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的十八歲生日宴會辦在五星級酒店,父親商界友人和她同校朋友俱都有出席。
悠揚音樂合着各色祝福,飄揚進傅染的耳裡。
今天的傅染是萬衆矚目的公主,她在衆人的擁簇下切下超豪華蛋糕,二妹上臺爲她彈奏了一首鋼琴曲,小妹搖頭晃腦給她朗誦了一首寓意美好的古詩……
可整場生日宴會,傅染都有點心不在焉,十二點半從酒店回到家後,她就以拆禮物爲名,奔進自己臥室,把門反鎖上。
快速洗澡,換上早已準備好的美衣,傅染對着鏡子用力抹了抹粉脣,把脣抹至殷紅,再用力搓了把臉,見臉色白裡透紅才滿意。
當聽見石子打窗的聲音時,傅染連忙去把窗戶打開,邵擎天躍窗而入。
“你總是這麼準時。”傅染看了眼鍾,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深夜一點。
“過來,給你看樣東西。”邵擎天沒多說什麼,只是關了燈,用手矇住傅染的眼睛把她拉到窗邊。
等到有煙花爆炸聲傳來,邵擎天才把手鬆開。
傅染睜開眸,不由愣在原地,只聽得見心臟砰砰跳動聲,全身血液在瘋狂翻滾。
黃的、紅的、紫的等各色煙花接連衝上天際,嘩的一聲爆破,璀璨開來,在黑夜中開出花,暈成兩個字母“FR”。
傅染。
“今晚白洲的煙火是爲你而放,小壽星,十八歲生日快樂。”他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嗓音低沉沙啞,帶有獨一份的磁性。
“你怎麼辦到的?”傅染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
“煙花所一老頭欠了我個人情。”邵擎天把傅染擁入懷,一同見證黑夜的奇蹟。
“……老公公,我今天好幸福。”其實她想叫老公的,但又不好意思,就在後面多加了一個字。
“這就幸福了?那我以後讓全國的煙花爲你而放,你怎麼辦?”邵擎天調侃道,他知道傅染一向容易滿足,要不然也不會跟他。
“不是這個。”是因爲她十八歲的第一天是他陪在她身邊。
兩人情不自禁緊擁,安謐的氛圍靜靜地在兩人間流轉。
情到深處自然濃,黑暗中,邵擎天不由琢吻傅染的臉頰,她的纖手探進他的衣內,迷戀地撫摸那健碩有力的腹肌。哪知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了。
傅染和邵擎天像被定格,連呼吸都屏住。
是傅母的聲音。
“小染,你睡了嗎?剛剛窗外的煙花很美,還恰好是你名字的首字母,媽媽覺得挺有紀念價值的,就給你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傅染拉扯住邵擎天的手,不讓他跳窗離開,而是鎮定揚聲回了一句:“我已經躺在牀上了,明天再看吧,媽你早點休息。”
“好,那我們明天再看。”傅母逐漸遠去。
“我也該走。”邵擎天按住傅染的後腦勺,惡狠狠地猛親了一下,而後以極快的速度放開。
傅染懊惱地拉住邵擎天的手臂,微咬脣,小小聲提示道:“這樣就走了?我爸媽的房間和我房間相隔很遠,就算有什麼聲音,他們也聽不見。”
邵擎天深深凝視了一眼傅染,水晶燈關上後,就只有淺淺的月光照進來,籠罩着她白瓷般的小臉,那熠熠生輝的眸子,弧度優美的粉脣,略染薄霞的臉頰都好似在述說着什麼,欲羞拒還……
她是那朵芬芳的夜之曇花,水蓮似的潔白花瓣,卻偏偏只在黑暗午夜中盛開,涼風吹過,花骨朵微微顫動着,邵擎天彷彿聞到了撫摸過花朵的空氣中沾上的甜香,那是未曾經歷過男人的純潔的少女氣息。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他覺得還不到時候。
“乖,下次再來看你。”熱流都涌向某處,渴望到全身都疼痛起來,邵擎天突然對自己的自制力沒了自信,他扯開她的手,轉身快步離開。
傅染卻倏地上前一步,從後面摟住他的精腰,閉着眸,喃喃道:“邵擎天,你知道西方有句諺語嗎,當一個人救了另一個人三次,那麼被救者就永遠屬於她的救命恩人。”
“邵擎天,你曾捨命救過我三次,我是你的,永遠屬於你。”
她隔着他的襯衣吻他的肩,咬住那微微凸起的性感肩胛骨,輕齧慢舔……
這個男人有着最雄性的身軀,不見一絲贅肉的完美線條,有力的肩胛,寬肩窄腰,精健的大腿,如果把他比喻成狼,那他也一定是那匹統帥羣狼的頭狼。
她欣賞他身上的每一次肌理,就如同男人欣賞美麗的女人般,每次在他運動時,汗滴沿着他的脖頸隱進他的襯衣裡,她都好想更深的探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