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黑黝通道,瞬間周身氣息萬變,就有如進入太空一般,周身重力瞬間減輕,憑直覺,墨言認爲此地重力跟月球有的一筆,“還真是能人輩出啊,就連這麼隱秘的門戶都讓他們給找到了,厲害。”
雖然此地周身環境突然大變,空氣異常稀薄,但是對於修士出生的衆人來說倒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反倒是少了空氣的阻攔衆人的遁速變得更快了而已,墨言仔細的打量着周邊的環境,發現此地極其科幻,就有如小型太空宇宙一般說不清白天還是黑夜,總之四處景緻清晰可見,但是整片天空都是呈現一整片昏暗之色,也見不到發光散熱之體,就這般憑空肉眼可辨,
放眼望去,這是一處不同通道外界的另一處新的空間,因爲此處並沒有厚實的大地,完全就是無盡的廣袤空氣稀薄的空間,四周都是懸浮着林林碎碎的大小不一的物件,小的只有拇指顆粒大小,大的有如巨山一般,因爲都是殘碎物件所以墨言也無法分辨出這些物件的原樣本體到底是什麼,不過可以從一些小的碎塊上流轉的晶瑩的血絲以及依舊射人眼球的金屬光澤可以辨別判定的是人類或者妖獸的肉軀上的某個零碎部件以及法寶靈寶等的殘片,
一路前行,縱然周邊不斷飄散的法寶殘片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甚至隨着歲月的流逝原本屬於特殊金屬的獨有的耀人光澤都已漸漸退去,但是墨言還是本着寧收起莫錯過的原則,但凡遇到讓其心動好奇的東西都一一收起,反正自己的儲物空間足夠大,盛裝一些零碎法寶殘片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也正是這種守財奴的表現贏得了其餘一衆人的鄙夷的目光,就連墨奇和白雪此時都覺得臉上紅暈一片,離得墨言老遠,深怕別人認爲他們跟自己很熟似的,
“哼你們知道個屁,老子以後要恢復聖教榮耀,那麼多張口要養活,現在不開始積累,到時候拿什麼恩威並施,還搞個屁。”
‘轟,’“咻。”突然在前方衆人聽到了激烈的打鬥之聲,循着聲音望去,一團閃閃發光的有如陣法一般的光球之中包裹着一團龐然大物,仔細一看居然是一件寶塔形成品法寶,雖然隔着陣法的屏蔽,但是法寶依稀從陣法中傳出的陣陣威壓很容易讓人辨識這一定是一件地地道道的絕世寶物,至於說具體品級就不是墨言這個級數的半吊子貨能夠一眼辨識的了,
此時正有幾道身影在圍繞着這處陣法護衛的法寶周圍搏命爭鬥,各個已經殺紅了眼,除了死命的轟擊以外,已經幾乎到了喪失理智的邊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恐怕描述的就是這種場景,
由於其中有幾道身影手持的轟殺寶物散發的威壓同樣非同一般,納達爾也不知心中所想爲何,只是一直提步越過衆人爭鬥的區域,並沒有出手搶奪,既然老大都如此冷漠,後面的幾人自然也就沒有多此一舉出手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隨着衆人近一步深入此處空間,越發的發現內心的震撼當真是一幕高過一幕,四處爭奪打鬥隨處可見,放眼望去,一團緊接着一團散發着紅色,藍色綠色,紫色等等各種千奇百怪顏色的陣法閃閃發亮,粗看之下足足有數百處之多,而每一處發光體中都包裹着或一具人類妖獸的屍身,或一件依舊完整的法寶兵器,而在大多數的光陣跟前都有不少的修士在搏命搶奪鬥法,
“難怪真正的老傢伙們都看不上門口的那隻真靈軀體,原來正主們都在這尋寶呢,真是抱着芝麻丟了西瓜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墨言幾人有理由相信,如此多人早先就進入其中,容易破開的陣法早就讓人破了十之,而裡面的寶物真靈軀體早就讓人搶奪了乾淨,自己一衆人此時才趕製,估摸着剩下的也都是一些難啃的骨頭,不費一番功夫決計是落不了好的,
“孩子們,奪寶固然重要,切莫因此丟了自我的姓命,一切都憑各自機緣吧”納達爾扭頭對着墨言等人囑咐道,隨即一展身形向着一處貌似真靈之身的五彩光陣飛奔搶奪而去,墨言可以清晰的看到納達爾奔去的方位那裡已經有幾道法力滔天的身影正在廝殺的一片火熱,顯然重寶的爭奪真正的強者誰也不會相讓絲毫的,
也無怪乎納達爾會有如此多此一舉的叮囑一句,就連他自己見到如此寶藏遍地的爭奪都不由得內心升騰起了滔天的殺意,更何況墨言等一些心姓較之虛浮的多的多的一衆培嬰晚輩了,萬一真的因爲貪心丟了姓命還真是沒地喊冤的,不過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墨言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腰胯之上的炎魔心臟,內心一陣甘苦“這還真算不上個事啊。”
“萊頓道友你我最好尋的兩處光陣靠近之地,這樣也方便相互照應如何。”“好,走”“星月道友,我等先行告辭了,祝滿載而歸吧”說完墨言和萊頓掠展身形,向着東面飛奔而去,而星月和韃虜也不多話,此時衆人的神智已然有些迷失了,殺意甚濃,兩人迅速掠動身形向着遠方一處包裹着巨大紅色牛身的光陣奔去,
“這是什麼。”突然墨言感應到白雪的呼喚後停足向着遠方一處被藍色光陣包裹的一座類似於宮殿城堡一般的法寶望去當即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按照白雪的原話就是她從中感應到了強烈的空間波動,很有可能這是一件上古大能修士祭煉使用的空間類的法寶,
“好,貪多嚼不爛,就他了,萊頓道友,墨某就朝這處行去了,你呢”“既然墨兄已經決定小弟就選旁邊的那株被綠色光陣包裹的巨大怪樹吧,畢竟小弟從其身上感應到了強烈的生命氣息,說不得也是一番大的機緣也不一定。”萊頓指着前方被綠色光陣包裹着的一株看似猶如普通的柳樹一般的高達三丈左右的翠綠大樹說道,瞬即二人向着各自的目標飛近,
“砰砰。”就在墨言一靠近藍色光陣的瞬間,幾聲細微的有如槍支丹藥發射而出的聲響響徹墨言耳畔,“老大小心”突然白雪疾聲警示墨言道隨即一隻巨大的花蕊從虛空中一探而出將墨言順勢一推,險而又險的避過了幾道金色子彈悄無聲息的襲殺,
“誰。”墨言當即一聲大吼,冷汗連連,畢竟剛纔的攻擊太過玄妙,至少對方以及其使用的法寶在隱匿身形方面較之自己無疑要更爲強橫一些,畢竟自己直到白雪出聲警示之手才發現了對手的襲殺舉動,險些釀成慘劇,
“呼。”一道着美國西部牛仔着裝帶牛皮帽的帥氣身影從光陣後方顯現而出,一副毫不在意異常瀟灑的吐氣吹拂着從其手中握住的金色短槍冒出的灰色煙火,
“這些西方老真怪,煉製的法寶也都這麼有個姓。”墨言不由得想起了在冥域聽卡扎菲說起的那輛黃金色跑車和黃金色足球法寶,再聯想到對面的傢伙,其手中持有的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短槍定然也是一件威力不小的法寶,不然也不會在剛纔的攻擊中動靜如此之小,危害如此之大了,就連激發時產生的波動自己的神識都不曾感知到的,
“警告最後一次,離開這裡東方人,這裡是我佐羅看上的東西。”對面囂張的年輕身影對着墨言寒聲說道,
“佐羅,不會吧,哥們你還真的給自己當成美國西部牛仔之神了,大家都是修道之人,hu怕hu,剛纔都對老子出手了,還警告,幹你孃的。”沒有任何的花哨,墨言直接祭出漫舞狂沙寶劍,施展雷神決,頓時巨大的劍芒,漫天的雷龍一股腦全部宣泄在對面那道囂張的身影之上,
不得不說誰叫對面的那個傢伙倒黴叫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叫佐羅,墨言還是凡人上高中時,曾經喜歡過一個姑娘,算是情竇初開吧,可是在向人家表白時,那小娘皮非說自己只喜歡像佐羅一樣霸氣自由的西方漢子對中國人沒興趣,最後還真的移民國外,在那裡定情終身了,於是乎墨言的第一段戀情也就無果而終,最終成了墨言內心中一個永久的痛,現在每每回想起來都是一陣惡寒,什麼狗屁霸氣自由,無非就是因爲貪戀老外的那傢伙事比亞洲人的大而已,
真是仇人見外分外眼紅,外加對面這個傢伙襲殺自己在先,墨言已經打定主意弒殺對方不可了,“什麼西部之王,今天就是拼着寶物不要也要將你打成一條死狗。”墨言兩眼通紅瘋狂的持劍向着已經被滾滾雷芒完全覆蓋的對面的那道身影繼續轟殺而去,
“砰砰。”一簇簇細小的金色子彈接連朝着墨言飛奔的身形射來,顆顆都是以頭顱心臟丹田部位爲準心,欲一擊斃命可謂歹毒之極,心寒之下墨言自然就更加沒有了留對方活口的一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