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孕不育的毒。南風淡淡給出回答,像是在看傅染的笑話。
傅染臉色頃刻慘白,她還記得老中醫的話,她生小小和楚兒時沒養好身體,落下一身的病,最好在生第二胎後,坐月子好好調理。
要不然,她恐會……短命。
但現在,這個**科學家告訴她,她中毒了,並且不孕不育。
那是不是說,她會短命?!
“不孕不育,那就是說對方很不想你懷孕,男人嫉妒一個女人的子宮幹什麼,那是個女人吧。”南風見傅染臉色來回變幻,閒閒開口。
以前,他腦子裡只有藥,整天想着怎麼折磨人,從未將女人放在心上過。
但在遇見傅染後,他竟漸漸開始觀察她……
看着她一次次爲丈夫奔走,他的心靈好似受到某種悸動,一圈又一圈,盪漾開。
真的存在那麼堅定的感情嗎,男人爲了挽救女人的性命,以我命換彼命,女人爲了挽救男人的性命,撐着瘦弱的身體去做那不可能完成的事。
“你說我中毒,那是什麼時候中的?”傅染看向南風,眼神深幽晦澀,身側拳頭死死攥緊。
如果真不是南風,那是誰?
要是讓她查出來,她勢必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新近兩個月吧。”南風涼涼道,隨即閉上眼睛。
……
傅染離開關押南風的別墅後,去了一趟醫院,隨即去曲標找霍擎天。
鎖上總裁辦公室門,傅染撲進霍擎天懷裡,情不自禁痛哭出聲。
“怎麼了?”霍擎天替傅染擦乾淚,眸光暗沉幾分。
“霍擎天,我……”傅染咽喉像是點了火的棉花,乾澀難受。
久久後,傅染坐在霍擎天大腿上,兩人親密相擁,她哽咽着將事情告訴他。
南風說的那件事,多麼恐怖。
霍擎天有一下沒一下輕撫着傅染的秀髮,眼神看着某一處,像是在想什麼。
如果旁邊有人,看見霍擎天此刻的目光,一定會被嚇得渾身戰慄,太危險了。
“南風說的話有點道理,對方不想我懷孕,應該是個女人,但是是誰,我每天接觸的人那麼多,更別提近兩個月的了。”傅染鎖骨還在痙攣,一抽一抽的,但情緒稍稍穩定下來。
霍擎天眸子如一潭深幽的冰湖,透着股冷,透着股陰,望不見底。
只幾秒,他就開口說了:“沈希兒前陣子落孩子了,我先去查她。”
傅染先是一愣,而後詫異道,“怎麼可能,我和她無冤無仇,她住在霍家時,我們待她和瓊林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是啊,盡心盡力,”霍擎天輕撫傅染的秀髮,鷹眸冷至零點以下,渾身像是裹挾着西伯利亞寒流,磁性嗓音不緊不慢,透着陰冷,“但有些人就是那麼喜歡恩將仇報。”
傅染一細想,竟是嚇得後背起了一層冷汗,要真是沈希兒做的,那有多恐怖?
他們曾同處一個屋檐下,朝夕相對,沈希兒要想算計她,簡直是防不勝防。
還有……
傅染倏地想起,小小有段時間特別反叛,甚至和她離心……
好在,她那段時間花了諸多時間在女兒身上,女兒的心又慢慢回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