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則把卷簾門緊閉,接着我爬上了二樓的窗戶觀察起了戰局。
“你言而無信,那麼就別怪我們無情了。”樓下的莫寧非常生氣的說道,他額頭上的傷口還沒癒合,看樣子那天的中介老頭是下死手了啊。
再一看趙明,此時他正惡狠狠的看着我,似乎在生氣我言而無信砍了東海。這是趙明第一次如此兇狠的看着我,給我看着有些發毛。
莫寧也是非常氣憤,但是最起碼沒有趙明如此的兇狠,不足爲慮。
那個三罪淩宇楓呢,他卻正惡狠狠的看着趙明呢!當然,趙明的後腦勺沒長眼睛,如同趙明能看見此時淩宇楓的表情,他一定也會驚呆了!
淩宇楓喜歡莫寧的……
“你特麼這是人玩的遊戲嗎?二百人天天車輪戰玩我們二十人,你還要點臉不了?”我回罵道,但是迎接我的則是惡狠狠的磚頭!
“閉上你的狗嘴!”趙明直接撿起了一塊磚頭向我砸來,幸好小爺我機智勇敢勇猛異常,要不我特麼的肯定被砸得腦袋開花。
趙明今天居然如此的憤怒?要知道,他以前簡直就是個面癱,低調異常,永遠都不會憤怒似的,今天卻有些奇怪了啊?
“你把他的七罪宗打成這樣,他想不憤怒都難啊,就算脾氣再好的人看見自己的組織支離破碎,也會生氣的。”段然講道:“暴怒現在跟我們一條心,東海被砍得慘不忍睹,施傲也不是一條心,現在七罪宗就剩下了四個人,他想不憤怒都難啊。”
聽到段然的解釋,我倒是‘嘿嘿’一笑:“不經意間,我們竟然得到了這麼多,原來我們不是一直捱打的啊。”
段然點頭:“我們在成長,不經意間的成長,我們的隊伍在越來越完善,我們的心也是越來的齊。”
說不出爲什麼,我對段然現在的感情很好了,不像是以前那樣如此的鄙夷,現在段然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出謀劃策他可以,但是不是很擅長,羣架的陣法纔是段然的厲害之處,看來段然骨子裡還是渴望戰鬥的,如果在古代,他肯定是一個戰功卓越,但是不會武功的將軍啊……
則我們團伙裡出謀劃策的人則是我這個龍頭,當然我的計謀也會找他們要一些見解,我也是這個團伙的凝聚力,只要我好,大家都會好起來,我不好,團伙也會是一團亂麻的。
我發現我們逐漸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們現在團伙雖然脆弱,但是團結,團結就夠了,最起碼比七罪宗要好很多!
“哎呦我操,小逼你敢砸我?”我回罵道趙明。
而趙明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整張臉都已經扭曲了:“我要殺了你!”
趙明咬牙切齒,但是我卻感覺好笑,因爲他這樣真的很醜陋,還有他鼻樑上的那個劣質眼鏡時不時的往下掉,真是笑死人了。
“你有那功夫借點錢買個眼鏡去吧。”我繼續嘲笑。
趙明聽到‘眼鏡’這個詞之後就更加的扭曲了,一個人自顧自的跑上了前面,看樣子作勢要往上爬,但是累死他,他能爬上來嗎?
我懶得看來,直接就走開了,接着看了看樓下的暴怒:“能撐住不?”
“髮膠很給力,直接定上型了,但是就是刀口處還疼啊,血還時不時的流啊。”暴怒有些苦逼,但是依舊剛強的對我說道。
而我則吩咐一旁的紅毛:“搞個大盆子來,掉下來的血再直接灌他嘴裡,爭取撐過這一晚上,明天早送他去醫院。”
紅毛答應着,接着找來了一個洗臉盆就給暴怒送了過去。
等我再一次走到窗戶門口的時候,此時的趙明變了很多,似乎冷靜下來了,鎮定很多,再一次恢復了曾經信誓旦旦的摸樣。
“我不會再疏忽了,我們七罪宗也是有凝聚力的,而且我們背後的後臺也是你這輩子得罪不起的。”趙明淡淡的說着,語氣沒有半分聲調的感覺:“看來我們是不死不休了,那麼祝你好運,不要死得太早,我有很多方法玩死你,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說完,趙明扶了扶他的眼鏡就自顧自的走了,身後的大部隊也是完全的動了,但是他身後淩宇楓的眼神依舊無比憤怒,恨不得立刻就殺了趙明!
看着他們的背影,我則苦笑。
趙明的腦袋確實非常的好使,我對付歐文和東海的計謀應該也是很不錯的了。但是居然被他發現了……
真不知道趙明接下來準備怎麼對付我,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
趙明走了,但是我依舊秉承着小心起見的意思,讓暴怒再等五個小時候再去醫院縫傷口。暴怒也沒有異議,喝着盆裡的血喝得那叫一個嗨啊。
五個小時後,暴怒順利的出了我的理髮店,他也不需要我們護送,捂着傷口自顧自的往醫院就是狂奔,或許他不會去醫院吧?他應該去他的診所啊……
小黑領着幾個小弟也是順利的回到了矮腳樓,而我則拿起了拖把開始清理了一下暴怒殘留的血液,接着叫上了我們團伙的幾個高管坐下了開個會議啊。
就是今後的打算。
當然,高管裡不包括那個摳腳大漢,他僅僅是一個小弟而已,更何況他每天都要回家陪他的俄羅斯媳婦的,已經好幾天的戰役沒有看見他了。
不過一會還是必須要給他喚來啊,畢竟玻璃壞了啊……
段然想出的計謀也是有些老土,還沒有我的計謀有新鮮感呢,或許他只適合排兵佈陣吧。商量未果,我則領着漢延向摳腳大漢的家奔了去。
一進門就看見了摳腳大漢,此時他正在品着一碗如同屎一樣的湯品得津津有味。
“我曹,你喝的那是啥?”
“雞湯啊!”摳腳大漢悶了一大口說道。
“俄羅斯風味的?”
“nono”摳腳大漢一連說了倆個no:“匈牙利風味的…”
而我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媳婦真牛b!走南闖北,哪個國家的食物都會做啊?”
摳腳大漢聽到我的讚美顯然很美:“那是,我媳婦被人販子拐了一百多個國家,愣是沒人敢要的,後來到了中國我才花三千塊給她買來的…”
看着牀上躺着那七老八十一臉黃褐斑的俄羅斯美女,我不禁抖了抖,這樣的老婆倒搭我錢,我都不要。
墨跡了一會,就開始說正題了。
“老哥啊,我的玻璃又壞了。”
“又被砸了?”
“對。”
“二百。”摳腳大漢對我伸出了倆個手指頭。
而我則倆拳砸了過去:“你跟我混,難道你還要錢嗎?”
“頭可斷,血可流,錢不能不收!”摳腳大漢的態度還是很給力的。
聽到這話我則有些無奈,接着遙遙一指,指着牆上掛着的黑白照片說道:“這個傻逼是跟我混的,他是你老子,你老子的老大你難道不無償的孝敬孝敬嗎?”
摳腳大漢無言以對,但是依舊勉強的搖搖頭:“我真的不行啊…”
我無奈的從兜裡掏出了十塊錢對他晃了晃:“就碎了一點,十塊錢可以不?”
“十塊錢有十塊錢的規矩,我只能給你按照十塊錢的價格找同等質量的玻璃了。”摳腳大漢講道。
“好!不過你如果弄不好的話,那麼我一定乾死你!”我說道,接着拽着摳腳大漢黑黢黢的髒領子就是一路狂奔,漢延緊隨其後。
拉開卷簾門,我們就進去了店裡,接着上了二樓,但是看到此時屋子裡面的場景,卻讓我非常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