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你不會懂,今天你很累了回家準備下,明日再去瀟府吧。”凌初還想再繼續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便退了出去。
凌初走出門口時,那丫鬟端着茶,與他擦肩而過,他就嗅到了茶味得清香,果真是好茶啊。
再說那福叔,離開了凌府,走在街上時,被一個健壯的小廝,給拉進了巷子,瀟羽已然等候多時。
“福叔,我們之間的約定,您還記得吧,我付了錢,“瀟羽說着,福叔狠狠地點着頭,瀟羽便笑了笑,繼續說,”那麼還請您保守秘密,遠走他鄉,再也不要回來了纔是呢。”
瀟羽笑意盈盈的說着,福叔擡起頭看了一眼,深知其中的門道,對着瀟羽撒謊,完全不會有對着凌初那樣的愧疚。
“這是自然,老奴知道規矩的,還請姑娘夫人放心。”福叔雖然如此說着,瀟羽還是不太放心,那福叔犯得可是欺君之罪,便是要殺頭的,倘若他把自己給供了出來,那自己豈不是要真的人頭落地了。
“那麼我來問你,你我之間的事情,可還有其他人知道?”瀟羽急切的問着,這時心裡,已經萌生了除掉福叔的想法。
“沒有,當真沒有。”福叔說的極其肯定,瀟羽滿意的點着頭,如此一來,只要將福叔除了,那便是可以一了百了了。
再將此事誣陷給凌初,就說是他因爲福叔以前對自己的拋棄,而現在又出來莫名其妙的胡言亂語,才動了殺心,豈不是兩全其美。
瀟羽心裡暗暗思量着,已然有了除掉凌初的絕美計劃,瀟羽轉過頭,衝着身邊的蘭兒使了使眼色,蘭兒向來是個聰明伶俐的,只需瀟羽的一個眼神,蘭兒就清楚了瀟羽是想要做什麼。
“蘭兒,你便過去,將那銀子與了福叔,讓他拿着銀子,快快回家去吧。”蘭兒點了點頭,拿着那袋銀子朝着凌初走了過去。
“福叔,這些銀子你拿着好了,記得我們家夫人說的,要遠走他鄉,再也不得回來,而且動作一定是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便動身。難免夜長夢多,再者說了,如果早一點走,也可以早一點爲你的妻子治病。”
那福叔算是樂壞了,他拿着瀟羽給自己的銀子,樂的合不攏嘴,“你快去吧,別讓人看見了,那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惹出來再多的麻煩。”
瀟羽說着,身後的幾個小廝面面相覷,疑惑着不清楚到底是該不該與福叔讓路,瀟羽點了點頭,那幾個小廝才放心的讓了路給福叔。
福叔走了之後,那幾個小廝抓耳撓腮,不清楚瀟羽這樣做來,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放了福叔離開。
“夫人,您就真的放心那老漢,不怕他出了什麼幺蛾子。”那小廝湊過來問道,瀟羽清冷的一笑,“就他,能出了什麼幺蛾子?”
瀟羽一臉的不屑,心裡卻運籌帷幄,事事考慮的很清楚,那小廝回答着,“那少將軍
見他不回去,肯定也是要找他的,倘若是被找到了,那他要是把我們給供了出來,豈不是我們也被牽連的要殺頭了。”
那小廝分析的不無道理,像福叔那樣見錢眼開的人,別說是凌初對他一頓毒打了,即便是凌初給他一丁點的好處,估計福叔也會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了。
“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去辦?”瀟羽看着那小廝,一臉誠懇的表情,讓那小廝有些飽飽的滿足感。
“夫人。剛纔的時候,您就應該把他給殺了,只有死人,纔是不會說話的,這樣,我們纔是安全的。”
瀟羽點了點頭,看着那小廝,心中馬上就有了主意,這小廝體格健壯,渾然天成,做事也是井井有條,利索的,剛剛拉着福叔過來的,就是他了,讓他去動手,簡直就是不二人選。
“可是官府查起來,我們該如何應對?”瀟羽一句話,將那小廝給問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那麼,我便來告訴你吧。”瀟羽清冷的一笑,眼神掃過了小廝的模樣,透着幾分的嫵媚,一隻手搭在蘭兒的胳膊上,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那福叔拿了凌初的錢,答應了凌初是要回去的,可是倘若他非但沒有回去,還死在了破船上,如此一來,這官府懷疑的是誰呢?”
瀟羽如此一提醒,那羣人才是恍然大悟,原來瀟羽是在這裡等着他的,聽了瀟羽的話,讚歎之餘,衆人都覺得,瀟羽果真是毒辣非常。
“夫人,妙計,妙計啊,真的是妙計,這樣一來,我們便可以置身事外了,也害了那凌初,果真是一舉兩得。”
旁邊的另一個小廝連忙誇讚着,那是怕被別人把自己的風頭給搶了過去,剛纔那小廝和瀟羽的一番言論,已然讓他心生妒忌,這會,可算是抓到了機會。
瀟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大的主意他,“夫人,我們回府吧。”蘭兒過來,見這外面的風大,便想着來找夫人回府了。
瀟羽一擡頭,急促的一陣風,吹的瀟羽亂了髮型,“別急,這裡的事情,還沒有交代完成呢,倘若回了府,夫主在,還怎麼說話。”
蘭兒一想也是,便不再央勸,看着風大,便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了給了瀟羽,瀟羽衝着蘭兒巧笑嫣然,這個蘭兒果真貼心,比自己以前在瀟府的,都不知道要好用多少倍。
“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儘管交代便是了,我們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拍馬屁的又開始說了。
瀟羽連他正眼也不瞧,他便就是一個牆頭草,好話連篇的阿諛奉承,這樣的人,是靠不住的,指不定那一天就將自己給賣了去。
“那這除掉那福叔的事情,我便是應該交給了誰去辦?”瀟羽這麼一問,兩個人都有些退縮了,這畢竟是人命關天,誰敢沾上啊。
況且,如瀟羽這般狠毒的人,若是日
後,事情果真是敗露了,指不定瀟羽會不會將此事一股腦的推開,將自己置身事外,那麼這樣一來,這殺人的罪,可是全部都落在了辦事的人身上。
這麼一想來,兩個小廝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更沒有要去爲瀟羽辦這個事情的意思。
那拍馬屁的小廝,一看瀟羽有些不高興了於是馬上換了臉色,將站在自己旁邊的那個小廝給推了出去。
“夫人,我覺得他比較合適,您便把這事情交給了他去辦吧,他辦事嚴謹,保管您放心是了。”
瀟羽笑了一下,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這個拍馬屁的小廝雖然不怎麼靠譜,可是卻能說會道,倘若真的是遇上了什麼事情,就憑着他的這張嘴,也是可以逢凶化吉的。
“那麼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便一起去吧,這樣的話,我纔是比較放心的。”那兩個小廝都瞪大了眼睛,不想去,卻又不知該如何拒絕。
“夫人,我,我,我有點——”那拍馬屁小廝,正是要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瀟羽橫眉一冷,那小廝的身子狠狠地顫了一下,也便不再繼續說什麼了。
“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任憑你有天大的事情,也是逃脫不掉得了,你也別怕,賞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這個時候,那兩個小廝纔不再繼續推辭了,瀟羽看了一眼,又怕他兩個人辦事不盡心盡力,又從頭上取下了自己的玉簪子。
“這個玉簪子你們兩個拿着吧,這是上好的成色,挺值錢的,你們去當了吃些酒吧,等到事成之後,我定當是重重有賞”
兩個小廝從瀟羽手上接過了那個玉簪子,滿心的歡喜,只覺不錯,心裡舒暢非常,看着兩個人笑顏如花,瀟羽便也是放心了。
“既然如此,便快去了吧。”說罷,兩個小廝便點頭哈腰的離去了看着他們走遠,瀟羽也準備着回家去了。
“蘭兒,扶着我回去吧。”蘭兒應了句是,便扶着瀟羽出了巷子,剛剛走到巷子口,就看見了韓雪嶺帶着蕭薰,正在挑首飾,看起來,兩個人真的好生的恩愛。
瀟羽心裡的醋意油然而生,憑什麼,憑什麼他就可以這樣的幸福,空手套白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和富貴,而自己,卻過得這樣可憐。
想到這裡,瀟羽愈發的恨死來了瀟翎,在她的認知裡,瀟羽愈發的覺得,是瀟翎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幸福。
“夫人,你在看什麼呢?”蘭兒問到,瀟羽猛的一會過頭,眼神之中,滿是驚慌失措的神情。
“那不是五妹妹嗎,過去打個招呼吧。”瀟羽說着,就朝着瀟薰和韓雪嶺的旁邊走過去,兩人恩愛的模樣,愈發的讓瀟羽難受,竟然是萌生了與韓雪嶺再續前緣的念頭。
“五妹妹。”瀟羽立在瀟薰的背後,瀟薰被下意識的嚇了一跳,一轉過頭,看見了是瀟羽,才放下了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