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俊自那天跳傘後,落在一個大大的暗礁旁。那暗礁恰巧有個鼓鼓的突起,他落下時不偏不倚剛好被那突起撞了,好在那個突起比較圓滑,纔沒造成嚴重的傷害。可是他失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爲何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暗礁旁,渾身還裹着這個奇怪的大布棚子。
他傻傻的坐在暗礁旁費力的想着自己是誰,被坐在艦艇上的一個男人救了,這個男人叫凌遲。凌遲就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不知爲何管俊總覺的凌遲隨時隨地都是一塊冰,是一塊拒絕融化的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還沒靠近他就會讓人有打噴嚏的感覺。但偶爾看他的眼神,有種同爲天下淪落人的感覺。他問凌遲他自己的名字,凌遲看了他足足有幾分鐘,說他叫阿俊。他常會看看懷包裡的那幾張陌生的卡,還有那對時常晃着他眼睛的碎鑽耳釘。心裡疑惑自己怎麼有女人的東西?難道是他的女人的定情物,但怎麼可能用耳釘定情,想着頭痛,他難道想。
清純離開李東後,還是決定找機會接近林少華,雖然萊恩叮囑過她不要自己去找林少華,但她已經沒有任何一條路可以走了。她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安排好母親。她到公用電話亭給莊叔掛了個國際長途,說自己有事脫不開身,如果兩個月她還忙不完話,就先幫忙來接一下母親,她把張姨家的電話和家庭住址也告訴了莊叔。沒想到莊叔說他一週後就來,說是人老了回故土看看。其實清純知道,莊叔想回故土看看是實情,但他一個人也是孤零零的,一定是是想她們了,畢竟他們之間有了難以割捨的親情。她又給張姨去了電話,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她此時又有點忍不住想哭,她現在好比有家歸不得,母親離她不到十幾分鐘的路程,她確不能去看看母親。不過她很快調整了心情,不到半年的經歷無一不似一把利刀,把她割的體無完膚,她不要那些無用的淚水,雖然那些淚是那麼的難以控制。清純現在真是身無分文,幸好自己一直都覺得不餓。她打定主意今天就要找到林少華,她向海軍情報局走去。她邊走邊想,如果是林少華做的這些事,見她一個弱女子去找他,他也會有恃無恐。那麼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清純一路走一路問,走了大半天天都快黑了才走到海軍情報局。高高的大樓前已近是燈火通明,幾節大理石梯子上樹立着威嚴的宏國國旗和海軍軍旗。
她看到大樓門口有守門的士兵,便走過去道:“士兵大哥,請問一下林少華中尉還在樓裡嗎?”
士兵看了看,聲音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威嚴說:“還在,你找他有事?”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林少華中尉,麻煩幫我通報一下行嗎?”
士兵:“你等等我幫你通報一下。”
清純感激道:“謝謝。”
片刻後士兵:“杜秘書說林中尉忙完了到前面伍佰米拐角的電話亭找你,這裡是軍事重地,一般人不能入內。”
清純:“謝謝你士兵大哥。”
一個黑暗的角落杜麗娜:“嚴爺,您的那些手下是飯桶,那小狐狸都到我樓下來找林少華了。”
嚴爺:“讓她找,找了也查不出什麼來,而且如果林少華愛上她就好了。”
杜麗娜嬌滴滴的道:“嚴爺,您不幫我了嗎?”
嚴爺:“我就是爲了幫你才這麼做的,放心最後林少華終將是你的。”
杜麗娜:“林少華已近對她動心了,那第一見次面,他瞧她的眼神就不對頭,反正我不管,我見不得他們在一起,我已經讓我的手下去滅了她。”
嚴爺:“麗娜,那妮子現在真不能殺,你現在不想見他們在一起,也罷,我暫時把她弄走,我用用。不過你要想得到林少華,只能先讓他們相愛。”
杜麗娜滿心疑惑,不過嚴爺重來沒有說話不算數的:“嚴爺,那我要撤回我手下嗎?”
嚴爺:“不用,我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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