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跌倒在een哥身上,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某個地方的不對勁。
她惱羞成怒,正想爬起來,卻被他按住。
“梨子你行行好,千萬不要再動,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een哥輕聲道,黯啞的聲音,夾帶着一絲難以言說的顫抖。
厲寶姿想了想,很認真的想,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動了。
這時,厲寶姿的腦袋正在高速運轉,他要是趁機向她提出某些很過分的要求,譬如“我就蹭蹭不進去”“讓我在外面摸一下,就一下”……她該怎麼辦呢,要不要答應?
好糾結……
說不定以een哥的無恥,會提出更加不要臉的要求。
厲寶姿東想西想,在een哥嘆息時,她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了。
說不定他就快要提了,她還沒有想好答應還是拒絕呢?
een哥鬆開緊摟着厲寶姿的手,失落道:“好了梨子,你可以起來一點了。”
“嗯。”厲寶姿直起身,坐在休閒長椅的邊緣,想將胸腔裡的激動心跳聲不當一回事。
哪知,她還未平復好自己的心跳,他就又靠過來了,濃郁的男人味讓人窒息。
他輕輕擁住她的腰身,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梨子,你最傷心的事情是什麼?”
厲寶姿仰望星空,思考片刻,認真回答:“我害死過我的一個哥哥,他是爲我犧牲的。”
平時時不會輕易想起,但一旦想起,那痛就會緩緩的蔓延。那種感覺很奇怪,痛的那一下特別痛,似乎連她的毛細孔都能泌出血來。
她的靈魂深處始終刻着一個男孩的影子,雖然影子的輪廓很模糊了,但她永世難忘。
“……”een哥沉默片刻,才又緊接着道,“我最傷心的事,就是無法保護自己愛的人。”
厲寶姿的心難受起來,她明白,een哥所說的應該是他妹妹。
“那種滋味太難受了,所以我告訴過我自己,不要輕易動感情,如果遇見動了感情的人,那不論遇見什麼困難,犧牲什麼東西,都要保護好她。”
厲寶姿的眼眶染上了淡淡的紅,這應該是een哥內心最真實的話吧。
不要問理由,不爲什麼。
“所以,你不要自責。”een哥的脣來到厲寶姿的臉頰,低喃的話語近乎癡語,“那個爲你犧牲的人,一定沒有怪過你。如果他對你有一絲的怪意,他就做不到爲你犧牲。”
厲寶姿的眼眶潤溼了,凝聚了瀲灩的水光。
“真的是這樣嗎?”厲寶姿輕聲道,“他已經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了。”
年輕氣盛的時候總是衝動行事,或許是大哥哥都沒有想清楚,就救下她了。
所以大哥哥現在還活着,那會是什麼模樣,在她爸爸的手下,說不定會成爲傑出的警界英雄吧,說不定會遇見心愛的姑娘,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其實,每個人的心理都是相同的。”een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