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鏗鏗!”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巨響,廠房的一面牆坍塌了下來,接着是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後,我看見圍着我的幾個男人都慘叫着倒了下去。
血!刺鼻的血腥味混着鐵鏽的黴味讓我胃裡一陣翻滾,我踉蹌着扶着籠子的邊緣吐了起來。
“媽的,上官逸你耍詐。”與此同時,我的頭髮被揪了起來,然後被用力一推,哐啷一聲,籠子的門鎖上了。
慌亂中我的頭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疼得我眼冒金星,渾身戰慄。
但也讓我的意識恢復了些。我擡頭看去,上官逸高大的身影從坍塌的牆壁後面衝出來,見我被楊子鎖進了籠子,直接奔旁邊一個黑衣男子飛起一腳,怒吼道:“你他媽傻逼是不是,怎麼不先救人。”
我這纔看清楚,在楊子浩的左右各有一個人,我記得他們,都是上官逸的貼身保鏢。
被打的保鏢也知道自己做錯了,神色緊張的看着我。
楊子浩面色猙獰的看着我,又看向上官逸,他帶來的人都已經受傷倒地。只剩下兩個還勉強能站起來。
“去開門。”上官逸死死的盯着他,對保鏢吼道。
“慢着,誰要是敢動,我就讓她灰飛煙滅。”楊子浩突然靠過來,倚在籠子上,右手拿着一個黑色盒子一樣的東西把玩。
我離得近,看的很清楚,那是定時炸彈的遙控器。
“上官逸,我知道你厲害,可我也不是傻子,做事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你看這個籠子,這裡面每一根鐵管裡都裝滿了炸藥,只要我的手稍微抖一抖。”他陰笑着比劃了一個爆炸的手勢,“嘭!你就可以欣賞到最美的人肉煙花了。”
上官逸的臉色發青,一雙鷹隼發出冷冷的目光,就像是帶着冰碴一般,緊緊的鎖着楊子浩。
“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楊子浩仰頭笑了起來,目光卻兇狠無比,“事到如今,我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我要你,自廢雙手,然後,跪到我腳下,求我。”
上官逸輕笑了一聲,目光如狼,“好,你想要我的手我給你,但是,她要是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會把你千刀萬剮。”
我心裡一顫,身體一個趔趄癱軟在籠子裡,碰到了額頭上的傷口,血水滴了下來。
楊子浩握着遙控器的手緊了緊,我能看到他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吼道:“快點,別他娘給老子廢話。”
上官逸伸出手,“你要我的手我給你。”
楊子浩給他的兩個人使眼色,“去把他的手廢了。”
那兩個手下也是紅了眼,他們混黑道的都講義氣,眼看着自己的兄弟都倒在自己面前,甩着刀朝上官逸走去。
“三少!”
上官逸的兩個保鏢焦急的衝上前想要阻止,但被他厲聲吼了回去。
“滾一邊待着,看好君悅,再出差池我饒不了你們。”
“嘖嘖,這齣戲比我想象的還精彩,真是想不到,三少爲了這個女支女,什麼都不顧了。”楊子浩拍拍手,示意他的兩個人快點。
“上官逸,你他媽傻-逼啊……”我終於忍不住對着上官逸罵了出來。我們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甚至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他爲什麼要這樣爲我。在我心頭盤旋多日的答案呼之欲出,但我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上官逸被我罵了,不怒反笑,他看着我,咧嘴笑了。
“二十多年都是精明着過來的,是該傻一回了。”
“少他媽廢話,你倆快點。”楊子浩不耐煩了,催促着自己的手下。
然後,我看着那兩個人一個抓着上官逸的手按在地上,一個拿着刀子在他手腕上比劃了一下,橫着刀子切了下去。
“別碰他!”我目赤欲裂,心猶如被刀子絞着一樣的疼,“楊子浩,你不是要睡我嗎?來啊!”我大吼一聲,伸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突然的怒吼,加上我瘋狂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一愣神。
但上官逸顯然是最先反應過來的那個,他猛的從地上暴起,手腕一翻,毫不費力的掙脫了那兩個人的束縛,同時那把本要插進他手腕的刀子落入了他的手中。只見一道寒光閃過,楊子浩哇的一聲慘叫,一條血線順着他的手臂滑下。
與此同時,上官逸整個人像豹子一樣撲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人完全看不清,炸彈遙控器就穩穩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楊子浩還沒回過神,就被上官逸的兩個保鏢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上官逸也沒問楊子浩要鑰匙,隨手從地上撿了個鐵絲之類的東西,三下五除二打開了籠子。
伸手一拉把我抱了出來放到地上,脫下自己的風衣,裹在我的身上。
“沒事了,沒事了。”
短短的幾秒鐘,局勢逆轉,我身體乏力,加上還有媚藥的作用,直接往地上癱軟下去。
“君悅。”上官逸眼疾手快的扶住我,叫了他的保鏢,“先把人帶到車上。”
保鏢會意,這一次不敢有一點閃失,扶着我往外走去。
“上官逸!”我回頭叫了一聲。
他眼角含笑的看着我,低聲道:“乖,出去等我。”
我纔剛出廠房,就聽到楊子浩淒厲的慘叫,那聲音聽着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扶着我的保鏢似乎有所察覺,“放心吧,三少的狠只對敵人,他是疼你的。”
我不置可否,坐進車裡,腦袋靠在車窗上。
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經透支了,我癱軟的我在後座上,身體裡的媚藥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知道剛纔之所以能保持意識清醒,是因爲我的嘔吐和頭部傷口的流血,導致了一部分藥物的流失。
我有些不安的蜷縮起身體,希望能夠保持清醒。可是藥效卻越來越重,驚動了前座的保鏢。
“君悅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咬着脣抑制體內的慾火。由於不斷的扭動,額頭的傷口擦碰到座椅,疼的我直呲牙,我突然靈光一閃,擡頭朝車門上撞去。
可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發生。
“你在幹什麼?”
車門開了,我的頭被上官逸託在手上。
他把我扶起來,坐進車裡。吩咐保鏢開車。
我看着他,他的神色陰沉,很嚇人。好半天他才緩和了些,伸手把我拉進懷裡,撫着我的脊背,手指微微發抖,聲音有些輕顫的說道:“就讓我放縱一次吧。”
我鼻子一酸,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我真的以爲我必死無疑了,可是,他出現了。
上官逸緊緊的抱着我,把我頭按在他的胸口。我聽着他過快的心跳,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剛剛本就發作了的藥性,這會被他強大的男性荷爾蒙包圍着,身體裡的慾望更加強烈。
我掙扎着扭動身體,不想讓他看到異樣。但終究還是被他發現了。
“怎麼這麼燙?”他擡起我的頭,看着我臉頰不正常的紅暈,探了下我的額頭,“該死,我剛纔居然沒發現。”說着讓保鏢加快車速,讓另一個打電話叫醫生。
可能是因爲精神意志處於緊繃,現在窩在他的懷裡,經歷過危險後的安心,讓我鬆了口氣,也讓藥效更加強烈。我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口中發出讓人臉紅的呻吟。
“君悅,君悅你忍一忍,馬上就到家了。”他死死的把我摟在懷中,以免我做出更加羞恥的事情。
我迷離的雙眼看着他,覺得他好迷人,好迷人……
“嗯,難受,好難受……”
上官逸把我帶回了龍庭,我躺在臥室的大牀上,開始不斷的翻滾。
“君悅,你乖一點,讓醫生看一下。”
我不斷的扭動着身體,覺得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樣的難受。我需要降溫,我需要……
殘存的一點理智,支撐着我用拳頭去擊打傷口,想要用疼痛和流血保持清醒。
“你幹什麼?”迷濛中我聽到上官逸的吼聲,然後,我再次被他緊緊的固定在懷裡。
刺鼻的藥水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一雙手在給我處理頭部的傷口。我疼的直哼哼,總算也找回了點點理智。
是上次給我治病的那個醫生,他一邊給我處理傷口一邊交代養傷的事宜,還有關於我體內媚藥的情況。
“三少,這個藥是最新研製出來的,還沒有在市場上流通,純度很高,要想解藥只有一種方法。”
“說。”
“男女行房,否則,中藥者的身體就廢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交代下去,任何人不許打擾。”
所有人出去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第一次我們之間沒有了那種劍拔弩張,也不再針鋒相對互相諷刺。
他的眼中滿是疼惜,而我,僅存的一點理智也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我的身體通紅,眼睛都是溼的。
“你,出去,我能挺過去。”
我知道我現在異常的狼狽,我不想讓他看着這樣的我。
我見他不動,奮力的起身翻下牀,往洗手間爬去。
藥效在體內橫衝直撞,我感覺我就要崩潰了。
上官逸突然蹲下身,眼神帶着探究,審視,疑惑,更多的是疼惜。
“就算你不想讓我睡,這次也由不得你了。”
“我不是……”我想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不是不想給你,而是自知配不上你,你那麼的高高在上,而我……怎麼可以玷污了你。
“既然逃不掉,就接受吧。”他說着一手伸進了我的脖子下面一手攬住了我的腰,把我打橫抱起,走近洗手間。
“你乖一點,別亂動,別再碰到傷口。”他說:“你這個樣子需要清洗一下。”
我垂眸看着自己,他的聲音再次在頭頂響起,“我也需要清洗一下,我不想帶着一身的血腥要你。”
溫熱的水沖刷着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我整個人癱軟的掛在他的身上,他細心的幫我洗乾淨身上的污漬。而我們兩具身體也在這種煎熬中燃起了熾烈的火焰。
他開始親吻我,從額頭開始,一路向下,溫柔的親吻着我的每一處肌膚。
“啊……嗯……”我在藥物和他的雙重作用下開始不斷髮出呻吟,體內的空虛讓我不斷靠近他,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