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取下沾血的白手套,扔給身後人,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驅車,駛離隱蔽的深山老林。
接住白手套的那人,立即拿出打火機,看着白手套被火苗吞沒,這才驅車,向與keen哥相反的方向駛去。
……
厲寶姿知道,keen哥回邊城了。
爲什麼知道的?嗯,那騷包總是喜歡在飯後兩點左右,或者傍晚五六點,開着跑車去邊河兜兜風,如果看見漂亮妹子,興致來了,就吹兩聲口哨,嚇嚇人家姑娘。
更多的時間,他就是在那“釣魚”。瞧瞧,一輛幾百萬的跑車,一個坐在駕駛座上眺望河岸的英俊男人,手肘搭在車窗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那個酷勁,女人不就像魚兒一樣爭相上鉤嗎?
邊城這界不大,因爲佔據特別的地理位置,而有一種異域的繁華。下班後,厲寶姿會散步從邊橋上經過,她站在橋上,偶爾可以看見河岸上keen哥打眼的跑車。
她會在原地站一會兒,靜靜的看着他裝、逼。
別說,還挺有趣的。
只是,keen哥並不怎麼想。這天,她又在看他裝、逼,他卻下車,直往她的方向而來。
厲寶姿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跑,快跑。大腦下達指令,身體乖乖照做。
她跑,keen哥也跟着跑。
“你給我站住,偷看那麼久,現在沒膽子了嗎?”他的聲音似乎就在她耳畔,但返後一看,分明還隔着一段距
離。
誰偷看他了,她只是在變相嘲笑他而已。
腿短腿長的差異,在這時顯現出來了,跑出幾百米,梨子就被keen哥逮住。
他將她壓在一顆梧桐樹上,冷聲問道:“還跑不跑呢?”
只是那冰冷的聲音,怎麼聽都帶着一絲竭力隱藏的笑?
“廢話,你追的話我當然要跑,如果你不追的話,我就不跑了。”厲寶姿振振有詞的反駁,她的臉壓在樹幹上,並不怎麼舒服,好在她從未指望過他憐香惜玉。
keen哥咂摸了一下,這話還挺有道理的,於是鬆開對她的禁錮,轉過她的身。
“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不去動物園待着?”keen哥粗糙修長的手指,虛虛拂過她眼下的黑眼圈,嘲笑道。
“那你怎麼不去動物園待着,瘦精瘦精的,跟猴子一樣。”厲寶姿沒好氣的說,這段日子,她因爲受監控的緣故,睡的不怎麼好,但看他的樣子,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是原因的,他又是爲什麼呢?
“是啊,跟你在一起時,我胖一點,因爲隨你吃的多。”keen哥狹促道,不過這句話倒是真的,她不在的時候,他一般沒怎麼有食慾。
兩個人保持“樹咚”的姿勢,保持了好久,最終還是厲寶姿出聲,“……你什麼時候從鐵三焦回來的?”
“有幾天了,這麼長時間不見,是不是想我了?”keen哥的手拂過厲寶姿嫩白的臉蛋,這話說有多自戀就有多自戀。
厲寶姿不屑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