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小妻腹黑老公輕點愛
傅染重獲自由身後,已是臨近春節。
她和霍擎天的婚禮就是在春節期間,她忐忑,緊張,腦海裡還總是浮現蘇炎白皙俊美的面容。
傅染,你嫁,我就血洗你婚禮。
蘇炎先是給她寄蘇歡悽慘的照片做以警告,再是用十年前那場舒蝶自殺案加以威脅,接下來是什麼……
傅染不敢想下去,怕自己頭皮發麻。
自蘇炎利用她從邊境逃走後,她再未曾見到他,但她能想象出他的模樣,必定是從頭髮絲到腳趾都帶着濃厚的血腥味。
那個單純的、放蕩不羈的俊美少年,在時日的浸泡下,已成功進化爲兇惡的頭狼。
不見血,不鬆齒!
“傅染,不是在做你那邊賓客的最後確認嗎?爲什麼又發呆?”霍擎天將冊子砸在傅染頭上,修眉蹙起。
傅染捂住微痛的頭頂,蹙眉瞪他,星眸怒火中燒,“霍擎天,你又這樣,你再這樣會讓我懷疑你娶我的誠意!”
大過年的,她還是不願說出那種“你再這樣我就不嫁你”的不吉利話。
剛和好那陣,他對她那叫一個如沐春風,小意溫柔,恨不得把她裝進他口袋裡,走哪帶哪。
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他就又恢復那副高冷範,時不時擺出大家長的架子訓她一下。
“讓你認真點,再檢查一遍看有沒有遺漏,你……”霍擎天還待說些什麼,房門就被敲響了。
下人送來傅染的快遞。
“先別急着訓我,讓你看個好東西。”
傅染接過快遞,笑了霍擎天一眼,就去了浴室。她讓妹妹把她當年的明德校服找出來寄過來,想和霍擎天玩回小浪漫。
待傅染穿戴好明德冬季制服走出來,霍擎天竟有片刻不知作何反應。
深藍色毛呢大衣,白色藍條的簡約英倫式毛衣,下面是毛呢格子裙,黑色加厚連襪打底褲,腳上一雙黑色小皮鞋。
那久被忘懷的少年情懷忽而涌上霍擎天心頭,說是山川傾覆也不爲過。
“怎麼這件衣服還在?”霍擎天難以自已的走近,撫摸她身上的大衣。
“霍先生,這才第一次見面,你怎麼能動手動腳?”傅染後退一步躲開,嚴肅板着臉問道。
霍擎天順着她玩,靠近捏住她的下巴,似有似無地笑,“你穿成這樣,不就是想我對你動手動腳嗎?嗯?”
最後一個尾音他脫得極長,性感得不可思議。
原來,霍擎天也可以妖孽得如此慘絕人寰。
“霍先生,請不要這樣,我是有男朋友的。”傅染一本正經道,眉目間是倔強抵抗。
“他是不是叫邵擎天?”
傅染詫異地大睜瞳孔,“霍先生怎麼知道?”
“那種毛頭小子有什麼好,甩了他,和我在一起,我給你錢,房子……”
“霍先生,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一百萬。”
“我真不是。”
“一千萬。”
他進,她退,他將她欺上牀。
“霍先生,你太過分了,我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容不得你這樣侮辱。”她反手撐着身子,害怕的在牀上往後挪。
“我全部家產,以後有多少上交多少。”
“霍先生,咱們快開始把。”傅染破功大笑,猛地反撲霍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