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聲音一出,秦牧便立即的肅然了起來,即將知道師傅的下落,不知道到底是喜是憂,秦牧有些期待,又有些難以平靜!
“行木,你告訴外面那小子,你將他的師傅怎麼樣了,儘管說,不要畏懼,有本帝給你撐腰,在這裡誰都傷害不了你!”
話音未落,便是見到小橋旁邊的一座亭樓之中直接飛出來三道人影兒,首先看到的就是離月那張陰鬱的臉,不過秦牧怎麼看怎麼覺得這離月有些不對頭,以前的離月雖然說暴烈,但至少面色是正常的,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朵嬌花,今日再見,這離月似乎是魂不在體,更多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一般!
當然這些情況都不是現在秦牧關心的,直接就是盯住了那所謂的行木和尚,這和尚顯得有些老態龍鍾,身材略微偏瘦小,小眼兒大鼻、鬍鬚足膝,倒也看不出是大奸大惡之人,不過就是這和尚卻是抓走了自己的師傅!
“行木,我來問你,我師傅玄成被你弄到哪兒去了?”秦牧沒有再多加遲疑,直接便是奔着主題去了!
“阿彌陀佛,原來你這小廝是玄成的的徒弟,怪不得今日前來尋仇,可惜了,若不是那日本座有大事兒要做,那還有今日你這小廝前來尋仇這般後果,不錯,你的師傅的確是本座抓走的,不過現在本座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自那日本座住他之後,準備帶回來給陸離神衛處理,哪知道這玄成老兒狡猾無比,居然是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逃脫了,這也是本座這輩子的遺憾,居然讓一個人界的小道士給跑掉了,後來多番尋找,還是沒有找到那小道士!哎!遺憾那!”
行木說得倒是平靜如水,只不過秦牧聽得卻是心潮澎湃,連這行木老兒稱自己做小賊,稱師傅做小道士都是忽略過去了,因爲在秦牧腦中現在只是飄着幾個字,那就是‘還活着、還活着!師傅還活着!’!
“行木老兒,若是讓本少爺知道你在騙本少爺的話,你會知道有什麼下場的,血帝咱們走!”
“就這麼走了?”血帝一聽秦牧這般的就要走了那是特別的失望,自己本事興沖沖地來,沒想到就這般冷冷的走了!便是立馬皺了皺眉頭!
秦牧現在倒是想走了,還真不想現在和這些傢伙纏鬥,自己對這天界也是毫無興趣的,下一步僅僅是準備在這天界之中尋找師傅玄成而已,不過看起來在場的所謂的天神們包括血帝都是不願意自己走的!
“哎喲,秦牧,你這小雜種,吃完了最後一餐就想溜了?你當本帝這兒真的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沒有那麼容易吧?今日你不留下點兒什麼你能走的了嗎?比如說留下你的狗命!”
離月在不斷地激怒這秦牧,到現在她雖然說是繼承了天帝的能量,但總是不能和自己相契合,空有一身無窮法力,卻是不能完全的發揮出來,再觀這秦牧能夠獨自從人界之中來到天界,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令人吃驚之事兒!本身的修爲到底如何自己是探測了幾次都沒有能完全的探查清楚,反而在剛纔的探查之中吃了不小的暗虧,況且這小賊身邊還有個血帝對着這小賊唯唯諾諾的樣子,這架勢開起來不對頭,只得用語言先激怒秦牧看看!
只不過離月的如意算盤秦牧又怎會不知道,早前在秦牧詢問行木之時便是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探查之力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立馬便是關閉了第二世界,讓那離月認爲自己的修爲低下,但是越是如此,越是能夠令那離月不敢輕舉妄動,自己這般低下的修爲,怎麼來到的天界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現在雙方算是僵持下來了!
“離月,我警告你,你天界之事兒,本少爺本不想插手,不要得寸進尺,本少爺從來就沒有怕過誰,別說你這一個小小的天帝,就是十個百個前來,在本少爺眼裡也不過就是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你自己斟酌着辦吧!血帝咱們走!”血帝雖然說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準備要離開這裡!
反正吹牛又不犯法,秦牧只是把牛皮吹得大了一點兒而已,不過效果的確很明顯,那離月的確是愣了一下,不過秦牧這一次卻是失算了,他低估了離月對自己的恨意!
正當秦牧準備要轉身離去之時,一股無形的陽光普照之力瞬間的向着秦牧撲來!秦牧知道現在不能夠慌張,耳垂一動,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血帝也是直接化作了一道血霧,轉而不見了,秦牧並不知道這陽光普照是否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不過管他有沒有傷害先跑再說,誰又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直接下的狠手呢?
“哈、哈、哈、哈當日你對本帝羞辱,本帝要一併拿回來,今日本帝要你碎屍萬段!”
雖然說沒有看到秦牧到底到哪兒去了,但是離月知道不會太遠,將聲音說得無比的大,好像秦牧會聽不見似的!
“切!”一道聲音從那小橋流水之地內部傳出來了!離月立馬一驚,一是因爲自己這護山大陣竟然輕而易舉的被秦牧給穿破了其次便是敵人都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居然是不知道了,這是一種致命的錯誤,不過幸好今日秦牧並不想要離月的命!
再看看血帝也是從新凝結成實,扭了扭脖子,而後是尋找起秦牧來了,不知道自己的這位舊主能不能躲過這陽光普照,這陽光普照的威力自己是領教過的,自己的好多手下就是被這招給幹掉了,看來這離月和自己的舊主的確是有着深仇大恨,纔會一上來就用上了大招!
只是這一看不要緊,立馬是驚訝無比,多少次自己想要突破這道防禦直接前往這天帝繼承人的老巢之中,趁着其羽翼未豐之時給予致命的打擊,每一次都是在這陣法防禦之上吃虧,根本就是進不去,哪知道自己這舊主輕而易舉的就是進去了!這怎麼會不讓自己驚訝萬分呢?
再看秦牧笑嘻嘻的依在亭樓的一旁說道:“離月,今日咱們就來新帳舊賬一起算吧,免得你這女人老是在背後使陰招,本少爺最爲討厭的就是這般的人,說吧到底你要咱們?”
“我要殺了你!”離月只有這麼一句話!
“我叉,恐怕你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