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走到傅染跟前時,已收斂好所有情緒。
“今天不去公司,我就在家裡陪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傅染下牀去浴室換衛生巾,低聲道:“溫點的都行。”
霍擎天沉默地換了牀單被套,扔進髒衣籃,又去大廚房囑咐了幾句。
待霍擎天再回來時,傅染已經躺在牀上,只露出一雙刷漆般的大眼睛,羽睫微扇,“霍擎天,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很對不起,贈你一場空歡喜。
“和你有什麼關係,可能還沒到時候,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霍擎天坐在牀邊,溫熱的大掌伸進被窩,鑽進傅染的睡衣,搭在她腹部上,問道,“是這裡,絞痛?”
傅染輕輕點頭,霍擎天就開始輕柔的按揉,問道:“這個力道可以嗎?”
傅染搭眼小心翼翼看了眼霍擎天,又很快將視線收回來,嗯了聲,他的手掌搭在她肚皮的感覺暖暖的,很舒服,更別提他的按揉技巧一級棒。
在霍擎天的按揉下,傅染的眼皮漸漸重起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再起來時已是九點,霍擎天的手掌還在她肚皮上按揉。
傅染一看鐘,發現他揉了兩個多小時,連忙心疼阻止,“不用了,你手痠不酸。你傻啊你,我睡着了你就不用揉了。”
“沒事,廚房送來紅豆枸杞粥,你吃完我們還是去老醫生那看一下,”霍擎天端來精緻瓷碗,表情淡漠,口氣卻有說不出的暖人,“你剛剛睡覺,身子一直
在發虛汗,是不是每次來月事時都很痛,爲什麼不告訴我?”
“每個女人來這個都會痛,有什麼可說的。”傅染怕霍擎天亂想擔心,瞎編。
“每個女人?”霍擎天懷疑道,“就算我不懂,也沒那麼沒常識吧。”
“爲什麼你每次都這麼較真,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會幸福很多,”傅染露出個哭喪表情,表示說謊很辛苦。
霍擎天看傅染疼痛加身,忍住家暴的衝動。
喝完暖暖的粥後,傅染還是跟着霍擎天去了老醫生那,她每次來月經都痛得要半條命,恨不得一刀割脖子。
“還是老毛病,產後太糟踐自己了。關鍵是平時生活細節,別碰涼的辣的,還有,”老醫生爲傅染把過脈後,邊開方子邊淡道,“你是不是在月事期間和他做過?年輕人愛玩,我也不多說了,但提醒一句,這種事對女人身體虧損極大,減壽的,你們自己惦念。”
傅染在霍擎天面前臉皮厚如鐵牆,在外人面前卻是薄如窗紙,此刻鬧了個大紅臉,含含糊糊應下了。
她未料到老醫生把脈連這都能把出來,她之前確實有一次在經血快要完了的時候和霍擎天做了,那時候身子敏感得不行,他一碰,她身子就發顫發紅,她想要,他也想要。
“這麼嚴重,先生,還有什麼其他方面要注意的?”霍擎天臉色微變,他以前不知道這些事情,想到自己差點害了傅染,後怕仍在。
“我又沒守着你們夫妻,我怎麼知道,你們平時自己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