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以後我的反應相當的那啥,直接坐在了地上,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葉婉婉死了,真的死了。
這個在我的生活中製造出無數磨難的女人終於死在了我的手裡。
我覺得葉婉婉說的沒錯,我一定是克她的,只要遇上我就沒有好事,比如說我搶了她的男人?
呸,對於這句話我是怎麼都不認可的,容祁是我的男人,本來就是我的,從頭到尾,九百年前,也是我用葉婉婉的身體穿回去和容祁談戀愛的。
從始至終,雖然因爲她,我曾經很多次的誤會容祁,但是容祁對我,至始至終都是隻愛我一個人的。
他的心眼小,只能容納我一個人。
葉婉婉從始至終就是一個悲劇,你說,挺漂亮的一個女人,非要幹搶我男人的那種事情,要是她從一開始就放棄容祁的話,怎麼會是現在這種悲劇的結果?
想這些和同情沒有關係,只是感嘆一下。
真是閒的沒事瞎想,我甚至想了,要是給葉婉婉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她會不會放棄容祁?
想了想覺得不可能,要是真的有機會重來的話,她一定會先想辦法弄死我,之後在想盡辦法和容祁在一起。
所以這個女人從來就留不得的。
那邊其實葉凌的治療還沒有完,慕桁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他衝我喊道:“舒淺,快過來幫忙。”
我神清氣爽的湊了過去,之後看到葉凌的身體變得逐漸有血色,也恢復了彈性,顯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一定會沒事的,葉凌一定會好的,我將本身的靈氣全部發散出來,將葉凌的身體包裹住,必須保持持續不斷的滋養,葉凌受傷的靈魂纔有可能得到修復。
容祁在一旁對自己的誰讓你提進行調整,他和我說話:“一會兒等葉凌醒了,你打算怎麼辦?”
聽到他這麼說明顯愣了一下,怎麼又這麼問,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等等,我們說好了什麼?似乎只是說命格相剋我們不會再一起,卻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現在正好,有時間想一下。
我和容祁,容止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就是這麼簡單,這就是我要的,至於葉凌,他這個人心思縝密,大概在決定和容祁互換命格的時候就已經想過自己會怎麼做,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以後我們的生活中不會再有這個人是不是?”容祁相當在意的又問了我一遍。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用最堅定的聲音告訴他說:“是我,你纔是我愛的男人。”
說完這話以後,躺在那裡的葉凌突然發出一聲呻吟,我立刻集中注意力,結果並不是人醒,而是出於本能的噫語。
我問慕桁:“現在怎麼樣?”
慕桁的臉色絕對不能稱之爲輕鬆,他看了葉凌一眼說:“因爲一部分蛇毒沒有了,葉凌可能會受到影響。”
“會怎麼樣?”慕桁的話讓我想到葉凌復活的那次,因爲我們的關係,那次復活並沒有達到完全的效果,所以之後葉凌受傷,身體都沒有辦法修復。
慕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都是因爲我,說實話現在我又有一點自責。
容祁一直在注意我,看到我這樣,他扔過來一句話:“也許這就是葉凌的計劃,他用自己的妹妹做代價影響了治療,讓你對他抱有愧疚……”
我瞪了一眼容祁,他將後面的話收了回去,這個人在面對葉凌對我的感情的時候很容易就變得尖酸刻薄,這是沒法改變的。
“舒淺,我需要你的血。”靈氣灌輸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慕桁突然將一把加了封印的匕首扔給我。
我毫不猶豫的割開手腕,都沒有問要我的血做什麼,讓自己的血滴進了葉凌的嘴裡。
看我沒有問,慕桁還是無趣的做了解釋說:“那蛇毒怎麼說都是毒,尤其是在提純以後,一滴就能殺死成百上千的人,這種東西要被現在的葉凌吸收的話,必須要有東西進行中和。”
原來在我變成殭屍的時候,身體裡本來積存的那些靈力就溶解在了我的血液裡,我的血是最好的中和劑。
其實知道這些和不知道這些一點關係都沒有,無論怎樣我都願意獻血的。
也沒有用多少,就兩三分鐘之後慕桁就示意我可以了。
作爲殭屍還有一個好處,這個身體強悍的要命,只需要輕輕的一抹,身上的傷口就會迅速的回覆,現在已經完好如初。
這個時候容祁已經治療好自己的傷了,這老鬼擁有非常強的自愈能力,就算是那樣的傷口,也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是生生的長出肌肉還有皮膚的,爲了避免新生的皮膚和之前的膚色有唐突,他還用了一點小法術。
在我眼前走了兩圈向我證明他已經沒事之後,容祁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慕桁:“怎麼這麼麻煩?還沒有醒嗎?”
我也有同樣的疑問。
慕桁說:“這又不是普通的傷勢,在加上之前蛇毒少了一些,所以治療的過程被放慢,不過應該很快就能醒了。”
接下來也不需要我做什麼,只需要等着。
在注意到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葉凌的身上的時候,容祁相當不滿的把我攬在懷裡,擡起我的臉讓我直視他:“你說過的,這件事情過後,你的眼中只有我一個男人,現在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
容祁很注重保證啊,諾言這些東西,我其實也願意滿足他的虛榮心,可現在葉凌不是還沒有醒嗎?
看到我猶豫,容祁老大不滿的準備再說點什麼,結果這個時候那邊的葉凌再次發出一聲呻吟,這次和之前不一樣,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人醒了?我推開容祁快步走到了葉凌身邊,低着頭語速極快的問道:“你醒了?沒事了吧?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你快點看看,要是有什麼不對勁趕緊和我說,慕桁一定會想辦法……”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凌打斷了,他生硬的推開我的手,之後擡起頭用一種相當疑惑的語氣問我:“你是誰?我認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