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午睡醒來,呻吟一聲,像小貓似的伸出拳頭揉了揉眼睛,一睜眼就看見邵擎天蹲在她牀邊,眼神專注深沉,嚇得她心肝都差點顫出來。【首發】
“不是出門談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她剛睡醒,嬌儂的嗓音還帶着化不開的甜膩惺忪,兩頰上沾着幾縷黑髮,還有粉潤的可愛睡印。
“你啊,沒有我你怎麼辦,”邵擎天脫掉衣褲上牀,器宇軒昂的身姿猶如米開朗琪羅最完美的雕塑,他抱住香噴噴可口的傅染,先用脣、手讓她舒服了,再緩緩地提槍而入。
他由始至終都動得很慢,很輕,就像漫長的調情,暴風驟雨還在更後面。
“我怎麼可能沒有你,不準離開我!”傅染像八爪魚攀在邵擎天身上,素白的手指深深陷進他的肩胛骨。
就算吃不消,她也盡全力放鬆自己,滿足他!
“嗯,不離開,永遠不離開。”邵擎天低啞應着,眸色一暗,心下一狠,開始真正的暴風驟雨……
他的寶貝,他養了這麼多年,快要弄回家了,哪知臨門一腳出問題。
她心裡負擔了那麼多沉重的東西,她已經承受君子澤的一條人命,他怎麼忍心她再承受一條……
……
自從邵擎天從S市回來後,傅染明顯察覺他變忙了,甚至有過一次夜不歸宿記錄,問他他也不說,問陳非然陳非然也不知道。她怕拖累他,就乖乖地裝小透明,他處理事情時她不發出一丁點聲響,他要抱她的時候她柔順地聽話擺姿勢。
所以那天到來時,傅染一丁點準備都沒有,她正趴在廚房牆磚上專心致志擦一個小黑點。
她很珍惜他們的小家,所以容忍不了一丁點污漬。
她邊用抹布戳那頑強的黑點,邊想着到時該請哪些同學和朋友去白洲參加她的訂婚禮,這是很頭疼的事,不能把人都請去白洲,但關係好的不請又不行。
還有禮服,她暫時選中了三套。一套白色婚紗,一字肩,束腰,蓬蓬的裙襬,她將紗面上的玫瑰花換成了木槿花,他們初遇時,河邊開着正盛的木槿。
一套粉色的及膝緊身小旗袍,到時候敬酒穿。
一套嫩黃色的長裙,裙襬是荷花狀的,胸前淺淺的褶皺很典雅精緻,可以請賓客去家裡時穿。
還有訂婚宴上的菜色,他們在六月辦酒席,天氣熱,大家吃得不多,可以撤掉些中看不中用的大魚大肉,換成爽口的……
所以當邵擎天說“傅染,我們先取消訂婚,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時,傅染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腦子亂糟糟的,要想得事情太多,她還琢磨着要怎麼招待邵擎天生意場上的朋友才大方得體。
“啊?”傅染邊擦黑點邊隨口應着,五秒鐘後,她才接收邵擎天的話。
“邵擎天,你剛剛是不是說什麼了?”傅染的表情有些呆呆的,像沒懂邵擎天的意思,擦拭黑點的動作也止住。
邵擎天抱頭坐在沙發上,陽光從窗戶延伸起來,暈染在他周身,熠熠生輝,好看到不行。他仍然那麼英俊高大,卻好似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東西。
邵擎天又重複了一遍。
“傅染,我們先取消訂婚,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他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