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茜看着眼前的房間,不是很大,是當地的建築特色,木質的房子裡面鋪着地毯,另外一邊是被墊高了幾十釐米的窗,左前方有一扇支架的窗戶。
她和joke被領着到這裡面之後,黑方讓一個女僕人帶着她進來,然後就“請”了joke不知道去了哪裡。
女僕人跟她說了一些話之後就幫她去準備吃喝的了,現在不到十多平米的房間裡面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她走到那窗邊,天色已經完全有些黑了,她看向外面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樣的地方,即使是在屋裡面,她還是覺得恐懼無比。
joke回來得很快,她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才覺得心安。
女僕人沒多久也一一地將吃喝的食物都拿進來了,這些日子吃得都不是很好,每天還提心吊膽,所以看到那精緻的食物的時候,閔茜眼睛都有些離不開了。
是夜。
閔茜睡得不是很好,就在幾個小時前看到的一幕幕讓她恐懼和不安,身側的joke也不知道睡了還是醒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驚醒了。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整個房間裡面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
這樣的認知讓她有些惶恐,她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拿着外套衝了出去。
一路上什麼人都沒有,她按照昨天的記憶跑出去那一個屋子,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裡面聚滿了人,joke就坐在黑方左手邊的椅子上,神色淡淡。
她又慌又亂,想停住腳步不往前走已經來不及了,直直地衝了進去,一堆人看着她神色各異。
閔茜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卻也不後悔,視線一直落在前方的joke的身上,有些訕訕地笑了笑,“你們繼續。”
說着,迅速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黑方的調笑的話語,以及那些男人不壞好意的笑聲。
她緊了緊自己手上的外套,將自己的前面蓋住,逃走一樣回到房間關上門,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這些天,每天一睜眼看到joke已經成爲習慣了,哪一天看不到人,就好像今天這樣,她只會恐懼和不安,失去理智,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努力地將人找回來。
這種病態的依賴讓她惶恐,可是她卻無可奈何,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可以鎮定一點。她閉着眼睛喘了一會兒的氣,然後去開了窗戶,再回到牀邊穿好衣服和鞋子在去洗漱。
做這一切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平靜,這段時間她總會這樣一驚一乍,情緒到時調和得快。
洗漱完出去的時候發現joke站在窗邊,手上拿了一根菸,沒有點燃,見她出來擡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走吧。”
她點了點頭,沒問去哪裡,只是將外套穿上,跟在他身後一步步地走出了這個只住了一晚的房間。
joke領着她左轉右轉了一番之後,終於到了一處相對比較平曠的地方,那裡面放了七八輛的越野車。
前面六輛車已經坐了人,joke領着她直接上了一輛空車。
車裡面有個對講機,她聽到了黑方的聲音,兩個人交談了一會兒之後前面的車子就開始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