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寶姿意識模糊時,een哥倏地抽身離開,走向窗戶,將厚重的窗簾“刷”的一下子拉上。
她側着腦袋,看着他的行爲,連動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
房裡更黑了,厲寶姿輕輕喘息着,看着een哥向她走來,他重新將她壓在身下,最終褪下了她的小褲。
她沒有問他,爲什麼要拉上窗簾,只是伸出手,圈住他堅毅的脖頸。
上半身微微向上傾着,和他毫無縫隙的貼合。
他的咽喉,似乎迸出一聲極其痛苦的低吼。
下一秒,尖銳的刺痛便蔓延梨子全身,她圓潤的指甲扣進他的背,眼淚忍不住的落。
“痛,出去,給我出去。”
像是原本密封的容器,突然被一件利器豁開了一道口子。
厲寶姿知道,自己的身體裂開了。
但那混蛋,只是用一記更兇猛的迴應她。
要死了吧,厲寶姿迷迷糊糊想,她是溺水而亡的,一隻海鬼死死掐住她的脖頸,海浪一波波的打向她,涌入她的口鼻。
死就死吧,要死就要拖他一起。
厲寶姿揮舞着雙手,似乎想將自己從海浪中掙扎出來,她一口,便狠狠咬住een哥的肩膀,險些咬下一塊肉。
上面痛,下面痛,een哥出來了。
……
een哥沒有放塊表在牀邊,但他對這時間絕對是不滿意的。
不過,看着軟癱在牀上的厲寶姿,昏死了過去,他只能妥協。
當厲寶姿醒來時,身子乾乾淨淨的,也很清爽,她半撐起身子坐起來,歇了一會兒,才暫找到他的衣服穿着。
衣服的袖子要挽起來,褲腳要紮起來,身子有點痛,那混蛋也沒見人,厲寶姿下樓,在廚房和客房找了一圈,還是沒看見een哥的人影。
算了,等等吧。
厲寶姿疼,不想走太久,拿出手機,給那混蛋發了條短信,“你把我的衣服放哪去了,我都找不到。”
信息纔剛發出去,那混蛋就開門進來了,說:“在一樓客房放着,沒看見嗎?”
厲寶姿蜷縮在沙發裡,輕輕搖頭。
een哥見梨子穿着他的衣服,挺好看的,建議道:“那就穿我的衣服吧,我先幫你上藥。”
梨子睡了有五六個小時,醒來時天矇矇亮了,een哥卻是一夜沒睡,幫她擦完身後,抱着她看了五六個小時,親了又親,在十分鐘之前算着她的生理鍾,快要醒來了,纔出去買藥,想着一回來就能幫她上藥了,哪知她就自己下牀了。
“不要,誰知道你手乾不乾淨。”厲寶姿撇撇嘴,沒敢和een哥正面對視,接過他手裡的藥,就道,“你轉過身去,我自己抹。”
een哥不肯,態度很強硬,最終,還是他動手。
期間,厲寶姿眉頭時不時就蹙一下,低聲道:“痛啊,不要你了。”
een哥佯裝沒聽見,細緻的幫她抹好藥,就抱着她在沙發上坐着,說話。
“梨子,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說過,你一定是我孩子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