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哥弟弟的話題兩人聊起來還真就沒完沒了。
沈星也是沒想到沈焯還有這一面,就像是跟人搶糖果一樣。
看着二人這幅樣子,易正努力的回想一下他們小時候,好像小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不過總不能讓他們就這樣一直吵下去吧,於是開口勸道,“好了,你們倆啊就別爭論這個了,都一樣的!還有啊易笙你就讓着一點你弟……哦不!讓着點沈焯。”
沒想到易正最後還說了句這樣的話。
易笙甩給沈焯一個十分得意的眼神,你看,爸都說,你是弟弟了,看你有什麼話可說。
沈焯選擇不理會。真是太幼稚了。
易父今天拉着沈焯問了好多問題,沈焯也都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可是,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晚上的時候,沈焯還是跟着沈星他們離開了。
易庭看着沈焯的車子離出視野之後,看着身邊的易父,笑了一句,“爸,你現在是不是很開心?我們易家又多了一個人,我們易家一定會綿延下去的。”
易父淡淡的看着易庭,“現在,沈焯找到了,易笙我快結婚了,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易庭聳聳雙肩,隨意的說道,“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沈焯把沈星送回趙家之後,車子還在往前開着,車子裡就只剩下了沈焯和沈耀。
沈耀看着前面開車的沈焯問道,“說吧,有什麼事?”
沈焯猶豫的說道,眼睛不敢看後視鏡裡的沈耀,“爸,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事情。”沈焯剛剛把司機給打發了,肯定有什麼事情要跟他說的。
沈焯的臉上很沉重,“就是組織的事情……”
沈耀很隨意的說道,“焯兒,你現在找到了親身父親,你可以選擇不用過以前的生活,我也尊重你的選擇,組織的事交代給別人也是一樣的。”
沈焯的表情很認真,看上去,說的是真話,“不,爸,爸他身邊,有易庭和易笙,我的作用不會很大,可是你身邊除了我就沒人了,姐姐是要出嫁的。而且我也習慣了。”
沈耀語重心長的說道,“焯兒,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不管你怎麼做,爸都是支持你的。”
沈焯再一次的問道,“爸,你知道了?”
沈耀搖頭否定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沈焯知道了,爸肯定是知道了。不過,爸這一句話,可以讓他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易家向外界說明了當年的事情,並告訴媒體已經認回沈焯這個兒子了。
可是,沈焯這邊卻不是很太平。
這天,江葉芷跑到沈星那邊喝下午茶,陪同的當然還有何紡這個準新娘。
江葉芷磕着瓜子,不經意的問起,“沈星,沈焯那邊怎麼樣了?”
雖然黑,道上的事情封鎖的很嚴密,可是,普通人不知道,他們這些人還不知道嗎,多多少少也會聽到一點,風言風語吧。
沈星說的是真話,沈焯有本事她還是很清楚的,一定可以擺平組織裡的動亂,“沒事,沈焯現在有易家和我爸爸撐着,就那幾個上不了檯面的小嘍囉,分分鐘就收拾了。”
“我說沈焯也真是夠倒黴的,哪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身邊居然沒有一個人可以陪他。”
可不是嗎?他一個人在那裡時時刻刻都可以面對生死,作爲姐姐的沈星,卻在這裡陪她們喝下午茶。
沈星翻了一個白眼,“你要搞清楚,沈焯是我爸一手培養出來的,他的能力比陸琛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去的話,只會是添亂。更何況,爸爸在後面幫着他呢,你真以爲他就當甩手掌櫃了。等什麼時候,我爸退休了,他就不會管了。”
真搞不懂,江葉芷是在這裡說廢話嗎?連易家都不能幫上什麼忙。更何況,她又不懂裡面的事情。
“算了,不講了,他們男人會處理好的。不過,何紡,這幾天不應該是正忙的時候嗎?”江葉芷直接轉移了話題,看着何紡,覺得十分奇怪,他們的婚禮是越來越近,而這位準新娘卻還這麼悠閒。這不符合設定啊。
“嗯,反正易笙會處理好的,我幹什麼要給自己找麻煩事做。”
易笙可是答應過她的,她就只負責到一個美美的新娘了。
江葉芷有點羨慕的說道,“易笙對你還真是夠好的。”
何紡無奈的說道,“得了,你自己不也得了一個優質好男人嗎?”
真不知道她是羨慕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她可是就有一個呀。
江葉芷笑得很開心,“嗯,也對。”
沈星突然問道,“對了,葉芷,你這幾天有沒有察覺到,醫院的人突然多了很多呀?”
江葉芷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醫院的人上的都是很多呀?”
不過,昨天陸琛出院的時候,醫院的這人的確是比往常多了很多。而且都還奇奇怪怪的病人。
沈星緩緩說道,“也不是,前幾天我不舒服,去醫院拿點藥,然後我就看到醫院多了很多人,而且症狀都一樣的,所以我去問了一下,說是判斷爲阿爾茨海默症。就是老年癡呆。更奇怪的是,得這個病的人太多多是青壯年。這幾天新聞也在報道這個事情,真的是越鬧越來嚴重了。”
這纔是她想不通的點,爲什麼市裡突然爆發了這麼這麼多人都得了同一個病,而且連醫生也檢查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也只是初步判斷罷了。而且還不止一家醫院,是所有的醫院都有這樣的情況。
江葉芷在心裡冒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爲什麼這個症狀和她前一段時間遇到的那幾個奇怪的人一模一樣,“爲什麼我不知道?”
沈星是很能諒解江葉芷的情況,的確這段日子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讓人猝不及防,而且她又不是醫生,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他們。“這幾天事情這麼多,你怎麼可能記得起來。再說了,你不看電視呀?”
江葉芷心裡的感覺是一如既往的,“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