槍的那個老毛子跟我吹個翻天覆地的,據說一槍能打死一頭牛,我幹!嚇尿我了,機智的小爺我當場叫狗蛋去農民家給我牽了頭牛過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了膛,接着對着牛的肚子就放了一槍,牛當場倒地不起,小爺我也被這後坐力弄的直接向後一仰。
老毛子當場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小夥子,你很棒哦!”
我滿臉冒着虛汗的點頭,這沙漠之鷹光打出的聲響都是震耳欲聾,一般人真的是很難駕馭他啊。一槍打在人的身上也算是必死無疑了,因爲這牛都tm的倒地不起了,更別說人了。
聽說,這槍都成爲國際禁用槍了。
臨走的時候這老毛子還是格外的告訴我,說要在十米之內打人能打中,準確性非常的高,但是出了十米外,子彈就tm的開始飄了。
我點頭。
這老毛子要了我三萬塊,我也沒有講價,錢直接扔給他了。這軍火販子可不能惹啊,哪天拿衝鋒槍給我們突突了就糟了。
雨季將近,夏季襲來,秋天過去,冬天來了。
轉眼間,過年了。這一年我完全發展着自己的勢力,這也算是小爺我平生過的最舒服的一年了,沒人欺負我,而且又有美女陪伴,我活得跟神仙似的。
李樂也算是知道了我的和陳樂菱之間的事情,總之,今年過年,我要領倆個老婆回家過年!小黑則領着大半部分的神罰守在臺球廳,沒有回家,總之,於夢瑤的家就是他的家,他回不回去無所謂。
我領着漢延、狗蛋以及十多個保護我們的神罰隊友,還有我的倆個未婚妻子,踏上了回家的路,今天我老爹還是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去工地接他。
我們開車豪車就趕到了他的工地,此時老爹正常和那個肥婆雪姨依依不捨的告別呢。我居然想不到,這個肥婆居然還在勾搭着我的老爹!而且,在肥婆的身邊,那個綠毛仔正直勾勾的站着呢。
真是不長記性啊!我暗罵一聲。
“龐龍,上車,媽的,你還走不走了?”我下了車,罵了一聲。
“寶貝,寶貝,過了這個年我也買臺寶馬啦,你放心吧,我會讓你幸福的。”我老爹連忙的握着雪姨的手,就好像在臨終告別似的。
雪姨本來對我老爹沒有好臉色,一看見我來了,那就更沒好臉色了!
“哎呀,我倒是誰啊,原來是你這個洗剪吹啊,怎麼樣?剛從局子裡走出來吧?準備回家過年?愛我草,還開個寶馬呢啊?偷的搶得?”雪姨鄙夷的罵着。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我的怒火了,我快速的奔了上去,準備狂抽這娘們倆個耳刮子!
老爹連忙阻攔,一個勁的攔着我,而那個綠毛的臉都tm的綠了,顯然嚇尿了。
“我曾經跟你說什麼了?你難道真的想死嗎?”我指着綠毛罵了句,看來這個綠毛還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他老孃,所以導致雪姨還以爲我是洗剪吹呢!
tm的,馬上大過年了,居然還整這事!真是氣死小爺我了,如果當初綠毛告訴了雪姨,說出了我的實力,那麼這個雪姨還會繼續糾纏我老爹嗎?還會繼續的在我面前嘲笑我嗎?
“我的媽呀,你別罵了,這個人咱惹不起!”綠毛連忙用手捂着雪姨的嘴。
雪姨幽怨的皺了下眉,接着把綠毛的手打開:“咋了?惹不起?這個世道還有王法,我曾經去過警察局,告過他,估計這b才從拘留所裡出來的。”
“呵呵,你去警察局之後,爲何被人踹進下水道里?”我狠狠的推了老爹一把,把他推開,接着慢步向雪姨走去,也就在此時,漢延和狗蛋都下了車。
“啊!”雪姨啞口無言,或許她也想起了什麼。
“你還記得你兒子滿臉是血的爬回來嗎?”
“他說,他殺雞了,染的一身血。”雪姨瞳孔猛的放大,喃喃說道。
我笑了一下:“那是被打的!”
綠毛直接上前拉了一下雪姨的手,接着輕聲在雪姨的耳朵上嘀咕了幾句,緊接着,雪姨滿臉震驚的看着我!
看來,她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
“您,您是太白路的屌哥?”
“屌哥不是你叫的,你這種下三濫的人最好別叫,否則我會翻臉。”我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語氣略微有些冰冷,而我老爹的則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不會繼續糾纏他了,真的,真的!”雪姨現在畢恭畢敬跟個孫子似的,拉着綠毛的手就要跑。
“我不想繼續看見你們,下次我再碰見你們的時候,估計點就沒有這麼好了!”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威脅了他們一句,接着我們上了車。
老爹非得有要上寶馬,好在每天送李樂上學的那臺新車也開出來了,我們幾人還是能裝的開,接着,我們倆臺寶馬開路,後面跟着倆檯面包車,就這樣回家了。
轉眼間,這一年就過去了。上半年我還算是九死一生,下半年就有些享福了啊,過了一年,又老一歲,小爺我十九啦。
回到家,又是一陣忙碌,貼對聯,包餃子,我們這個家裡的新成員添加的也是越來越多了,也算是越來越完整了。
……
夜深人靜,美豔動人、小腹略微凸起的少婦進了一間房間,少年打開來了燈,接着帶上了他的金絲邊的眼鏡問道:“施地這老頭子睡了?”
“睡着了。”少婦應答着,接着鑽進了被窩:“人卓,我們睡覺吧?”
“我問你個事情。”施人卓扶了扶金絲邊眼鏡說道。
“恩,你說。”
“我們放了李安他們吧!”
“爲什麼!”聽到施人卓的話,少婦葉萱非常震驚。
“高僧不是說,施地再活也活不過七月嗎?但是七月份的時候,你的孩子早就出生了,如果和施地不像,那不就糟了嗎?”
“是你的種,你擔心什麼不像啊,肯定會像的!”少婦說道。
“哎,你聽我一句勸,可以不?聽我的,沒有錯的,咱們放了李安,龐然肯定會進攻咱們北方,到時候施地他不想讓北方淪陷,只能犧牲自己了,到時候,施家肯定會輪到你掌管的,畢竟你肚子裡懷的孩子,可是施地自以爲自己的親生骨肉啊。”施人卓分析着。
“這樣太冒險了吧?”
“冒險也值得,你看看有沒有時機,去把李安放出來,如何?”
少婦葉萱面露難色,不過最好她還是點了點頭。
施人卓看到少婦的點頭之後笑的更加的開心了……
……
回到家就是感覺快樂無比啊,在臺球廳我還用操心一下這事那事,但是回到就不同了,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玩。
不過我還是特意吩咐了老爹一下,叫他千萬別出去裝b,大過年的,被人揍一頓多晦氣啊,而且再打人家一頓,人家也沒有辦法好好過年了,總之,小爺我還是很仁慈的。
我們家現在有點錢了,老爹老孃也開始享福了,以前老孃都是上午做家務,下午去耕地的,現在我老孃非常專一了,上午也不做家務了,下午也不耕地了,專心致志的打着麻將了。
我家那點地也不要了,誰j8要種就給誰了,家裡請了個保姆專門做家務,老孃則一個勁的打着麻將,都快打上癮了。
我沒有說什麼,畢竟爹孃窮了一輩子,現在是該他們享福的時候了。
當然,我們這裡面和老爹最投緣的還是我漢延哥啊,這倆個2b喝多了就愛亂輩分,老爹愛管漢延叫弟弟,漢延愛管老爹就哥哥,他們隨便叫沒關係,但是這中間夾雜着小爺我,我就倍感壓力山大了。
初五那天,我領着陳樂菱去了我們鎮上最豪華的理髮店染頭髮!現在這小妮子也感覺自己的頭髮有些太個性了,準備染回黑色。
我們開上車,我叫上狗蛋就去了一家名叫‘美其名曰’的理髮店剪髮。
這些成本原料我也知道多少錢,只是誰叫陳樂菱這個小妮子現在來事呢,所以只能在別人家的理髮店剪頭髮了……
現在的理髮店也算是非常繁忙,都是一些大過年吹造型的,不過也有幾個剪頭髮的顧客。我漫不經心的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去,眯着眼睛準備養養精神。狗蛋則一臉人畜無害的站在了我的身旁。
很快,一個助理摸樣的小子就走到了陳樂菱身邊,給她染頭髮。可能是那個助理的技術不是很熟練啊,吵的陳樂菱這位大小姐一個勁的怪叫着,一個勁吵吵嚷嚷的說要換人來給她染!
小助理有些惱怒,但是還沒有等他發飆呢,他就被狗蛋拽了出去,接下來迎接他的應該就是暴打了……
我眯着眼睛繼續睡覺,反正因爲陳樂菱的脾氣暴躁,狗蛋可是爲了她打過不少人啊,我也算是習慣了,畢竟狗蛋這貨太tm的憨厚了!
店長有些顫抖,接着親自來給陳樂菱這位大小姐染頭髮。
我繼續潛意識睡覺,拿着一張報紙就蓋在了我的臉上,最後被一個非常霸道的聲音吵了起來。
“我要剪陳冠希髮型!”一個非常霸道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小爺我頓時笑了一下,陳冠希髮型這麼火了嗎?陸局長要剪,我也愛剪啊!
“安哥,你說我剪陳冠希髮型如何?肯定完爆龐然那個小逼吧?”霸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估計你駕馭不好啊,因爲你可沒有龐然屌啊!”一個非常美感的男聲響起。
“去去去,小白你別損我啊!”霸道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我則直接把臉上的報紙撇開,張望着屋裡的人。
“我曹!我不是做夢吧!”我激動的居然罵了句。
“龐然,你怎麼在?”白魔王激動的說道,不過他的頭髮確實有點長了,或許好久沒有剪了吧?
“你們,逃出來了?”我有些驚訝。
“我們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天直接有一個人往關押我們的房間扔了個鑰匙,接着我們趁着黑夜就順理成章的跑了出來。”白魔王給我解釋着。
“有這種好事?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我的心裡非常的激動,白魔王他們回來了,也就是說,我和施地休戰的條約就此解除了?施地不敢出家門,那麼就是他死翹翹的時候了?
李安等四人都剪了剪頭髮,頓時,幾人都精神了不少。此時的陳樂菱的頭髮也染成了正兒八經的黑色,這才漂亮啊,我給陳樂菱點了個贊。
李安一行人也是就此去了我家,大家也算團團圓圓的吃了頓飯,接着李安領着李樂,又領着我們回了趟他家,他畢竟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李安的母親非常熱情,他的父親雖然沉默,但是也是對我們比較熱情,好久沒有回家的李安都有些淚眼朦朧了,但是終究沒有哭出來,畢竟李安是男人,哭出來不就成了娘們了嗎……
初八,我們一行人回到了木香市。
我們也是急速的開始修整隊伍,我本想分給李安一個市區的,畢竟他是我大哥,但是他不要,而且李安主動承擔起了刺殺的任務。
白魔王笑眯眯的拍着我們的肩膀:“我們現在對這種權利的事情不敢興趣了,刺殺才是我們生活中最真摯的樂趣……”
大戰在即,我們每一個人都保持在全盛的狀態下,今年,爭取拿下北方?
拿下北方之後,我想我應該再也沒有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