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一聽熟悉聲音,楊琳手自然抱上了對方,哭得肝腸寸斷。
鍾盛鑫蹙着眉,掃了眼裡面的人。
安暖早上那份淺淺的愉悅,此時被濃濃失望代替,鍾盛鑫這樣光明正大,擁着另一個女人,他要置她於何地?
“徐朗!”
鍾盛鑫下一秒,眼光已成冰,而強抱他的楊琳卻未發覺。
“鍾總。”
“讓財務付三倍工資,她走人。”
下一刻,楊琳已被鍾盛鑫推開,甚至,指尖彈了彈,像碰到什麼髒東西,目光,繼而落在安暖那。
“御雅園的圖稿,來我辦公室談。”
語畢,高大欣挺的身軀消失在那裡,楊琳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她被炒魷魚了,甚至,是被她曾牀上賣力討好過的男人下命令。
何等絕情,何等殘忍?
楊琳看着另一道背影,咬牙切齒:“我今天的下場,總有天,就是你的下場。”
安暖不懂,鍾盛鑫是在維護她?還是給她製造麻煩?
他無情的處理楊琳……,她看着走在前方那道背影,心裡堵得慌。
“我再問你一次,昨晚,你在哪裡?”
辦公室門猛的一關,鍾盛鑫薄怒的問,安暖頓了幾秒,這態度,在男人那裡,卻是默認。
“大清早從一個男人家裡出來,你倒是很給我長臉!”
一疊照片甩落在安暖面前,那是她早上從韓亦澤那裡離開的照片,偷拍的。
“我跟他只是朋友。”
鍾盛鑫輕蔑的嗤笑一聲。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跟韓家的太子爺是朋友?”
“韓亦澤,韓家最得寵的孫子,瀟灑帥氣知名模特,安暖,我現在才知道,你本事挺大的啊?”
字字譏諷,散着寒意,安暖只覺得胸口像有什麼東西越來越重。
鍾盛鑫不相信她,還覺得她濫交,而她,雖爲人婦一年,卻保持着處子之身,這樣的婚姻,真的還有必要嗎?
安暖的臉色越發蒼白,看着背光而立的男人,欣長挺撥,如神鵰刻般五官卻佈滿陰冷。
他的反映……
“鍾盛鑫,你是不是在吃醋?”
安暖腦裡竄出這個念頭,眼裡閃出光芒,整個辦公室,安靜……,片刻後,她想多了。
“我不知道誰寄這相片給你,對方是什麼意思,但我行得正坐得端;你偏要覺得我跟他有什麼,那是你的事。”
安暖一顆心在滴血,可臉是卻是強冷漠,看了眼鍾盛鑫蹙緊的眉鋒,轉身拉開辦公室門。
“你若不信,可以去調查,我想,沒有你鍾盛鑫得不到的消息。”
鍾盛鑫看着搖晃的大門,又看了眼地上的照片,拿起電話,聲音結成冰。
“徐朗!照片,哪裡來的,立刻給我查清楚!”
她握着拳頭,凌厲的視線落在那紫色的身影上,她脣角淺淺的笑意,特別礙眼,再看她身邊的男人,真是土得像爆發戶。
另一幢辦公室裡。
“二爺,你看,這事你怎麼看?“
韓亦澤把照片往辦公桌上一放,對面的男人,深邃冷靜的目光看了一眼,薄脣輕啓。
“挺上鏡的。”
“……”
韓亦澤嘴角一抽。
“我是說,現在怎麼處理?不是來問你,她長得漂亮不漂亮。”
“這則消息不會被報道。”
男人籌定的口吻,脣角微微上揚。
“二爺,你對她上心了?現在這關係還真亂……”
韓亦澤一臉八卦的模樣,對面的人始終翻看手裡的資料。
“三天兩頭去醫院,那還真有毛病?憋的?”
說着,頭探長往對面人,褲檔瞄去……一個文件夾飛在韓亦澤臉上。
“我想,這日子要結束了。”
男人抿脣,眸光諱暗不明,卻低低的道了這麼一句。
韓亦澤走後,男人倚在長椅上,視線落在腳邊的袋子上,紫色很清淅,適合她,他右手手指收了收,那天,他拉她的位置似乎不對,事後他纔想了想,他握了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