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送到學校去上學了。
我上學的時候比較晚,已經九歲了。
自命不凡的我坐在一年級的教室裡,聽着老師講的知識,都是章婆婆平時教我數土豆的東西,一時間覺得沒了興趣。
所以,我揹着書包回了家,告訴章婆婆,老師教的東西我都會,不要浪費錢了。
這個消息被學校知道後,對我的自大很不滿意,尤其是一年級的老師,於是在我還沒有聽過幾節課的情況下。
他們就給我做了一份一年級的試卷,原本老師們是爲了搓搓我的銳氣,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都會做。
而且做出來的試卷都是高分!
老師們不服氣,又拿了二年級的給我,然後讓我做,成績又刷新了他們的記錄。
以至於,我這個九歲的小姑娘,連課都沒有聽過竟然會做一到六年級的試卷。
所以,我在村裡便有了神童這個稱號。
其實,我知道的知識都是當時上初中的楊悠然偷偷講給我的。
老楊因爲這事,面上長光,覺得自己生了個神童,所以,死皮賴臉的將我從章婆婆家要了回去。
老楊的無恥讓整個村子的人都鄙視了一番,但是依舊不影響他的生活,我被老楊帶回去後,依舊是經常去章婆婆那裡。
因爲,張惠菊女士,因爲她老公對她冷淡,經常拿着我撒氣,所以,章婆婆成了我的避風港。
但是,我十歲那年,章婆婆突然腦淤血摔在家裡,從此就離開了。
後來我徹底的跟着老楊一家生活,之後老楊做生意,將一家人都帶到了安縣,我也跟着來了。
沒有了避風港,張女士打我成了我的家常便飯,她有個很變態的習慣,打我的時候,會將我綁在椅子上。
然後用那種很細的小竹條,抽我的臉和胸。
有時候會很變態的,用剪刀在我背上劃,傷口很小,但是她每一次都是在同一個地方,癒合了又劃開,如此不停的重複。
我有時候會哭,有時候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一樣,任由她折磨我!
...........
小腹捱了一刀,顧南城倒是沒有再找我的麻煩。
我一直在醫院裡,學校我也乾脆不去了,整天在醫院裡發呆。
讓我意外的是,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我睡了一個午覺醒來後,就發現隔壁牀上多了一個全身都被包裹的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男人,我百般無聊的朝他吼了一句,“嘿,兄弟,我們來聊聊天!”我這麼主動主要是因爲,住院的這段時間裡。
醫院裡的生意好像比較慘淡,三人間病房裡,就只有我一個病人,我實在是孤單寂寞冷啊,所以,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被包紮得像個糉子一樣的男人。
我突然覺得以後的日子裡,我終於不用自言自語了。
他一張臉都被包裹了,只露出一雙眼睛來,他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假夢,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嘮嗑。
憋了幾天的我,哪裡能容許他這樣故意忽視我,所以,我起身,拿着吊瓶坐到了他的牀邊,看着他包裹得像個糉子一樣的身子道,“你怎麼會被包紮成這樣啊?是出車禍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