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剛過中午,管俊回來後,洗了個澡。
他走到凌遲的辦公室敲了敲,:“阿太”他推開門看了看沒人。心裡奇怪,難道阿太在他的臥室,一般他起牀後沒有回臥室的習慣,他朝凌遲的臥室走去,他敲了敲門。
凌遲:“進來。”
他推門進來,一眼看到凌遲半斜臥的面對他躺在牀上,胸懷前盡然還摟了一個女子,他只看到女子的後腦頭髮,兩個人都蓋在同一牀被子裡。
他說:“阿太, 你有病吧,大白天的在屋裡睡女人,還讓我進來。”他轉身剛要退出房間,凌遲:“你就在門外等我,我馬上出來。”
管俊從房間裡退出來,斜靠着牆壁。他等的有點不耐煩:“死冰疙瘩,你磨蹭什麼啊?你轉性也轉的太離譜了吧?你倒是”
凌遲出得門來一手捂着他的嘴說:“阿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女孩兒,你早就認識。”
管俊:“誰?”
凌遲:“他其實就是”他差點控制不住告訴管俊,說她是他失意前就認識的人,可最終還是改了口:“他其實就是你的仙女。”
管俊推了凌遲一把說:“你個不要臉的,趁我不在,背地裡搞陰的。”
凌遲:“她現在受了刺激,心智大概只有三歲左右。”
管俊看了凌遲好一會,似乎不太相信他說的話,可是以自己對凌遲的瞭解,他是不可能騙自己的,於是氣憤的問:“誰刺激她了啊,老子宰了他。。”
凌遲捂着心口說:“是啊,我比誰都想殺了他,現在你回來就好了,我去想辦法救趙晃出來給她治病,以後她就交給你了,你比我有資格呆在她身邊。”
管俊說:“都怪我,忘了把在東國買的筆槍給她,要是給了她,她也有所防範。”話音剛落,房間裡清純哭着喊:“爸爸,爸爸。”
兩個大男人幾乎是同時推門進去,管俊一步跨到牀前,入眼的是哪張他魂牽夢縈的滿頭被汗水浸溼的慘白小臉,她的頭頂上還奇怪的有一小塊平頭,他可能做夢也想不到那是凌遲所爲。管俊的俊瞳散發錐心的痛惜,他輕輕的抱着清純:“我的仙女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把你害成這樣?”凌遲僵直的站在管俊的背後,沒有了動作。
清純:“我不要你,我要爸爸。”她用手推着管俊:“你讓開,幹嘛當住我的爸爸,嗚、嗚、嗚爸爸,抱我。”管俊看到這樣的清純,心疼不已,他起身暴吼:“阿太,到底是哪個狗日的乾的!”
清純嚇得抖動厲害嗚、嗚、嗚:“爸爸,爸爸” 嗚、嗚、嗚“爸爸過來”
管俊有摟緊清純:“仙女,別怕啊,我不是吼你。”
“爸爸” 嗚、嗚、嗚“你走,我要爸爸”她眼淚汪汪的向凌遲張開雙手,索要擁抱。
管俊:“啊太,還是你來。”
凌遲眼圈紅紅的在清純旁邊坐下,伸手到被子裡摸了一下,又是溼的,管俊有點不高興:“你摸啥子?!”清純:“爸爸別告訴他,叔叔你出去。”她對管俊嚷着。管俊心裡又痛又氣:“我纔不做你叔叔呢,你叫我俊哥哥,啊就俊哥哥太適合我了,乖純兒叫我。”凌遲已經拿出乾淨的內衣內褲:“先別叫了,來純兒,乖,你先自己換,我跟叔叔說事,就在門外啊。”清純:“不,我要爸爸陪着換,叔叔出去。”管俊開始和清純置氣:“我說了,我不當你的叔叔,叫俊哥哥。”清純癟起嘴一一呀呀的開始哭。管俊慌了神,:“好好我出去。”凌遲心疼得要死,他已經快憋不住的想哭,硬下心腸對清純:“你又尿牀了,再不換褲子和牀單要感冒的,不準哭了。”清純哭得更厲害。
管俊:“老子操他祖宗,是誰把我的仙女害成這樣?”
凌遲一把揭開清純的被子,把她抱起來遞給管俊:“阿俊,去給她洗個澡,水調熱一些,纔不會感冒。”
管俊連忙接過清純,緊緊的打橫抱着,清純又哭又委屈:“爸爸,我要爸爸”
凌遲強忍住:“快去洗,一會感冒了。”
管俊抱清純去洗澡,凌遲快速的換上新被單,然後瘋了一樣衝出門去。
他一直不停的跑,一刻也不願停下,終於在沒有一個人影的地方止住。他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頭,象狼一樣的哀嚎,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爲,問着自己:“爲什麼不調查清楚,爲什麼你明明當着我的面叫的是保羅爸爸,而不是爸爸,爲什麼我當時會沒有察覺,純兒我該死啊,我的純兒。”他用兩隻手左一下右一下的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可再怎麼抽,手上和臉上的疼都抵不住心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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