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於君悅,今晚,你別想睡了。”
霸道的吻再次席捲而來,不再像剛纔那樣,這一次,帶着不容抗拒的佔有慾,還帶着一些懲罰的成分。
他用牙齒咬開我睡衣的扣子,埋首在我身上啃咬着,久別後的重逢,在這一瞬間點起了體內的原始慾望,都想要用這種方式訴說彼此的思念,訴說彼此的愛意,牽掛……
“幫我把衣服脫了。”他啞着嗓子命令道。
我看着他已經發紅的眼睛,“你,這樣可以嗎?”
“放心,她不到中午都不會醒。”說着催促道:“快一點,別磨蹭。”
我手指搭上他的衣襟,去解鈕釦,“你平時不是不愛系睡衣釦子麼,今天怎麼系的這麼嚴實。”
聞言,他猛地抓着我的手指放在嘴裡啃咬,“你個沒良心的,難道你要讓你男人的身體被別的女人看光嗎。”
一股電流,從指間傳來,擊的我渾身一麻。
“纔剛前戲,你就軟成這樣,一會兒你可怎麼辦呢?”他似笑非笑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真難把他白天對銀靈的樣子拿出來比較,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好嗎。
“於君悅,今晚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不會放過你,就算你哭着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這是對你的懲罰,再敢把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裡送,我保證讓你每天晚上都體驗一次8400,連着一個月都不帶停歇的。”
他霸道的說着,不滿足我的慢動作,乾脆自己扯了衣服往地上一扔,不由分說的就撞進我的身體。
“啊!”太久沒有做過,猛地被他侵入,多少有點疼。
“叫出來,我要聽。”他迫不及待的就開始索取,連一點適應的時間都不給我。
“我,嗯……”
“對,叫給我聽。”他一邊動一邊親吻我的身體,嘴裡還說着各種少兒不宜的話。
我沉浸在他的慾海中,聽着他,感受着他,我知道,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這纔是上官逸,是我的上官逸。
他像是剛體驗男歡女愛的毛頭小子,一刻也不停歇的要着我。
我很驚訝他的精力居然都是瞬間就恢復雄風,一連三次,他的身體就沒離開過我,都是在我體內就又擡頭了。
“求你了,放過我吧,你讓我喘口氣也行。”我哀求着他,他的體力我一向知道,所以以前在家的時候,我也不太敢招惹他。每次在牀上,他都跟一匹餓狼似的,好像怎麼都喂不飽。
“我說了,今晚你求我都沒有用。”他說:“要不是情況不允許,那次在島上我就辦了你。”
“島上?”
我猛然想起,他故意把果汁灑在我身上的時候,除了腰間一緊,好像後腰也被什麼懟了一下。
“上官逸,你那時候還重傷未愈,那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想這個!”
誰說他是正人君子,他就是個色中惡狼。
“想睡你還分時候嗎。”他十分囂張又無賴的說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上官逸,我錯了。”我哭着求饒。
“哪錯了?”他挺了下腰問。
“哪都錯了,以後有女人敢多看你一眼,我都拿刀把她眼睛挖了。”
“這還差不多。”
“……”
天都亮了,他終於意猶未盡的放開我,略帶嫌棄的道:“像你這樣怎麼行,動不動就受不了了,我才吃個半飽。”
我無語的看着他,還半飽,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要了六七次了,還不夠。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承受力了,居然沒暈過去。
我在夜色港灣當公主的時候,見過承受力強的女人,雖然能一次承受不同的男人,但玩的都是花樣,也沒見真刀真槍的做這麼多次還這麼久的。
“抱你去洗澡?”他親了親我的肩膀。
“算了吧,沒力氣,待會再洗。”還洗澡,我怕一進浴室再被他折騰死。
“好吧,讓你休息會兒。”他十分開恩的說道,一手圈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扣進懷裡。
我突然想起他出任務臨走前的那一夜,“你走之前那晚,怎麼不讓我洗澡?”
一般我們倆做完之後,他都會抱着我洗澡,我不洗都不行,他說熱水澡能緩解疲勞,可以讓我睡個好覺。可那晚,他特意不讓我洗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來,凡事都有萬一,所以我想讓你的氣息在身上留的久一點,也讓我的氣息在你身上留的久一點。”
他說的很平淡,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可我的眼眶,卻溼了。
“怎麼會出事的?”我其實從一開始心裡就明白,他們這次走,誰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是張狂,從來沒有一次他們出任務會有這種心態走的,雖然知道戰爭就會有犧牲,但上官逸帶出來的人,一向自信的很。用他們的話說:區區小事,最多身上留幾滴血,能要我們命的人還沒出生呢。
“遭遇了M國特工攔截,他們想要抓我回去。”上官逸說着,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兇狠。
“抓你?”我似懂非懂,上官逸是國際上公認的軍事天才,華夏軍方爲了保護他,對他的個人信息都是嚴格保密的。
就連他在哪裡服役都是秘密,除了軍部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在哪。
雖然他分管南疆特種部隊,但其實他的行蹤是飄忽不定的。
有時候會突然變出一個身份出來,有時候又會去別的重要部隊。而南疆駐地的這些官兵,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出來的,不會泄密。
還有一部分外圍士兵只知道他的代號,並不知道他就是上官逸。
“有人出賣了我。”上官逸直接說出我想說的,“不過這個人知道的信息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我帶隊,帶的是哪支隊伍,他也沒摸清。”他輕笑一聲:“不然,我的這些兵,也許真就都回不來了。”
上官逸翻了個身,仰面躺着,讓我的頭枕着他的胸膛,“想抓我哪那麼容易,我上官逸向來只有戰死,沒有被俘的道理。”
“你該不會是故意中槍的吧。”我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也就這麼說了。
“也算也不算,中槍是真的躲不過去了,不過可以躲開致命要害,我索性就讓他打在胸膛上,讓他們以爲我死了。”
“你這話說的輕鬆,那是子彈,子彈長眼睛嗎?你就真的能保證不會一槍打在心臟上?”我聽着他說當時的情況,都後怕,他就這麼拿自己的命去賭,他知不知道我會瘋掉的。
“彈道的軌跡和風速阻力我瞬間就能感覺得到,這點我很自信。”他自豪的說:“我要是不死,怎麼能探查他們的陰謀,怎麼揪出背後的叛徒?”
“你還真敢賭。”我說:“他們安排了一個假的你,現在所有人都以爲你死在這次任務裡了,我都差一點就信了。”
上官逸眯了眯眼睛,片刻後嗤笑一聲:“還真是邪不壓正。”又問我,“那你最後怎麼沒信?”
“我是因爲給他整理儀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平安扣丟了,我就到處找,結果無意中看到那人的胸膛上,只有一個槍傷。”
“你給他換衣服?你給那個人整理儀容?”上官逸猛地一翻身,又把我壓在身下,危險的氣息,再次蔓延。
好好的,怎麼突然又抽風了!
“於君悅,你長沒長腦袋,你居然看別的男人的身體,你還給他穿衣服。”
“咳,我那個時候以爲是你,所以我就……”
“反正你看了別的男人就不行。”上官逸霸道的說。
“不是,我沒看到,我,哎呀,衣服不是我換的,是戰士給換的,我就是幫忙穿了下外衣,然後找平安扣的時候,扯動了軍襯的扣子。”我無語了,他這話題跳躍的,這麼嚴肅的問題面前,他居然還有心思去吃飛醋,還是一個死人的醋,而且,還是他的替身。
“上官逸,你這個醋吃的沒道理,你等於吃你自己的醋。”我眼看着那危險的火焰在他眼中跳動,那預示着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今天要是再被他折騰一次,我就要徹底散架了。急忙解釋,“我要不是把他當成你,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可是你看了,你還不只是一眼,你一定看了很多眼。”他無理取鬧。
“我還沒說你呢,你假死,你知道我有多傷心,我聽到醫生說盡力了,節哀順變,我當時什麼心情,你現在還有臉來跟我無理取鬧。”
他看我真的有點生氣了,看着我的眼神暗了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嘟囔道:“你不也假死一次了,咱倆扯平了。”
這種事還帶一報還一報的,我真是敗給他了。
他從我身上下去,再次把我摟在懷裡,良久後,才低聲道:“對不起,我知道你一定會傷心,但我當時必須那麼做,如果我能想到更好的辦法,我一定不會選擇這條路讓你傷心。”
他這是在跟我道歉!
“我知道,我都懂,所以我沒怪你。”我反手抱住他。
“我答應你的事,又失言了,我不是個好丈夫。”他自責的嘆着氣。
我愣了下,想到了銀靈,他說的應該是不和別的女人搞曖昧吧。其實,他跟銀靈,都不算曖昧,從始至終我看到的都是他的冷漠,銀靈的一廂情願。
“你怎麼會在A國,怎麼會跟銀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