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林少華輕而易舉的甩掉了尾巴,他和雷成朗約好在一家茶坊包間見面。他急切的期盼着雷叔叔原本說十天後就會引見的人,沒想到等到接近兩個月的今天終於有了消息。
到了茶坊進了包間,雷叔叔已近和一位看上去已經有六十多歲的老人在喝茶。
雷叔叔和那個老人都站了起來:“少華啊,快過來,這是孫旭陽叔叔,別看他滿頭銀髮,他和我都是五十五歲。”
林少華伸出手和孫旭陽的手握了握:“孫叔叔,我盼了您兩個月,您終於來了。”
孫旭陽:“少華啊,我也向你雷叔叔一樣叫你可以吧?”
林少華:“可以,當然可以”
雷叔叔:“少華啊,你和孫叔叔慢慢聊。我在外面看看啊。”
孫旭陽:“你雷叔啊,是不放心,怕有人跟蹤你。”
林少華:“我知道,不過我以前是不在乎他們跟着,但要是我不願意,他們變成鬼也跟不住我。”
孫旭陽:“少華啊,不滿你說我們在十二年前就已經造出了一千八百噸的潛水魚。我們在近七年中也已經先後製造出了,核潛魚、滅絕彈、還有最先進的空中戰鬥機、空中攔截器,還通過了實驗。現在就是造的航空運載艦出現了相當大的困難,無論是技術、資金、還是地理環境上都沒有條件予以支持。”
林少華驚訝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那一切,他愣愣的呆了足足幾分鐘:“真的嗎?孫叔叔。”
孫旭陽自豪的點了點頭:“不過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把這些技術帶回宏國,而是要阻止你父親當選總統。因爲霸國支持你父親當總統,條件就是阻止我們宏國生產核潛魚、航空運載艦、甚至滅絕彈。現在他可謂是之手遮天,我就不明白現任總統爲什麼那麼袒護他?”
林少華雖然及其不願意接受孫叔叔說的那些話,但他毫不質疑那話的真僞:“孫叔叔,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我一定會阻止父親當上總統。”他閉上眼睛:“哪怕最後同歸於盡。”
孫叔叔:“少華,你千萬別那麼想啊,我們宏國將來可不能沒有你。”
林少華:“現任總統和我父親是表叔侄關係,而且是最近三年才確定的關係。不過總統他一定不知道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他是被找回的親情矇蔽了眼睛。”
孫叔叔:“少華啊,還有一件事情也是你一定要做的,那就是給管俊洗漱冤屈。”
林少華:“我知道管俊是被冤枉的,我也在收集證據,無奈我向司法局交出的一切證據最後都沒有音訊,我斷定這跟我父親脫不了關係。”
孫叔叔:“少華,我告訴你我們的武器是如何做出來的,十五年以前,宏國建國已經多年,但外敵對我國任舊虎視眈眈。揪其原因,你也知道是軍事力量的薄弱。領導者的懦弱和坐在高位確貪生怕死之人比比皆是。他們寧願當霸國的孫子,也不願堂堂正正做老子。國防部有位軍官也是我的戰友叫任冰峰,是他出錢和我們另外八個人組建的這隻武器製造科研小組。任冰峰家是開銀行的他每年都拿出相當大的一筆錢作爲研究經費。潛水魚的出爐就是你父親贊助的,當然我的工作主要還是聯絡世界各地的宏國愛國人士,秘密的募集資金,因爲這些武器的研發單單靠任冰峰一家是遠遠不夠的。再加上我們不斷的有新加入的技術人才也需要開支。我們的基地離宏國不是一般的遠,只有任冰峰一個人留在宏國,除了他肩上的責任外,隨時留意咱們國傢什麼時候可以有自己製造武器的權利。那麼我們可以不再偷偷摸摸背井離鄉。後來不知爲什麼,任冰峰在執行任務時殉職,他們家的人離奇死亡。我們的核潛魚已經完工一大半,他的死也幾乎讓我們陷入絕境,雖然還有好些其他人的贊助。但是不是我們知根知底的人,我們是不會拉他們的贊助的,因爲那樣很可能讓我們的科研人員全部送命。這樣我們苦苦的支撐着。我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嗅覺和感知極好的獵人,到處找有着真正愛國心的可靠的有錢人。這樣終於核潛魚慢慢的完工了。後來我認識了你雷叔,五年後他給我引見了年僅二十三歲管俊,這個宏國最年輕的首富。管立志的作爲我們都很敬佩,沒想到他的兒子更是虎父無犬子。我們這個小組的經歷,我也跟他說了,他還到我們那裡參觀了我們的武器成果。他拿出了他一半以上的財產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們,而且他怕又出現任冰峰一樣的情況,所以他現在所有公司的一半包括蒙國、東國的公司,法人代表不是他而是我,簽字可以取支票的也是我,但公司的所有資金是他的、運作動腦子的幕後指揮也是他。可以這麼說,沒有管俊,就沒有宏國的滅絕彈。可現在他死的這麼的冤枉。”孫旭陽因操勞而過早衰老的容顏隱忍着快要流下的眼淚。
林少華的眼中已經有了液體,鼻子發酸,崇敬、緬懷是遠遠表達不完自己此時的心情,無論是活着的和還是死了的。在這些人用智慧和鮮血來維護這個國家的時候,他高高在上的父親都在幹了些什麼?他無地自容。
孫旭陽看出了林少華的心情:“少華,這些事你也不比自責,和你沒有關係。還有你現在可以找些信得過的,要有商業頭腦的,幫我打理一下管俊的公司,我之所以遲遲沒有來見你,就是在搞那些事,可惜我不是那塊料,最近我們的股價不知被誰操控着,一直在下滑。這不僅是管俊的血肉,也是我們科研的命脈啊。”
林少華:“這個沒問題,我很快解決。孫叔我一定爲管俊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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