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店!酒店!
外面的天,應該亂了吧!
爬到俞灝身邊,拉着他的手,恩!他的手已經冰涼了,我想,大概是因爲天氣太冷的原因。
所以拿着他的手不停的哈氣,不停的想要將他捂熱了。
“呯!”酒店的門,是被撞開的。
不知道來了多少人,我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幫着俞灝哈氣。
身後是一片寂靜,空氣裡有我熟悉的氣味,他.....回來了!
顧南城回來了,可是,我卻沒有勇氣回頭看他。
安語啊!你這般對我,可有將我們從前的歲月放在眼裡,物是人非事事休!
“把他送醫院!”身後的人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悅耳,可,我聽得了,這話裡有着無聲的撕心裂肺。
幾人將俞灝帶走,我半跪在牀前。
沒有眼淚,木吶得像個娃娃。
“對不起!”這一聲對不起,是我說的,是真的對不起。
如果不是我有惻隱之心,放縱了安語,信了沈瞳,將人心想得太過純粹。
今天,也不會發生這些。
身後久久未傳來聲音,房間裡太過安靜,也太過於沉寂了。
這樣,不好!
“去醫院吧!”許久,顧南城開口,縱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也能想象幾分。
他此時很憔悴吧!
他無聲走了,許久,我從酒店裡出來,外面密密麻麻的圍了許多人。
都是記者,密密麻麻的鎂光燈打落下來,我不知所措。
有記者拿着話筒朝我問道,“顧太太,請問你和俞總的事情曝光了,現在是打算和顧先生離婚了麼?”
“聽說你和顧總還有一個孩子,你們打算如何安置孩子?”
“聽聞你和顧總的母親一直合不來,是因爲這事,你才和俞總在一起的麼?”
“顧太太,你和顧先生隱婚,俞總知道了麼?”
密密麻麻的問題,每一個問題都向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往我心裡刺,整顆心被刺得血肉模糊。
疼麼?疼,很疼,疼得我無法呼吸。
可我不能說,也不能喊疼,更不能哭,敵人還在背後看着我笑得猖獗呢!
我怎麼能被就這般被摧毀。
看着我面前的記者,我一言未語,大概是我的目光太過於陰戾,前面的記者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許久,前面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這條路很窄,但足以讓我走過去。
一路靜走,大概記者是覺得在我身上也問不出什麼,索性也不追着我了。
在路旁攔了一輛車,上了車,我開口道,“市人民醫院,謝謝!”
坐在後座,車裡放着廣播。
“今日凌晨,新浪微博上一條消息引發了國民的關注,帝都新秀企業家顧南城的隱婚妻子楊某與盛林集團總裁俞某發生不正當關係,畫面極爲的衝擊,可謂不堪入目,據知情人報道,顧南城和楊某還有一四歲的孩子,顧南城母親和楊某似乎不合,知情人道,顧南城的母親與楊某父親早年便已經結婚了,如今顧南城與楊某隱婚,楊某和俞某發生不正當關係,大多數人猜想,這難道是楊某刻意報復顧南城,所以才............”
聽到這樣的消息,有人說,難堪麼?
我想,難堪的,可是,難堪又能如何?
司機師傅聽着,倒是極爲爲顧南城打抱不平,“哎,這女人怎麼這樣啊!這顧南城的綠帽子啊,怕是要帶一輩子了,可惜了這麼一個有爲青年卻被一個女人毀了!”
我拽着手,仰頭看窗外的天氣,不由的覺得好冷,帝都的天氣真是應了人心,這般冰冷,若是不小心,會不凍死人呢?
下車時,司機大叔道,“車費35元!”
隨後扭頭看我,一時間愣住了,結巴道,“你不是那個,那個........”
我淺笑,“楊蓁蓁,顧南城的妻子!”
說完將車費給他,隨後下車。
安語這一招,真的是將我們都逼上了絕路了,死的死傷的傷。
呵呵!倒是高明。
她既然有心讓我如此出名,我又何苦駁了她一番苦心。
走進醫院,好在我不出門,大家雖然看了今天早上的那些豔照,但畢竟是裸着身體的。
穿上衣服,人模狗樣,有多少人能認出來,想來,是少之又少。
俞灝還在搶救,因爲吸食了大量冰毒,導致性興奮,刺激到腦神經
,短暫性的短路。
出現窒息現象。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由的送了口氣,還好,還好!
人活着,終究是好的。
只是,醫生那句,性興奮,將我心裡的僥倖擊得粉碎。
我昏迷,俞灝吃了藥,孤男寡女,若說什麼都沒有發生,誰信?
連我自己都覺得不能信,何況,是衆多看客。
坐在急救室外,看着門上亮着的紅燈,我想,人生怎麼可以那麼艱難呢?
出生時痛哭流涕,想來是心裡清楚將來,我們要面對太多艱難,所以,哭!
“楊小姐!”俞灝的助理急急忙忙趕來。
見到我,開口道。
我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他臉色很不好,看着我擰眉道,“報道上的事情是真的?”
我不語,我若說不是,他會信麼?那些照片明顯不是P的。
“昨天有誰約他出去麼?”我開口問道,雖然心裡清楚,這事和安語脫不了關係。
但,我還是想知道,這事裡還參與了多少人?比如,讓我萬萬想不到的
沈瞳。
助理擰了擰眉宇,看着我道,“不是你給總裁發的短信麼?”
我發短信?
我愣住了,昨天,我根本就沒有聯繫過俞灝,更不可能給他發信息啊!
掏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面的確有一條短信,是發個俞灝的,短信內容是,“俞灝,南城去澳洲了,我身體不舒服,現在在外面,你能幫我送包衛生棉麼?我在南橋路.....”
時間是晚上9點昨天晚上我七點左右就和沈瞳喝得差不多了,所以,這條短信是在我昏迷之後。
安語拿了我的手機送發過去的!
卑鄙!
之後俞灝回了一條,“好的!等我!”
我和俞灝之間的交流向來簡單,他知道我每次來姨媽都會痛經,自從生了饅頭後。
我的月經時間就沒有準過,安語知道這事,俞灝也知道,所以,他不會懷疑,也不會多想。
只是,他是如何被注射打量的病毒的?
冰毒在注射後十五分鐘後會發作,俞灝體內的冰毒過量,而且添加了興奮劇。
(本章完)