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工廠出事,傅家的這個年過得並不太喜慶,但傅染卻有不一樣的滋味。
大年三十,傅染撐着櫃檯,帶笑看着邵擎天給兩個妹妹發禮物。
傅玉和傅羽星嘴甜甜地叫着姐夫。這讓傅染有種感覺,邵擎天是她的丈夫。
心中一想,白頰上就染上緋紅。
丈夫,丈夫,她的丈夫……
正甜滋滋想着,傅染的手機就響了。她沒有多想,拿起就接。
起先幾秒,那頭沒人說話,只隱隱的電流聲。
隨後,一道如流水般的清冷嗓音透過電波傳來,“傅染,新年快樂。”
是君子澤。
傅染看了眼那邊和妹妹們交談的邵擎天,沒有躲開,應道:“新年快樂,法國怎麼樣?”
“很好。”
君子澤本就不是擅長交談的人,甚至算得上孤僻,很快就冷場。
傅染只得又道:“我也很好,我家裡承認邵擎天了。或許我很快就會和他去領結婚證,到時如果我們結婚你在國內,記得來喝喜酒。”
“嗯。”
然後就掛了,通話結束。
傅染放下手機,走過去和邵擎天、妹妹一起聊天。
當天邵擎天睡在傅家的客房,傅染半夜偷偷溜過去突襲他。
“邵擎天,你被捕了,速速繳械投降,交出槍支子彈。”她倏地撲到大牀上,壓在他身上小聲道。
邵擎天陪着她玩,抓住她的右手按住自己的灼熱上,調侃道:“子彈全在這裡面,都給你留着。”
她捂着嘴
小聲奸笑,像偷油成功的小老鼠,“悶騷鬼,原來你都懂。”
“再懂也沒你黃,夫人您可是閱盡島國愛情片,請偶爾含蓄點。”
說話間,邵擎天已將傅染反壓在牀上,吻她的鼻,她的脣,她的脖頸……
兩人合二爲一的那剎那,兩個圓合成一個圓,邵擎天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白色大牀,偶爾有咯吱咯吱的搖晃聲,當那聲音在黑夜中過於響亮時,他就會刻意放緩動作,實在情難自抑時,那聲音又會劇烈震動。
整個過程傅染都迷迷糊糊的難以承受,她是在最後那瞬間清醒的,他倏地用力重重一搗,她魂都出來了,攀着他的肩驚慌失措地看着他。
“寶寶,不要怕,看着我,我帶你上天堂。”他說得篤定,她信得真切。
他真的將她狠狠拋上天堂,又在她下墜至半空時,穩穩地接住她,來回數次,她被欺負地委屈低泣起來。
“寶寶,叫哥哥,叫情哥哥,叫擎天哥哥。”
傅染死咬着嘴脣,有些叫不出,脣間卻有隱隱的呻吟溢出。
“給我叫!”見她不聽話,他倏地發狠,又是重重一搗。
“還不叫是不是?”他越發癲狂,近乎咆哮,牀快散了。
她捂着嘴哭,“情哥哥,擎天哥哥……擎天哥哥,擎天哥哥……”
邵擎天低頭看着眉眼間暗含媚態的傅染,愛到極致反倒升起一股恨,這麼弄死她,再吃下肚。
傅染已到極致,身子疼痛難忍,卻還是傻傻忍着。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他們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