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厲寶姿先是賭氣不說話,再是埋怨了幾句,走完怨婦流程,夫妻倆歡歡喜喜的和好了。
哄下順順睡着後,厲寶姿脫掉keen哥的上衣,見他背上的新傷不怎麼嚴重,心下稍安。
“肉硬邦邦的,要不要我替你捏捏。”她捏着老公胳膊上的肌肉,已經動手按摩上了。
“別捏了,我們運動一下,比什麼按摩都管用。”keen哥兩隻手掐着她的腰,將她提到腿上坐着,“真心疼我,就坐上來自己動。”
厲寶姿冷哼一聲,指着門外邊,“誰心疼你了,我最心疼的是霍家門外那隻流浪狗。”
“梨子。”keen哥專注的看着她,黑琉璃般的眸子流動着華光,水亮亮的,像只大狗狗。
叫嘛叫,別以爲叫小名就能免罪。
過了一會兒……厲寶姿垂下濃黑的長睫毛,扶着他的肩膀,緩緩沉下腰……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破窗而入,不知驚擾了誰的夢。
厲寶姿用手遮住眼皮,呻吟一聲,不太願意起來,她的臉在keen哥堅硬的前胸蹭了蹭,軟糯糯道:“真想這樣抱着你一直睡下去,話說,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回國幹什麼的?”
她和順順只是順便吧,他應該還有其他事。
“有保密條款的,”keen哥的手輕撫着她軟軟的背脊,愛不釋手,流連忘返,很快,他就起了晨間特有的反應,翻身壓在她身上,笑吟吟的眼特別迷人,“再來三次。”
厲寶姿頭一歪,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中午,在飯席上,keen哥特意感謝了霍叔叔和傅阿姨,對梨子和順順的照顧。
其實哪來什麼感謝不感謝的,傅染三個子女,一個遠在天邊,難以相見,兩個在她身邊,但也沒跟她一起住,反而是乾女兒梨子讓她享受到了含飴弄孫的樂趣。
最終,keen哥也沒在霍家待多久,沒有兩日,他就出省了。
梨子還好,她已習慣將思念藏在心中,但順順不同,她天天在霍家找粑粑。
霍家找不到,還要去外面找。
梨子真是拿這小祖宗沒辦法,和她解釋了,但解釋不通啊!
順順堅信,粑粑已通過她留下的各種暗號回到她身邊,那就再也不會離開了,除非是被壞人抓走。
“乾媽,你看見順順沒有?”這天,梨子和順順玩捉迷藏,但她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順順藏在哪裡。
人小就是佔好處,因爲好藏啊!
“沒有啊,你不是帶着她玩嗎?”傅染也是奇了怪了,雙手圈在嘴邊成喇叭狀,邊尋邊喊:“順順,順順,你在哪裡?我們不玩了,出來好不好?”
梨子眉目一下子就染上着急,她失措的跟着叫喊,後來,全霍家的下人都來找了,但仍是一無所獲。
然後翻看監控,原來順順在捉迷藏時發現草叢後的一個狗洞,順着摸了出去。
傅染厲聲質問下人,“我不早說堵上嗎,怎麼還在?”
下人囁嚅,說不出個所以然。
梨子一個箭步就衝出霍家,跑到街上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