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移開,看向窗外的林立大夏,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倒是開口問道,“你和悠然以前會吵架麼?”
想來怕是不會,悠然性子淡,好像這世間的什麼事情都不會輕易讓她動怒。
陸恆單手插在褲兜裡,身形挺拔,淡淡開口道,“不會,孩子在父母的眼中只會鬧脾氣,不會吵架!”
我陣了幾妙,這孩子是他還是悠然?是悠然吧!陸恆這樣的男人內斂,沉穩。
悠然在他眼中,只是被呵護。
我倒不是羨慕,這世界上的男人千千萬萬,各色各樣的都有,每個男人對女人愛的方式不一樣。
陸恆把悠然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呵護着,顧南城對我也不差,他很細心,照顧人的方式無聲,但也暖心。
想來,我也不由的淺笑,磕磕碰碰是難免的,過些日子,也就好了。
想到這裡,我倒是不在心煩了,擡眸看着陸恆道,“昨天的事情,實在對不起!”
他看向窗外,開口道,“這事和你沒有多少關係!”
“李雪這個人,你認識麼?”看着陸恆的側臉,倒是帥得一塌糊塗,若不是我看多了帥哥。
想來怕是要看癡了。
陸恆低眸看我,微微擰眉道,“你們昨天就是遇到了她?”
我點頭,“恩!她對悠然貌似很不友善!”昨天和悠然說那些話,顯然就是故意刺激悠然的。
陸恆沉下了眸子,一雙漆黑的眸子裡有些冷意。
我沒有去多問,這李雪是什麼人,想來我也能猜出七八分,陸恆是個優秀的男人。
有幾個女人愛慕着也是正常的,何況悠然如今這樣,定是很多女人覺得一個瘋女人,怎麼能配上陸恆這樣優秀的男人?
悠然和饅頭相處得很好,除了身上受了傷,好在精神狀態上還是如以前一樣,並麼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將饅頭留在醫院,我便去了別墅,顧南城去公司,明擺着就是不想回家而已。
我也不急,他若是有心想和我生氣,恐怕我一時半會也沒法把他拽回來。
索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年關將近,總要好好收拾一下,張嫂回了老家,
別墅裡都是請人打掃。
這個時間段不堵車,公交車也不擁擠,索性,我便做公交車回去了,停站時。
路過一家超市,想着最近我們也好久沒有在家做飯了,不如今天晚上再家做頓飯。
於是便買了些菜,提着回了別墅。
顧南城和饅頭都不在,原本就空曠的別墅顯得更加的空曠了。
收拾了一番,見時間差不多,我便進了廚房,打算做飯。
別墅外有引擎聲響起,我滿心歡喜,擦了擦手朝門口走去,等一個回家,這樣的感覺還真奇妙。
開門,站在門口,我臉上早就已經滿面春風。
觸目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我臉上的笑容便僵硬了。
院子外,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車上,男女歡笑着道別,女子嬌俏,長相甜美,這女人我知道。
娛樂圈裡的人,一線明星祁雅。
顧南城從車上下來,女子驅車走遠,我看着朝我走來的顧南城,原本的好心情全然沒了。
看着他走來,我連話都不想說。
他走進我,態度依舊冷淡,看了我一眼,別有意味,隨後便錯過我直接進了別墅。
我轉身跟着他回了別墅,原本以爲他會對我說點什麼,比如是解釋一下剛纔的事情。
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坐在客廳裡看財經頻道。
獨自站着一旁消化了心裡的不開心,我進了廚房繼續做飯,壞情緒包裹了整個廚房。
連手下切菜的力道都十分的重,事實證明,有壞情緒的時候,最好不要做什麼事情。
否則,吃苦的還是自己。
刀下無眼,所以,我的手指捱了一刀,而且傷得不輕。
因爲吃疼,我下意識鬆開手,菜刀落地,好在我閃躲及時,並沒有受到二次傷害。
聽到動靜,顧南城倏地衝了進來,站在廚房門口看到手指流血的我,一張俊臉立馬就黑了。
眉宇緊鎖,手被他拉着,跟着他出了廚房,他手忙腳亂的找包紮傷口的藥給我敷。
他的關懷來得勢不可擋,我看着他,鼻子和眼睛都很酸,莫名的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
用力從他手中抽出了手,我生硬的開口道,“不要你管!”被他冷落,我心裡是委屈的。
顧南城擡眸,一雙黑眸盯着我,語調很冷,“不要我管?你想要誰管?南宮九?還是俞灝?”
我怒了,有這麼說話的麼?
“顧南城,你不可理喻!”我起身,心裡來氣,直接跑出了別墅。
身後有腳步聲追來,我知道是顧南城,硬是忍着腳腕的疼痛使勁跑。
手腕被他拉住,他冷着聲音開口道,“楊蓁蓁,你鬧夠了沒?”
我轉身推開他,帶着怒意道,“我鬧?顧南城,你到底講不講理?這幾天都是誰在鬧?”
他緊緊抿着脣,不再說話。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用力甩開他拉着我的手,朝院子外走去。
腰間被他一把摟住,顧南城霸道,硬是緊緊的將我按在他懷裡,“我沒有鬧,只是因爲太在乎你,所以纔會那麼做,你和南宮九那麼明目張膽,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這話根本就沒有根據,都是他一廂情願想的,我更加的生氣了,在懷裡胡亂的掙扎了起來。
全然不管他!
“嘶!”因爲掙扎,所以碰到新傷和舊傷,疼得我抽了口冷氣。
他微愣,擔心我疼,摟着我的力道鬆了幾分,就此,我趁機推開他。
只是人要倒黴,縱然你再怎麼小心都會出事。
剛推開他,我便腳下踩空,跌進了蓄水池中,這池子原本是之前我讓人弄的蓄水池。
用來積水澆花的,池子不大,池中的水卻冷得徹骨。
“噗!”水花四濺,我衣服是徹底溼透了。
寒冬臘月,先不說水的溫度,就是不落水,站在外面,一陣冷風都足以讓我打顫。
何況這水,零下十幾度。
手腕被顧南城拉住,他將我從水中撈起,我冷得直打哆嗦。
身上滴答滴答的滴着水中,顧南城拉着我朝別墅裡走去,我冷得快要傻了。
只能隨着他進了別墅,他將暖氣調到最大。
“快把衣服脫了!”說完,他快步上樓,回來時手裡拿着乾淨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