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過自己的老父親和老母親之後,浩然的心結算是徹底消失了,日後的心思將全部投入到枯燥而乏味的修爲生活當中,沒有用半年的時間當初造成的嚴重的內傷居然奇蹟般的痊癒了。
這一切都被墨言有心無心的看在眼裡,倍感欣慰,因爲浩然作爲自己唯一個一個可以修行後人,又何嘗不是自己夢想的延續呢,他能夠走出過去的陰影自信的面對更加燦爛的明天,墨言作爲長輩自然是喜笑顏開的看在眼裡樂在心中的。
這一日月光迷人,外邊的海風也好似能透過禁制被吹了進來一般,一股爽朗的空氣頓時瀰漫着整個內部空間讓禁制內的衆人心情大好紛紛結束脩行,從各自的洞府中走了出來,志玲跟着墨奇和白雪去了禁制外放風去了,墨言和浩然兩人則輕鬆愜意的漫步在禁制內漫山遍野的藥園花海中。
“浩然啊,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養傷,爺爺也沒有顧得上和你聊聊天,今天就趁這個機會咱們爺孫兩好好談談心如何?”“能聽到爺爺的教誨孫兒求之不得。”
“好好,這個像我,記住出門在外,謙虛一些的好,畢竟中國有句老話,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天地靈氣初開,漸漸有復甦的態勢,修道界要開始亂了,以後你們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些的好,能不惹事儘量不要惹事,當然如果有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須永絕後患,明白了嗎”
“是爺爺,孫兒受教了,奧對了爺爺您剛纔所說這天地復甦這是怎麼回事,而且爲什麼天地復甦這修道界會亂了呢?”其實墨言也有自己的苦衷,像陰陽教一般隱藏的暗中勢力不都等着外界天地靈氣復甦好藉機重現於世嗎,天知道現在有個陰陽教在另外哪個犄角旮旯裡還藏着個什麼龐然大物呢,到時候強者們都一一登場,人一多,自然就會出現資源分配上的意見不統一,一旦出現意見上的分歧,沒有強力機構鎮壓斡旋的話,那麼到時候只有一個解決途徑,爭鬥就成了最後也是大家都會趨之若鶩選擇的唯一的最爲行之有效的手段,所以墨言現在就提前告知浩然以後出門在外行走江湖還是低調謙遜點好,不要一不小心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到時就是墨言想擺平恐怕都來不及了。
“浩然啊,現在你所看到的修道界遠非是真正的修道界,或者說僅僅是表象”“爺爺,這這到底是爲何?”“實話跟你說,接下來的談話咱們爺孫兩自己說說就當是拉拉家常就行了,日後就莫要對外人提起了,就是志玲也不行知道了嗎?”
“爺爺這是怎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看來事情果真不小”“是,爺爺,孫兒記住了。”
“恩,跟你說實話吧,爺爺的出身也並非是像你大爺爺他們知道的那樣是個散休”“奧,爺爺,大爺爺他們也是這樣猜測的,不過爺爺你自己不說,他們也並不好執意去問。”
“呵呵,始終還是懷疑了啊,不過也難爲他們了,憋在心裡一百多年了,但是爺爺這也是沒有辦法啊,爺爺的出生就連爺爺自己都不知是福是禍啊,所以這麼多年根本就不敢告訴他們也是害怕給他們惹來殺生之禍啊”其實墨言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畢竟陰陽教曾經是整個星空下最強大的門派,教主更是將所有宇宙中其他的假仙壓的數萬年都擡不起頭,舉教征伐外界整整500年,要說沒有敵人,那纔是哄人的把式鬼話連篇來,就連洞府內四個老傢伙自己都承認陰陽教雖然自身龐大無比但是也是敵人滿天下的,無處不在,也幸好墨言遇到的老何首烏是自己一方的人,要是換做是敵對勢力的話,估計早就死翹翹了。
所以墨言對自己陰陽教教衆的身份現在還是有着深深的懼意。在自己沒有絕對的實力保護身邊的親人的朋友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像外人透漏哪怕一個字的,今天和浩然的談話也是一樣,最多也只是從另一個角度點一下自己的這個晚輩而已。
“浩然啊,具體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爺爺不方便跟你說,但是爺爺希望你記住,培嬰才僅僅是個開始,高階的修士這個世界大有人在只是因爲天地靈氣禁錮的原因都躲藏不出罷了,可是隨着天地靈氣的復甦相信終有一天他們這些修爲通天之輩終究會衝破牢籠重臨世間的,到時候就是天下大亂的時候到了。”
“爺爺,培嬰以上修爲到底是個什麼概念,能給孫兒講講嗎,難倒比武當張真人還要高深莫測嗎”也無怪乎浩然會如此提問這些年他的見過的修爲最高的修士還是當時墨言帶他去參加張真人的慶賀大典時隔着人山人海遠遠的一瞥張真人的英容相貌,被其脫俗出塵一派仙風道骨得道高人氣勢所折服,在他的心目中這個時間可能還真的沒有可以與之相比或者更甚一籌的人了,所以聽墨言這麼一說自然是滿心的好奇。
當然這也因爲並不是什麼人的運氣都猶如雲飛子,張真人等這麼好的,幾百年的修行途中一路都沒有離開化神及以上高階修士的指點,當然更不可能有墨言這般驚人的運氣,以結丹的修爲還親身的感受過化神修士之間全力出手的爭鬥,甚至煉神修士法相的隨意一擊,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運氣,或者說在如今天地靈氣幹固的大環境下這都簡直不可以用運氣來形容了,畢竟在這幾萬年來發生的概率太小了,幾乎沒有。
可是這些墨言都統統親身經歷過了,而且不僅僅是經歷那麼簡單,從大能修士們搏鬥的招式中感受到的這份意境,確實是墨言永生的財富。面對孫子的提問,墨言只是神秘的笑了笑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化神修士只需要一隻手,就可以徹底解決張真人那個級數的強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