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妃番外完結了,話說小寶寶好厲害有木有,哈哈哈。謝謝親們一如既往的支持,讓小妞這一次很幸福的寫完了本文,大概明天開放新文,親們還會支持我吧,等着你們熟悉的身影哦。謝謝支持。
------題外話------
傳聞,那一日有隻豬寶寶驚豔天下,兩隻眼,一白一黑,白眼可通天神,俯瞰蒼生,黑眼可觀冥界,萬魔臣服……
傳聞,那一日蒼穹之上一道白光閃過,隨後一聲孩蹄驚擾整座山巒。
傳聞,那一日天降吉兆,數年之間,風調雨順,萬民泰安。
“我們可以回房研究研究。”
“這……也可以試試?”小魚兒攬上男人的脖子,“師父,這孩子究竟怎麼生出來?”
“嗯,所以徒兒也想生一個嗎?”
“師父,生孩子原來一點都不痛。”小魚兒撓撓頭髮。
“徒兒是也想生個寶寶了?”雲中鶴湊上前問道。
小魚兒安靜的退出客房,輕嘆,“這女人生孩子原來是這樣的。”
白玲瓏掩嘴一笑,自顧自的吃的不亦樂呵。
“這……我還需要再研究研究。”齊若言翻了翻醫術,又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既然如此,那怎麼生?”洛亦清盯着吃的大快朵頤的身影,撫了撫額,虧得他剛剛擔心的就差跪拜西天諸神了。
“應該是要降生了。”齊若言解釋,“外面的結界便是爲了保護孩子而凝聚的靈力,想必這孩子出世之後,必定非同凡響。”
“那她這是要生,還是不生?”洛亦清繞着想她轉上幾圈,面色紅潤,爲什麼和剛剛自己走出去時不一樣了?
齊若言輕咳一聲,“或許是因爲她是神物的體制與常人不一樣,所以這生孩子的臨盆徵兆也不一樣。”
白玲瓏摸了摸自己高聳的肚子,“只是動的很厲害,我真的不痛啊。”說着又再次往嘴裡塞了一塊肉。
小魚兒尷尬的苦笑道:“她竟然感覺不到痛?”
白玲瓏擦了擦嘴,“我很餓,他們讓我用力,我餓了,沒有力氣用,所以——”
洛亦清眉角微挑,“這是怎麼回事?”
白領頭啃着豬蹄,對着突然闖入的身影,笑道:“溟毅,你餓不餓?”
洛亦清再也無法抑制心口的恐慌,急急忙忙推開那扇門,“寶寶,我在這裡。”
“啊。”白玲瓏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在沉寂的院子裡恍若山谷迴音般繚繞。
“都說了彆着急,生孩子都是如此熬着,沒有個幾個時辰是生不下來的。”
洛亦清冷冷一瞥,依舊神情緊張的望着那扇門,何時起才能敞開,何時起才能平平安安降世?
“女人生產都這樣,毋需着急。”雲中鶴閒情逸致的獨自品茗。
洛亦清站於院中,目不轉睛的盯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心緒隨着天上越來越濃烈的紅光而轟亂跳動,今早起,便是臨盆之兆。
堯山之上,萬物膜拜,羣鳥歸巢,百獸俯首,紅光之初,一道彩虹耀眼在陽光之下,山林之上,百花齊放。
太后笑道:“好,既若如此,傳令下去,即日起,減免賦稅三年,牢中除十惡不赦者,皆無罪釋放,舉國同慶。”
衆臣附和。
“是啊,自那一戰之後,鳳淵可謂是蒸蒸日上,如今天降吉兆,是寓意我國必將平復四方,揚我國威。”
宰相道:“臣以爲近日來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此乃吉兆。”
朝堂之上,太后執着最新捷報,眉角微微一蹙,“西南堯山出了一件奇事,聽聞今早卯時起鋪天蓋地而來一片紅霞,有人說這是吉兆,天降紅光,有人說這是凶兆,天現血光,各位大臣如何看待此事?”
京城之中,快馬一過。
靜謐的院子裡一陣轟鳴聲響,在平靜的大地上,一圈紅光自院中蔓延而去,方圓百里之內,皆是被濃罩上一層詭異的紅霜。
半年後:
“溟毅,我的一切很少,但我會無怨無悔陪着你一起滄桑到老,共賞這萬里江山風光依舊。”
“寶寶,我要給你我的一切,只願與寶寶平平安安幸福到老。”
“看乾坤大地,與溟毅一起雙宿雙飛。”她輕嗅着他發間的清香,脣上輕輕觸碰他的溫柔。
“等孩子出世,我們就雲遊四海,可好?”
“聽溟毅的。”白玲瓏靠在他的肩膀上,笑意如初。
“就在這裡可好?”洛亦清託着她的小手親吻在手背之上。
房間內,牀幃之上。
“哦。”小魚兒再次閉上眼,脣舌纏繞,今晚的月亮果真比往常妖冶。
“那閉上眼,我們繼續。”
小魚兒搖頭,“不討厭。”
雲中鶴淺笑,“討厭這樣的感覺嗎?”
小魚兒撫了撫自己的脣,“師父,你爲什麼要咬我?”
男人的脣帶着些許冰覆蓋上女人溫暖的雙脣,周圍飄散而來淡淡的青草氣息,撩動心口,四目對視。
女人聽從般的湊上前。
“那過來,師父告訴你。”男人揮了揮手。
“沒有。”女人答。
“看出有何不一樣了嗎?”男人反問。
女人目光深長的望向蒼穹,月亮還是一樣,除了比較圓以外,似乎並無異樣啊。
“的確不一樣。”男人再答。
“今晚的月亮比之前看到的難道不一樣?”女人再問。
“賞月。”男人答。
“師父,我們爲什麼要坐在院子裡?”女人問。
桂花樹下,兩道身影面對面而坐。
月上中天,嘈雜的院子漸漸恢復平靜。
“緣分,寶寶信不信緣分?”洛亦清輕握她的雙手,笑意越發濃烈。
“既然不認識,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不認識。”
“溟毅,你們認識?”
洛亦清道:“雲鶴仙人以及他的徒弟。”
“嗯。”白玲瓏目光瞥了眼他身後的一對男女,“那他們是誰?”
“他和若言也在這裡。”洛亦清輕輕的撫摸過小傢伙的腦袋,和顏悅色道。
“我會隱身。”白玲瓏眼角一轉,瞠目結舌的瞪着銀髮保持沉默的男人,“這——”
“這是魯莽,萬一碰到冷沐軒了怎麼辦?”
“那裡好奇怪,她們逼着我吃東西,可是沒有溟毅,我什麼都吃不下。”白玲瓏靠在他懷裡,“所以我就尋着你的味道跑出來了。”
“你怎麼跑出來了?”洛亦清仔細的查看着神色平常的小傢伙,“怎麼了?”
“溟毅,我找到你了。”白玲瓏輕喘幾口氣。
洛亦清眉頭一皺,攤開雙手接住御風而來的身影。
空氣裡,飄散而過淡淡蘭花清香。
話音未完,天邊本是暗沉的天忽然一閃一爍。
“現在就走?”白虎揮了揮手,“不送了。”
洛亦清莞爾,“我先回靈界了。”
“……”雲中鶴咬牙,冷冷的將她推開,“放心,爲師一定會好好的活着,別惦記我的武功了。”
“師父,您都快死了,我如果說嫁給您,不就成了望門寡了,所以,您還是給我武功吧。”
“啪。”雲中鶴狠狠的敲了敲胡言亂語的女人,冷冷一哼,“師父都快死了,你還惦記我的武功,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說你若不死,我一定以身相許嗎?”
“師父。”小魚兒眼角泛紅,“您別死,您還沒有傳授我絕世武功,您要是死了,您的那些仇人來了,我敢怎麼對付?要不你趁着自己還剩一口氣,把您的內力都給我吧。”
“果真是我的命中剋星。”雲中鶴抹去嘴角的血跡,“師父說的沒錯,果然不能見到任何狐狸,見一隻殺一隻,免得他日被他們破了我的命格。”
“師父。”小魚兒焦急的扶住搖搖欲墜的男人,面帶憂色。
“噗。”雲中鶴趔趄一步,一口血從嘴中噴出。
“寶寶在靈界。”洛亦清轉身面朝雲中鶴,面上尤帶半分感謝之情,“方纔多謝先生相助。”
白虎尷尬的重新系上衣釦,“就你一個人?”
“原來如此。”洛亦清目光下挑,落在他略顯浮誇的衣襟,“看得出來,穿的很急。”
“他剛剛喝醉了,正在休息。”白虎解釋道。
“若言呢?”
白虎收斂方纔那嚴肅的表情,傻笑一聲,“路過而已。”
“你怎麼會在這裡?”洛亦清問道。
白虎道:“窮寇莫追,更何況修行狐族秘術,本就不長命。他日後會後悔的。”
“別想着跑。”洛亦清欲再次追逐,卻被白虎攔下。
冷沐軒面色一沉,在悽然夜風中,白衣一閃,是他準備離開的影子。
“師父駕鶴西去已經數百年,我不才,只習得他武功一成,不過對付初學秘術的你而言,還是綽綽有餘。”
冷沐軒愕然退後,“你是那老頭的徒弟?”
“師承無雙老人。”雲中鶴抱拳說道。
冷沐軒神色一凜,“你究竟是什麼人?”
雲中鶴不以爲意的退後兩步,確信自己靈力所過之處未有傷到自己的寶貝徒兒,笑道:“果然不愧是狐族之王,只可惜誤入歧途,這秘術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碰的。”
冷沐軒收掌,未曾料到眼前這個凡人竟然不是普通人。
“冷沐軒。”白虎咬牙,“你怎麼會在這裡?”
洛亦清嘴角微揚,當白虎衣衫不整的出現之時,某些畫面已然在腦海中凝聚。
“什麼人?”白虎打開房門,目光幽幽的注視着院子裡的三道身影,正在興頭之上,這些人純粹就是跑來誤他好事。
“啪。”掌風一晃,四周的高木一棵一棵倒下。
夜風正盛,似乎肉眼便能瞧見涼人合掌之時大地晃動的痕跡。
雲中鶴面不改色的將徒弟藏在自己身後,凌空承受冷沐軒狠絕的一掌。
“洛亦清,今天我就讓你看着你那點能力如何和我作對。”冷沐軒話鋒一轉,面朝一男一女方向。
洛亦清斜睨了一眼陌生的兩人,真是失策,好不容易逼停了這個男人,卻沒有想道這深山之中果真住在人家。
“師父,他們、他們不會準備打架吧。”小魚兒探出半顆腦袋,往着針鋒相對的兩人,氣氛略微不妙啊。
他是誰?
雲中鶴眉頭微皺,一樣的銀髮,只不過院中那人給自己的卻是源源不斷的冰冷,與之先前的神獸大人相比,截然不同的感覺。
冷沐軒漠然回頭,“滾開。”
“小魚兒,進去。”雲中鶴將小傢伙的腦袋塞回屋內,面對院中二人,“請兩位移居——”
突然間,瞠目結舌的瞪着院子裡各自仇視對方的兩人,嚥了一口口水,今日莫非就是傳說中桃花朵朵開之日?
“什麼聲音?”本是緊閉的屋舍大門再次敞開,小魚兒披着外套緊張的跑出。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留有禍患。”洛亦清眸中寒光一現,在靜默氣氛中,一陣詭異的風席捲而過。
“你追了我這麼遠,以爲你真的能殺了我?”冷沐軒面色冰冷,環視一圈周圍的環境,這裡是什麼地方?
院子裡,兩人氣喘吁吁對峙。
“啪。”雲中鶴被窗外的一聲驚響驚醒,神思之中,面色越發不悅,今日莫不成真的是災星臨門之日?
淡淡酒香縈繞在院子裡,兩道身影從天而降。
言罷,月光溫柔的傾灑入窗,兩道身影纏綿擁吻在牀幃邊。
“傻瓜,如何不喜歡?如何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