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純在廚房裡忙,凌遲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看,還是骷髏臉一張,又不說話。清純覺得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古怪。凌遲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鬼使神差的來廚房看清純,尤其是喜歡看她做飯時,那不自覺上翹的嘴角。這樣的表情叫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他渴望她每時每刻都有這種表情。
清純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覺得這個怪物身上能凍死人的東西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強烈。她試着問:“保羅斯和你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凌遲的冷氣又開始聚集,他說:“不要提他。”
清純:“爲什麼?你總得給個理由。”
凌遲咆哮到:“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說了不要再提他!”
清純:“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今天偏要問。”
凌遲又一次失控:“來人把這個死女人關到狼狗籠子裡。”
清純這一次被關進了狼狗籠,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去看監控室。因爲這裡的那條狼狗向來兇猛,咬死的人不止一個。
當黑夜降臨的時候,凌遲迴過神來,他瘋了一樣衝下一樓。
清純正摟着狼狗的脖子,和狗狗說着它聽不懂的話。‘嘭’房門被突然大聲的打開,看見衝進來的面具怪物。
凌遲:“你出來,明天泡菜該放什麼。別以爲在這裡躲清閒。”
清純看着這個神經病,難得理他,還是抱着狗脖子。
她還好好的活着而且跟向來烈性的狼狗還如此的親密,讓所有的人都奇怪的同時也感到高興。
凌遲心裡看着她好好的,心裡有着踏實和滿足。但看着甩都不甩他的清純對狗比對他還要好,他居然有了醋意,他說:“你要再不出來,我今晚就把它紅燒了!”
清純想算了,還是別跟怪物較勁,萬一他真紅燒了這麼通人性的狗狗,自己的罪過也不小。
第三天早上,清純到廚房裡的時候,就看見面具怪物已經擰乾了那滿滿一大盆的蘿蔔、洋蔥、芹菜。她看不到他的臉,只能對上他的眼睛,那裡面只裝着她。
原來這雙眼睛在不放冷氣的時候,盡然會有種讓人想要全部暫居的感覺。清純微微有點失神,她把白醋和糖全部倒進大盆裡,攪拌均勻後,又蓋上紗布。
她此時又有和他溝通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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