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黎川從秦多寶身上爬起來,攏緊眉頭,低咒一聲。
“加多寶,借你的腳用一下。”
秦多寶的黑眸轉動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像是沒懂他的話。
她水潤的眸清澈見底,如天山之水不染塵埃,只讓人想狠狠弄髒她。
“fack,你眼睛別動,就這樣看着我。”厲黎川受了刺激,眸底染上淡淡的紅,他罵咧着,又一聲命令,而後跪坐在她下方,舉起她兩隻玉足。
直到厲黎川利用她的足心,這樣那樣,她才懂。
秦多寶激烈掙扎,但被厲黎川的怒斥釘在原地,“媽`的,要是連腳都不願意,老子他媽撕爛你。”
一字一句,誅心捅肺,秦多寶掙扎的動作漸漸小了。她望着頭頂華麗的水晶燈,想着家鄉那顆老桂花樹,想着家鄉的青山綠水,男人的粗喘和低吟漸漸遠去。
第二天去學校上課,秦多寶有些緊張,做賊似的,害怕同學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寢室夜談,其他三位室友說男人,說衣服首飾,秦多寶首次加入他們其中。
秦多寶問:“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室友a說:“就是很緊張,很歡喜,做什麼事都想着他。”
室友b說:“就是夜裡想他,想和他愛愛,喜歡他摸自己。”
室友c說:“哇,你好色。”
室友b說:“別裝了,我只是說出大家的心裡話,想要就是想要,何必藏藏掖掖。”
秦多寶緩緩閉眸,曾在一段很短的時間裡,她有過以上症狀。
像個提線木偶,一舉一動,都隨他而動,連路都走不好。
但那只是曇花一現。
……
又一次被厲黎川叫去公寓。
秦多寶趴在牀上,右臉壓在枕頭上,身子往前聳,頭時不時撞到牀頭上。
厲黎川的呼吸炙熱剛硬,他壓在她背上,伸出一隻手隔在她的頭和牀頭之間,緩衝牀頭對她的傷害。
“加多寶,你爲什麼不出聲,叫啊,叫一句給我聽。”厲黎川到了緊要時刻,豆大的汗滴從飽滿額頭滴落,渾身都洋溢着醇厚的雄性麝香味道,誘人的性感。
秦多寶還是未出聲,待厲黎川痛快了,他從她背上翻身下去,她立即抱着被子遠離他。
“不是說過不經常在a市嗎,爲什麼還能一星期找我四五次?”秦多寶垂眸,兩把小扇子在雪白眼瞼下打下陰影。
“這陣子比較閒,不行啊。”厲黎川坐起來,漫不經心點燃一根菸,有點壞,有點痞。
“那你能不能戴下t,我經常吃藥對身體不好。”
“艹,誰讓你吃藥的。”厲黎川動了怒氣,倏地瞪向秦多寶,冷得令人發出發怵。
“……”不吃藥,有孩子怎麼辦。
厲黎川見秦多寶那副冷淡樣,懊惱地抓亂頭髮,半晌後道:“這樣,有孩子你就生下來,女孩三十萬,男孩五十萬,我家早就想要個了,也不用你帶你管。”
“我不生,如果你不戴t,我就繼續吃藥。”秦多寶淡淡道。
“就你屁事多,我去上環行了吧。”厲黎川退一步道。
秦多寶偏頭看他,“你是不是一直這樣。如果你從其他女人那染上病,傳到我身上怎麼辦?”
厲黎川攏眉,想掐死她,咬牙切齒道:“加多寶,我每天晚上都把力氣花在你身上,哪還有工夫去找其他女人。”
“那我怎麼知道,如果你不戴t,我以後每隔一段時間還要去醫院檢查一次。”
“媽`的,我去上環,我在和你好的時候,不碰其他女人,碰了就割**。這樣行不行啊!”
厲黎川蹙起眉頭下牀,怒氣衝衝套上長褲去客廳。
“啪’的重重一聲,門關上,室內重新恢復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