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巨蟒若是待會怒了,往地上一趟,身子變大,便能活生生把他們給壓死,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看着幾人瞬間就慫了,心中覺得好笑不已。
看來這巨蟒,還真是威力大了,看來以後自己帶着它出門,是完全都不用擔心了呢。
一整日都是平安無事,有了巨蟒在,周圍的那些動物兇手似也能感應到,除了一些體型大智商低弱的完全感覺不到的大型兇獸,倒是偶爾會出來一下,只是慕冰月都再也沒有插過手了。
有了這條巨蟒,她的經歷和在整個迷霧森林的奇遇都已經足夠多了,沒有必要再去跟他們搶,何況,她的目的,只是找藥。
幸好現在有了小黑,也不至於漫無目的,只是不知道,小黑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她的心裡,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心裡也是越來越着急。
就這麼安然無恙的行了將近一個月,執扇和陰柔少年皆被除掉,而剩下的這些人,縱然有對慕冰月不滿的,卻也是不敢造次,一來她自己本身實力不弱,又帶着那麼一條巨蟒,加上一個.寵.妹狂魔的兄長,再加上一個明顯偏袒她的魔法學院院長,這些人縱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慕冰月怎麼樣了。
慕冰月倒是樂的輕鬆,她是很不願意跟這些人打交到,更是不願意有一些雞毛蒜皮的麻煩事找上她,耽誤她的時間。
現在大家都怕了她,那反而好的很,省了她的心了。
這一個月過去,寒冬已經徹底的到來。
秋末初冬的時候,整個的森林已經並寒徹骨,下起了雪花,現在這樣的季節,更是冷到不行。
縱然在路上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獵了不少獵物柔成皮製的衣服保暖,卻也抵抗不住這寒冷的冬季,反而是要用上靈力來抵禦寒冷,不然的話,根本承受不住。
到了晚上,休息的地方也不好找了,就算再好的帳篷,哪怕在外面鋪上一層厚厚的動物皮毛,也是掩蓋不住的寒冷,火也根本生不起來,所以,每到了晚上,都要提前找好山洞,幸好越來越接近迷霧森林的裡邊,這山洞也就越來越多,他們想要找地方躲起來,似乎也沒那麼難。
山洞裡,將洞口封住,裡面生了火,倒是暖和多了。
而白天的時候,大家對靈力的消耗,對慕冰月制的益氣丹,也就需求更多了。
慕冰月倒是沒有發這種危難財,在大家都以爲她會把益氣丹的價格翻個幾番的時候,慕冰月偏偏反其道而行,只是畫了圖紙出來,讓大家幫她找藥材來換取益氣丹,不同的藥材價值不同,能換到的益氣丹也不同,不過慕冰月不會爲難大家,益氣丹需要的藥材需求的更多,她只是讓大家尋來,好方便在路上制益氣丹,這也算是以物換物,幾乎是義務提煉,根本沒有什麼賺頭。
大家對於慕冰月這樣的做法,紛紛讚不絕口,這也是奠定了她日後在大陸名聲躁動的基礎。
試問,不管是哪一家的大家小姐,若是有這個能耐,在這個時候,誰會不趁火打劫呢?
大家踩了草藥,活動身子,偶爾遇到危險,也就當是歷練了,因爲慕冰月大方,大家對她也是客氣,所以……只要大家能夠在這個院子裡找到的,想的到的稀罕之物,都會獻寶似的送過來給慕冰月。
慕冰月心中倒是頗爲欣慰,別人懂得回報她,她自然是樂意的。
又過了小半個月,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大家在一同用晚膳的時候,糟老頭也跟大家圍坐在一起,沉聲而又嚴肅的吩咐道:“從明天開始,大家就不要分小組了,一同趕路,聚集在一起,我跟其他三位魔法老師,也將會帶領大家一同走路,不會在暗中觀察了。”
糟老頭一邊咀嚼東西一邊說道,有人聽了之後,略顯驚訝的看了糟老頭一眼,疑惑道:“院長,您之前好像說過會一起趕路,難道是……我們已經接近迷霧森林的最裡部了嗎?”
糟老頭點點頭,道:“算是吧。”
對於這些凡夫俗子來說,迷霧森林的最裡面,就是最神秘而又危險的地帶,可是對於某個世界的人來說,這裡面……卻不是過遠古森林的外圍,根本還沒開始危險。
只是這些人,沒人有資格進去,也沒人敢進去。
就是他,也不能進去,所以,不用多說。
“那我們很快就能回家了。”有個女孩子說道。
“對啊,我看過地圖了,到了最裡面也沒多少路程了,到時候回家的時候,我們順着河流用木筏回去,不用三日就可以離開這裡,再回去,就很快了。”另一個女孩子說道。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說不定還可以趕回家過年呢。”又一個女孩子說道。
幾個女孩子似乎意識不到危機,唧唧咋咋的,說的頗爲興奮,無外乎是一些要回家,心中興奮的話題。
然而,之前開口的那個男孩子,卻是無情的打斷了她們,聲音清冷道:“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等從迷霧森林出去了,自然是好的,可是……誰知道能不能出去?接下來,進入最裡邊,也是最危險的地方,我們接下來,會有無數的遭遇,至於結果如何……都看各人的造化了。”
他這略帶憂傷而又帶着幾絲恐嚇的話,讓幾個女孩子都噤了聲,一個個沉默下來,具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慕冰月沉默着,嘆息一聲,無奈道:“我們不要掉以輕心,不過,也不要太悲觀了,就像我,就算遇到一條巨蟒,不也是降服了嗎?只要有信心,等我們成功了,出去之後,這裡將會是我們這輩子最難能可貴的經歷,大家的身份也將會不一樣了,你們覺得呢?”
慕冰月說的語氣極爲鼓舞人心,女孩子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都帶着期待。
“對,慕小姐說的對。我們要加油!”
“我們小心一點就可以了,進來的時候,就預料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