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的臉龐凝着一層寒冰,犀銳的狼眼有着穿不過的冷光。
是他!
厲寶姿微抿脣,她明明看見他走了,怎麼又出現?
keen哥手上稍稍用力,那名妻子的慘叫聲更大,她的幾名堂兄弟衝上前來,想爲自家人扳回一局。
這時,keen哥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往前走兩步,一個個都是冷臉,氣勢煞人。
那幾名堂兄弟遲疑了一下,前不是,退不是。
厲寶姿看見那名妻子痛的齜牙咧嘴,頻頻慘叫,伸出手,搭在keen哥的手腕上,扯他的手。
“快放開,你是要把她手擰斷嗎?”
未料,她打了他的手兩下,他還是不放開,反而扳的更緊,那名妻子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厲寶姿太明白他的力氣有多恐怖,用力捶打他的手,冷聲道:“這是大街上,你是不是想鬧出事,和我去警局?”
keen哥終於開口,卻是看着那名妻子,吐出的字如同冰珠,一顆顆激盪在空氣中。
“向她道歉。”
那名妻子看向厲寶姿,難掩憤怒之氣。
直到keen哥手勁加重,那名妻子再也忍受不了,痛的泌出生理鹽水,這才哽咽抽噎道:“對不起,對不起……”
keen哥這才甩開手,那名妻子踉蹌後退兩步,她的堂兄弟扶住她,連狠話都不敢放,快跑離開。
這時,keen哥身後的那幾個黑衣凶煞男人退開,圍觀
的路人畏懼他和他身後黑衣男人的煞氣,早已退開。
一時之間,街道旁只剩他們兩人,四目相對,大眼對小眼。
自然是厲寶姿爲大眼睛,keen哥的眼睛略有些單,狹長深邃,並不是那種很閃亮的雙眼睛大眼睛,但卻別有一種特別的魅力,教人一看見他的眼,就再無無法移開。
厲寶姿微微移開視線,看着旁邊商鋪櫥櫃裡的汽車。
時間似乎在這一秒停止走動。
直到他冰冷的手指觸碰到她溫熱的額頭,激起她些許的雞皮歌單。
“還差一點就破皮了,”keen哥淡淡道,“你還真是喜歡多管閒事,別人的家事你管什麼管?”
也是看着是她,要不然他都不會搭眼看一眼。
“在大街上使用暴力本就是不對的,不,在家裡使用暴力也不對,如果真的有恩怨,可以利用法律手段解決。”厲寶姿沒遇見就算了,但看見暴力就沒辦法坐視不理。
“偏偏很多事情是無法用法律解決的。”keen哥漫不經心道,搭眼看了她一眼,她這種性格怎麼能來當警察,還沒被人幹掉,是因爲有她爸吧。
厲寶姿沉默片刻,她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過於理想。不過——
“天賦人權,這只是我們存在的原因,我有義務保障納稅人的人身權利。現在制度還不夠完善,但誰說將來某一天不會完善?”
不過,厲寶姿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身側拳頭緊捏着。
keen哥冷嗤一聲,一手慵懶插兜,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