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問過聚會的性質後,就換了套銀白色的抹、胸禮服,花瓶造型的裙身,面料極富特色,美到不要不要噠。
蘇炎緩緩擡起頭,首先看見的是雙尖頭高跟鞋,鞋尖將她的腳趾收得很緊,勾勒得整個腳型特別漂亮,鞋面鑲着碎鑽,熠熠閃光,再往上是雪白纖細的小腿,及膝蓋的裙襬……
“怎麼樣,這套裝應該不會給你丟面子吧?”傅染整了整裙面的褶皺,含笑道。
“少了點什麼東西。”蘇炎拿出他上回沒送出去的鑽石項鍊,給她戴上。
戴好項鍊後,蘇炎後退兩步,託着下巴上下審視傅染幾秒,隨即自信道,“走,今夜爺要帶你亮瞎全場。”
傅染眼眸含笑,蘇炎這模樣倒是恢復到以前的沒心沒肺,前幾天的沉默寡言或許只是他心情不好吧。
簡老先生孫子的滿月宴,觥籌交錯。
最終蘇炎和傅染也沒能在宴會上閃瞎其他的人,因爲有霍擎天和黎婉婉兩大發光體坐鎮。
男的英俊貴氣,女的高雅大方,沒有比這更養眼的組合!
傅染一看見好似被聚光燈籠罩的霍擎天,就自動移開眼。長得再好看也沒用,整一個衣冠禽獸!
……
客氣虛僞的寒暄後,蘇炎帶着傅染來簡家後花園偷閒,他抽菸,她用微信和楊冰瓊聊天。
蘇炎透過嫋嫋的煙霧,凝視着傅染精美的臉龐,一時竟沒有移開。
他這幾天找人去白洲和W市打聽清楚了傅染和霍擎天的事,原來那個搶閨蜜準未婚夫的女人不是傅染,而是他堂妹。
A市太子、爺輾轉流離,和一個老城姑娘相愛了。兩人將近訂婚時,他堂妹不知用什麼手段搶走霍擎天,最終傅染出國生子,生下兩名死嬰。
傅染接近他是爲了間接接近蘇歡和霍擎天嗎,她是想要報復蘇歡和霍擎天嗎?
說是再也不可能愛了,但爲什麼要留下霍家,留下霍擎天身邊?
……
蘇炎抽完一根菸,又點燃第二根,傅染擡起頭直視他問道:“你抽菸時喜歡盯着一個人看,眼睛都不移一下嗎?”
“我在看扇我耳光,用鬧鐘砸我腦袋的到底是什麼狠心女人,我正在腦袋裡想折磨你的方法呢。”蘇炎似真似假道,嘴角的笑略顯漫不經心。
傅染撇撇嘴,沒太放在心上,“你還臉說,你打着酒後亂性的主意把我撲倒,我沒要你的命就算好的了。至於扇你耳光……是我衝動了,不該多管閒事。只是我真的很討厭那些東西,我有個朋友就是因爲那個死的。”
蘇炎似懂非懂地點頭,他視線調轉,望向不遠處小樹林裡的霍擎天和黎婉婉,驀地道:“傅染,這些天我想了很多。”
“我二十八歲了,還是一無所成,唯一會的就是玩女人花家裡錢,想自己開家公司吧,沒點常識,還輕易被人算計,最後欠了一屁股債。”
“你看那邊的霍擎天,我和他一樣大,他管着三家跨國企業,手下能人無數,我得叫他哥,我得對他卑躬屈漆,這就是人和人的差別。”
“難道我蘇炎就一輩子這樣嗎,混吃混喝靠老子?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想自己的出路,我不想渾渾噩噩,不想,這個念頭從未這麼強烈過,強到我頭痛,強到我夜裡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