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站起來時,屋內的空氣,瞬間緊張。
毫不誇張的講,傅染的心顫了下,她聽見自己的心臟聲,砰砰砰。
她往沙發更裡縮了縮。
“霍擎天,我跟你說,你要是爲電視和我動手,我和你沒完了你。”
霍擎天居高臨下俯視傅染,嗓音冷肅如魔:“你自己說,你關我電視對不對?”
“我有什麼錯,是你忽視我在先。”傅染微咬下脣,梗着脖子說道。
霍擎天上前兩步,傅染的身子像兔子驚跳了一下,她本想跳下沙發,誰知他動作更快。
他擒住她雙手,鷹眸掃視一眼,撿過右側邊沙發上的領帶捆綁住她雙手。
傅染還以爲霍擎天要打她,伸腳使勁蹬他,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掙扎間,領帶勒紅她的手腕,霍擎天看在眼裡,冷喝了一聲,“不要動了,我動手了。”
傅染一口狠狠咬住霍擎天的手腕,嘶啞惱道:“霍擎天,就爲一球賽你就要打我。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動手了,你就不是男人!”
霍擎天一把抱起傅染,將她用力扔到牀上。因爲牀的彈力,她的身子還像瀕死的魚兒微微彈跳了一下。
此刻傅染的模樣,飽受凌`辱,她衣領向右側大開,烏黑的發凌亂,偏又兩頰生紅,氤氳嫵媚極了,霍擎天看在眼裡,只感覺下腹一痛。
“我今晚就給你上刑,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霍擎天上牀,精健的胸膛壓在她無骨的嬌嫩上,刻意施力廝摩。
傅染的身子一僵,一酥,突然
反應過來霍擎天的言外之意。
“你不打我,做出那副鬼樣子幹什麼?”她看他冷臉就膽顫,曾經被他掌嘴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誰說不打你,我今晚煉死你。”陰冷狠絕的嗓音,在傅染上方響起。
次日,傅染按着痠痛的腰起牀,果然是受過刑。
日子再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厲黎川出來的日子。
多方權衡制約,厲黎川連降四級,下放到南方邊境。
厲黎川走了,傅染心裡開始掂量一件事,就像喉嚨口梗着根魚刺。
“厲黎川去南方,但黎婉婉怎麼辦,難道你還接觸黎婉婉?”傅染不想這件事橫在她和霍擎天之間,到底問出來。“是。”霍擎天點頭。
“霍擎天,你說我小心眼也好,沒有大局觀也好,我拜託你儘量少見她。”傅染再寬容大方,也過不去那個坎,怎麼說霍擎天和黎婉婉也有過年少一段。
雖說並未開始,雖說戛然而止,但殘缺才往往令人念念不忘,不是嗎?
霍擎天凝視傅染,一瞬不轉地看着,鷹眸深沉。就在傅染以爲他要拒絕時,他點頭了,“我不會再和她正面接觸,以後有什麼時候我讓韓笑出面。”
傅染撲過去,緊緊抱住他,將臉埋在他脖頸處,連啄了好幾下,輕聲道:“老公,謝謝你。”
“是我太失敗了,我不去見她本就是應該的。”隔着衣服,霍擎天輕撫傅染的背,他是時候該反省自己,爲什麼不能再免她恐慌,護她周全。
這些年的行走,他丟掉了什麼,曾經夢寐以求、心心念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