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見鶴別作勢要走,眼眶染上難堪的淡紅,微微咬脣。om
“鶴別,我來請求你,是因爲這個案子前景真的很好,你再看看策劃案好嗎?”
鶴別冷嗤,“溫涼年早就把策劃案給我看過了,一派紙上談兵,秦洛洛,我有錢,但也不是扔進水裡的。”
“不會的,怎麼會是紙上談兵,他很有能力,你再看一遍好嗎?”秦洛洛放下身段,纖細的身軀像飄落的秋葉,搖搖欲墜。
鶴別眼眶瞬間紅得滴血,一字一句,恨鐵不成鋼,“洛洛,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溫涼年就是個靠甜言蜜語玩弄女人的廢物,溫家早就破敗得不行,要不是他老婆娘家不斷扶持他,說不定他就要去當鴨了。”
秦洛洛拼命搖頭,“你不要這樣污衊他,他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
鶴別大聲回吼,額頭上綻出憤怒的青筋,“機會?我`操,他就是個酒囊飯袋。洛洛,你是不是就記得當年那件事?”
秦洛洛咬脣,誓死維護,“難道當年的事還不足以說明他的能力嗎?要是有人提撥,他一定比誰都強。”
當年,她陪同學去酒吧玩耍,結果不小心得罪了人,那人權勢不小,將她下藥抓了去,是溫涼年救了她。
她正是因爲那件事愛上溫涼年。
“,那根本不是溫涼年做的,是厲黎川,”鶴別見秦洛洛始終維護溫涼年,像受傷的野獸般低吼,“以溫涼年那點能力,能從侯貝爺手裡搶人?是厲黎川!”
秦洛洛的腦袋瞬間懵了,像是有人拿一把大斧頭朝她的天靈蓋迎面劈下來,奪去她所有呼吸。
她剛剛聽見了什麼,是不是聽錯了?
過了許久,她才找回自己聲音,喃喃道:“你剛剛說什麼?當年我被劫,發生什麼了?”
“現在說那些還有什麼用,洛洛,你清醒點,溫涼年根本不可靠。”鶴別移開視線。
秦洛洛的眼淚就這麼流下來,她着身子爬下,差點摔倒,緊抓着鶴別的手臂,顫聲問道:“怎麼可能不重要,那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你快點告訴我。”
“還能怎麼樣,當年你把酒灑在侯貝爺身上,被劫走,是厲黎川調兵威脅侯貝爺,但當時你昏迷,厲黎川又有緊急事離開a市,所以溫涼年就裝作是他救你的模樣。”
秦洛洛情不自禁咬住拳頭,臉上眼淚縱橫,“爲什麼厲黎川從沒說過嗎?”
“厲黎川是那種會解釋去搶功的男人嗎,他以爲你選擇跟溫涼年,就找別人去了。”
“……那你爲什麼也不說?你們都不說?”秦洛洛擡起淚眼,望着鶴別。
鶴別緊抿脣,下顎緊繃,他也是有私心的,當年他和厲黎川一同看上秦洛洛,但自知比不過厲黎川,於是想着,他從溫涼年手中搶秦洛洛,總比從厲黎川手中搶輕鬆。
“反正你知道這件事就行了,不要再受溫涼年那窩囊廢矇蔽。”鶴別甩開秦洛洛,走向門外。
當手握着門把時,鶴別的手倏地頓住,沙啞問道:“洛洛,我們那些年,對你來說又算什麼?”
他可能也沒想要回答,問完就開門快步離開了。溺寵小妻:腹黑老公輕點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