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被迫擡起頭,與een哥對視。
她看着他,帶着仇恨和不屑。
冰冷的槍管,帶着死神的意味,緊貼着,嚴重威脅厲寶姿的生命。
槍管一寸寸的往上走,仿若摸骨般,厲寶姿的心瑟縮了一下。
黑黝黝的槍口抵着她的下巴,他扣着扳手的食指輕輕動了一下。她果斷的閉上眸,等待命運的裁決。
她從未有過這種的感覺,她渺小的如同地上的砂礫。她的生死全憑他的喜好,他要她死,她就亡,他要她生,她就活。
他給她一種強悍的威懾感,如神邸般高高在上,令人顫慄。
爲了不泄露她眸底的恐懼,她選擇閉上眸。如果他要一槍了結她,那她就算求饒也無用,何不保留最後僅存的驕傲。
而,那聲槍聲始終未曾到來,槍口緊貼着她右頰滑嫩的肌膚,緩緩的,緩緩的往上走,來到她的眉心,停留了兩秒。
又是故技重施?
厲寶姿睜開眸,惡狠狠的瞪着他。
他輕輕的笑了一聲,略帶嘶啞,收起槍,啞聲道:“賀大哥,賣給我吧,我要。”
“別談錢,你帶回去暖牀就是。”爲首的爽快的揮揮手。
een哥將槍別在腰上,走近兩步,抱起厲寶姿,動作卻是有一秒的停頓。
爲首的眼尖,好奇問道:“怎麼了?”
een哥略一搖頭,沉聲道:“沒怎麼,有點沉。”
周圍無數人在看着,此刻聽見他這句話,發出惡意連連的嘲笑聲。
有點沉,有點沉……
厲寶姿羞憤的捏緊拳頭,鵝蛋型的小臉通紅,彷彿起火。是,她肉是有點緊實,有點小胖,算不上標準的骨感美女,但她又沒讓他抱,憑什麼用那些嫌棄的語氣?
要不是她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她絕對絕對會一腳踢過去,踢斷他的命根子。
爲首的拍了拍een哥的肩膀,調侃黃段子,“老弟小心點,夜裡別讓她坐在上面,小心壓壞你。”
周圍又是一陣笑,厲寶姿暗暗環視一圈,她要記住這些人的面孔,等將來有一日,一定會將今日的恥辱拿回來。
een哥再一使勁,這回一舉抱起厲寶姿,將她扛着肩上,大步走向敞篷車。
厲寶姿總算找到機會了,她忍着五臟六腑都要移動的嘔吐感,雙腿使勁蹬着een哥的背。
哪知,他一巴掌就扇在她的圓屁股上,快狠準,清冷的嗓音照舊沒有起伏,其中的力道卻讓她不敢質疑。
“老實點,再動就打爛你屁股。”
周圍稀落響起幾聲不懷好意的笑。
厲寶姿的身子僵了,硬了,不敢再動,羞的全身都泛起粉色,她的眸底泛着一層倔強的水光,始終不願滴落。
她被打屁股了,打屁股,她的清白……
從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這樣,她也沒想過自己會有今日。
“帶回去,放進我被子裡,我回去再驗。”een哥將厲寶姿放進敞篷跑車的副駕駛座,對司機吩咐了一聲,隨即不再多看她一眼,彷彿她只是最微不足道的玩物、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