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年上她,只是爲了氣秦洛洛?
秦多寶忽然感覺自己被扒光衣服,赤條條的拖到大馬路上,還有人在叫賣吆喝,“快來看啊,不要錢的,不看白不看。
她想躲避,她想遮擋,四肢卻被尖釘死死釘在地上。
厲黎川彈了彈菸灰,沒有說話。
那是數年前的事了,他外出任務歸來,發現秦洛洛和鶴別滾在上,揍了鶴別一頓,對秦洛洛冷下來。有次,秦洛洛約他,說是有重要事要和他說。
他恰好無事,於是開車至傳媒大學校門口。
車後不遠,有個女孩吸引了他的意。
那女孩穿着大衆化的彩綠色軍訓服,工工整整戴着軍訓帽,卻是渾濁綠色的那抹唯一亮色;
腰間腰帶大約手掌寬,扣着纖細的腰,襯得那部尤其圓潤挺翹;
白嫩如破殼雞蛋的小臉秀氣端麗,他真想伸手去比比,那張小臉還沒他手掌大。
女孩扶着一奶奶橫穿擁擠的校門口,路過他身邊,小腦袋不小心蹭了下他的胸膛,她連頭都未擡,只以爲是小事,說聲對不起就徑直離開。
他的心臟卻像被尖銳桌角狠狠撞了下,他聞到了她頭頂的那股味道,清甜而乾淨,像是縈繞在他夢中的一個美好幻境,那些久被忘懷的少年情潮突然排山倒海襲來。
她像是奶油蛋糕上的那顆櫻桃,令他想一口囫圇吞掉她。
後來軍訓練習開始了,後來秦洛洛來了,他指着那女孩問:“那是你大一的學妹吧,哪個系的?”
秦洛洛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愣了下,片刻後道:“不僅是我學妹,還是我族妹,和我一個地方出來的。”
“把她手機號碼給我。”
“黎川你對她有興趣?”秦洛洛頓了頓,眸中劃過晦澀的幽光,又道,“不用再約那麼麻煩,她家很窮,急需用錢,正打算找個金主。”
就像是要什麼來什麼,他道:“我想包,你替我去談,多少錢都行。”
“那我和鶴別那事……”
“算了。”
“我的工作……”
“還是給你。明天,明天我就要見到她。”
秦洛洛走後,他坐回車上,透過車窗,望見那女孩正在練習走正步,“一二,一二三……”
她走得昂首挺胸,英姿颯爽,目光堅毅明媚,光華流轉,震撼得人頭皮發麻。
他坐在駕駛座上,邊望着那道倩影,邊解開褲子拉鍊。
他的手動得時而快時而慢,背微微佝僂着,一滴汗順着他高挺的鼻樑滑落,始終沒有墜下去,像是清晨草葉上滾動的露珠。
他的雙腿顫抖了一下,然後一切都靜止了。
他望向窗外,軍訓暫告一段落,女孩隨着同學去草坪休息,明媚的笑容燦若夏花。
他兒時,總是不懂“很漂亮的笑”到底是什麼概念,直至見到那女孩的笑。
他才明白,那是指將一個人的世界照亮。
好想把她弄髒,好想把她藏起來,只對他一個人笑。
後來,他終於如願以償,將她徹底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