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武第二天已經回到了別墅,他把清純家的全家照交給了凌遲。?
凌遲:“學武現在你去把保羅斯的一切底細調查清楚,我要詳細結果,還是那句話提醒收集情報的弟兄注意安全,那個保羅斯很危險。”?
凌遲拿着全家照,看着照片上兩個中年男女,他們的前面站着一高一矮兩個女孩兒,照片上的中年男女應該是純兒的父母,她旁邊的清秀女子應該是被保羅斯殺害的姐姐,眉宇間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點相似,已經無需多做證明,他們是一家,一家快樂幸福的人,因爲他們臉上充滿了甜蜜的微笑,還有那個他心愛的女人,原來她的笑臉應該是這樣的無憂無慮。?
他拿着照片走近臥室,管俊和清純已經醒了,他正摟着清純吻她的額頭。?
凌遲給清純披上了厚厚的睡衣,自己也退去外套,鑽進被窩坐着。他讓清純靠在自己的懷裡,拿起她家的全家照給清純說:“純兒,你看這個人是誰啊?”他指着清純的父親問道,清純:“是以前的爸爸。”凌遲一個一個指着問。?
管俊躺在牀上看着照片的背後,奇怪的說:“阿太,你說我怎麼覺得,這照片有點怪”?
凌遲:“怪什麼?”?
管俊:“你見過這樣的全家福照片嗎?過塑,讓它保存得久,不易損壞可以理解,爲何要弄成兩面一模一樣?他完全可以在背後弄其它照片嘛。”?
凌遲這才把照片反過來看,的確一模一樣,他用手捏了捏整張照片,照片有出人意料的厚度,拿着照片翻身下牀,對管俊說:“你陪着純兒。”?
凌遲拿來剪刀,沿着照片過塑的邊緣剪開,分開兩張照片,裡面盡然有兩封信,他先看完了篇幅多的一封清純爸爸留給她們倆姐妹信。?
管俊看着凌遲居然看信看得表情怪異,他拿信的手不知道是在抖還是在用力,此時完全無法明白凌遲這是怎麼了,這可管俊第一次看着凌遲如此痛徹心扉的眼神。?
凌遲又再打開一封,見到了剛勁有力的熟悉字體,那是他父親留給母親的親筆信,信寫的非常的簡短,內容是:愛妻婉心,我國防部一級長官杜絕嚴是日國間諜,並且和國防部長以及高層官員來往密切,間諜的根源不明,不可貿然上告,如見此信,我恐有不測,速帶太子、妮兒投靠父親,最後就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符。?
現在所有謎團已經解開,他緩緩地走過去抱住清純,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清純:“爸爸你怎麼啦?”?
管俊更加好奇的從牀上跳下來,拿起了那些信。?
凌遲還是沒有其它動作,就是抱着清純,埋首與她的頸間。?
管俊:“原來我們的純兒全家是帶着這個驚世駭俗的秘密躲到霸國去的,我說啊,阿太,你說九年以前咱們國家的國防長官杜絕嚴是日國間諜並且和國防部長以及高層官員關係密切,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可怕啊。阿太你看這半張密信裡提到的謝婉心還在不在,那最後的奇怪字符又是什麼意思?”管俊的話剛問完,凌遲走過來,從管俊手裡搶過父親的遺書,衝了出去,凌遲的突然舉動不僅嚇呆了清純連管俊也嚇了一跳。?
好一陣過後清純說:“俊哥哥,我這裡好冷。”管俊走過去查看清純說冷的地方,他又嚇了一跳,他看到清純的頸間有還沒有乾透的血液,她內衣白色衣領的地方,打溼了一片混着化開的血液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管俊給清純換着內衣,凌遲太多的行爲使得他莫名的惶惶不安,從上次凌遲說跟人打架把一張臉整得滿是淤紫的巴掌印到他整個人的變化和剛剛看完那些信後的怪異舉動,以及那明顯是凌遲痛到極致嘔在清純頸間的血,他覺得凌遲一定滿着他很多的事。?
凌遲一個人靠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管俊帶着清純下來坐到他的斜對面看着眼中沒有焦距的他。?
清純:“爸爸。”凌遲迴過神來,走到她面前蹲下,把她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